看着那抹孩子似地笑容,不知怎麼的,我腦海裏迴盪的卻是昨夜的畫面。這些日子裏,我算是領教到了所謂的嬌媚入骨,這“入骨”二字的意思了。
自然,每的修煉是必須的。而雙修之法,就我現在接觸的而言,好像就沒有什麼單純的只是手掌對手掌修煉的。
但回想起來,似乎這纔是正理。即便是佛家的佛像雕像,歡喜佛也不是和衣跟人雙修的。而黃帝內經之類的古書裏,記載的也絕不是什麼“純潔的男女”關係……或許,“純粹的男女關係”更恰當點。
輕輕拍了拍蘇酥的臉蛋,把她從睡夢中叫醒。
蘇酥睜開眼,眸子中朦朧水波盪漾。
“怎麼了?”她擡手輕輕伸了個懶腰,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其中驚心動魄的曲線。
我忍不住深深嚥了口唾沫,感激別過頭。
身後,就傳來蘇酥喫喫的笑容。
“主人爲何不敢看蘇酥?”那嬌媚的聲音好像貓爪子一樣,撓得我心頭一陣癢癢。
不過現在可不是胡鬧的時候,我趕緊乾咳兩聲,壓住心頭的那股子邪火,道:“快起牀了,外面好像有人來了。”
蘇酥半晌沒有話,就在我覺得一陣疑惑的時候,忽然就感覺到一雙柔夷纏上了我的脖子。那豐潤柔軟的東西一下子靠在了我的後背上,輕輕摩挲着。
“管他們做甚,我們修煉纔是大事。”蘇酥湊頭在我耳邊,那溫熱的突襲拍打着我的耳垂,讓我那剛壓下去的火蹭的一下就直衝腦門。
猛地轉身,把她壓在身下。惡狠狠地瞪着她,她卻巧笑倩兮地看着我,那對眸子就好像不斷地在挑釁着:來啊,你倒是來啊……
看着蘇酥的眼,我一陣哭笑不得。最終還是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在她銀鈴般的笑聲中起身穿好了衣服。
這丫頭,當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主人何必心急,讓他們等着又有什麼?”蘇酥在我身後輕笑道。
我一陣哭笑不得,回頭看了眼,就見她慢條斯理地正把衣衫一件件穿上。那曼妙的身姿漸漸被衣衫遮掩,其中誘人之處不可言表。
“你就不怕別人知道了笑話?”我苦笑道。
蘇酥美眸輕轉,輕聲道:“若是知道的,那便早就笑過了。若是不知道的,又有誰敢亂猜?”
聽了這話我一怔,轉而就是一陣搖頭苦笑。這話雖有道理,但也太……太隨便了。
蘇酥也終於是把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齊,站到了我的身旁。
看了看周圍,這房間倒是很大,裏裏外外四五間,我和蘇酥就在這裏過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的雙修,我能明顯的感覺到道力在不斷精進。
來這雙修之法真的是神奇無比,蘇酥是半靈鬼,和鬼媳婦一樣是真正的純陰體質。一般活人要是和她歡好,立刻就會被抽成人幹。
但和雙修之法一經運轉,不僅是沒有這種情況,反倒是讓我體內的道力更加凝實。
雖然現在增長還沒到突破桎梏提升到五重境界的程度,但進步已經非常明顯。
打開房門,就見院子外站着一名侍女,見着我和蘇酥走出房門,她立刻行禮道:“左大師、蘇大師,接兩位去狩獵祭的人已經在外面等着了。”
跟着這侍女一路向前,到了前院,我就被這陣勢給鎮住了。
就見整個前院已經站滿了人,除了符師堂的人外,竟然還有城主府的人。符師堂裏來的人裏,當中站着的正是秦明。倒是城主府來的幾個,我隱約見過,但卻不知道名字。
秦明看見我和蘇酥出來,微笑道:“修煉的如何?”
我抱拳笑道:“託堂主福,雖然沒突破,但修爲增加不少。”
秦明輕笑點頭,道:“那就好。”
蘇酥走到了邊上,看了看城主府那邊的人,這纔對着其中一人問道:“城主怎麼沒來?”
那人恭敬向蘇酥行禮,道:“回蘇大師,城主大人最近身體抱恙,無法前來送兩位。她讓我向您和左大師致歉。”
蘇酥的臉色微微一變:“城主大人……沒什麼吧?”
那人笑道:“城主大人每日裏依然照常處理政務,雖然還是如同往日般隔着簾子,但看來應該是無甚大礙。”
蘇酥停了,這才舒了口氣。
我在邊上聽着,就是一陣詫異。
西江月生病了?
先不西江月是陰魂,會不會生病這個事兒。光她的實力,以那種程度的修爲,基本上是百病不侵了。
別是她,就連我這樣的,現在別什麼大病了,從修煉道法以來,連感冒都沒有過,反倒是受傷經常遇到。
難不成……
西江月是受傷了?
但是,以她的強橫,以融城強大的防禦力量,又有誰能傷到她?
看了看蘇酥,就見她朝我露出一個無奈笑容,然後搖了搖頭才道:“或許她不想見我們。”
這話得輕聲,但周圍的人也都是豎着耳朵聽着。我看了看周圍的人,就見不少都神情尷尬地轉過了頭。
我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明面上蘇酥可是城主追求的對象,現在這她和我在這屋子裏呆了將近一個月,雖然是修煉,但只怕早就有道消息傳出是雙修了。
想來,所有人都會覺得,這位“城主大人”是心頭煩躁,纔不願意來的吧。
這個認知,當真是讓我哭笑不得。
“好了,這一個月還沒夠嗎?真有話,等出發了再。”秦明笑道。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融城附近那個所謂的空間裂痕到底在什麼地方。我來這裏也有些日子了,可沒聽過這附近有什麼地方會一直不斷的涌出獸靈來。
出了這大宅子,就見外面已經停滿了馬車,放眼看去至少是二十餘輛,一些是符師堂的,還有一些是城主府的大員的。
兩邊的人馬倒是涇渭分明各佔一邊,有些河水不犯井水的意思。
看着這陣勢,我也隱約明白爲什麼秦明很少提起西江月這個城主,而西江月幾次談到秦明,也都隱隱有些佈滿的味道了。
或許就像是蘇酥當初跟我的,城主府和符師堂之間,有個所謂的正統之爭吧。
不過,這都無所謂,知道了西江月的身份,我倒是對這些沒什麼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