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小鏽也知道云然進入劍派的前因後果,他對於司徒安一家自然也沒有好感,聽到七長老是去醫治她,心直口快地問道。
本以爲七長老會生氣,結果他幽幽地說了一句,“要是真死了也不用麻煩老夫天天跑來跑去,聽由他們司徒家差遣。”
云然心中愈發好奇,若是龐靜柔沒有得必死之症,如果七長老無法醫治,她爲何不向懸山宗求助呢?
七長老有些鬱悶地解釋道:“她得了心病,每天都會病發,而每次病發的時候老夫也只好去醫治。
病倒不是大病,只是需要經常去醫治。”
“心病?”云然疑惑地問道:“難道是因爲她兒子去勢的緣故?可這件事情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她爲什麼最近才發病?”
“說起來她的病倒也與司徒閒有關,”七長老笑道:“當初那件事我想你也清楚,就不多說了。”
“當時除了把雲雅壓到萬陰洞之外,在劍派中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影響,司徒閒後來也一改脾氣秉性,老老實實地在閉關。”
云然現在的身份在劍派中已經被完全揭露,凡是瞭解當初雲雅之事的人也都已經知道云然就是雲雅的哥哥。
“誰知前幾日司徒閒竟然出關,而且已經達到築基境的修爲,這讓其他人都十分不解,畢竟司徒閒的天賦很是一般,怎麼可能在二十多歲就能夠達到築基境呢?”
“後來司徒副掌門讓我去他家裏醫治龐靜柔的時候,發現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子,司徒安竟然告訴我她就是司徒閒,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紅衣女子?”云然連忙問道。
七長老驚訝地回道:“你們怎麼會知道?”
云然和小鏽互視一眼,齊聲驚訝道:“是他。”
云然心中想到,當日那個出手擊傷小昊的紅衣男子原來就是司徒閒,難怪他對自己如此仇視。
七長老接着說道:“龐靜柔正是難以接受司徒閒由男兒身變成了女兒身,才每天都會心病發作。”
似乎是把憋在心中的話全都說了出來,七長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緊接着去調製醫治龐靜柔心病的藥,留下云然和小鏽在內室中。
“莫說是司徒安這樣一個普通門派的副掌門,就連懸山宗的掌門也不可能得到能夠改變性別的修煉功法,他們是從哪裏得來的?”
小鏽百思不得其解,畢竟這種功法實乃逆天而爲,絕對是頂級功法,普通的修行者怎麼可能得到呢?
云然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件事,他嘗試過控制雙目之中的日精月華,卻毫無作用。
內門大比在即,若單是憑藉精神力,他的實力會削弱很多。
本來他在劍派中的敵人就不少,如今更是加上了一個詭異的司徒閒,恐怕奪得大比第一的把握更小了。
既然雲昊已經服用過藥,等他甦醒也需要幾天的時間,云然等人返回自己的住處,畢竟住在藥閣多有不便。
雲昊已經甦醒過來,他得知爲了賺取給自己兌換九華寶蓮的功德點,竟然造成云然雙目暫時失明,心中十分愧疚。
即使云然多次勸導,也沒有效果,只好作罷。
只有等到他能夠控制眼中的日月靈力,雲昊或許才能夠解開心中愧疚的枷鎖。
內門大比按照之前定下的日期如期開始。
雲昊雖然已經甦醒,不過他的傷勢還沒有復原,小鏽爲了照顧他也只好留下,無法去給云然吶喊加油。
“本想看看劍派中有沒有鏽爺看上眼的弟子,結果卻沒有機會,也是這些弟子失去了一個大機緣。”
小鏽倒也沒有遺憾,畢竟今天只是內門大比的第一場選拔比賽。
等云然參加後面爭奪名次的排名賽的時候,他和雲昊肯定都會去給云然加油的。
……
來到劍派掌門大殿外,云然發現劍派中的內門弟子全都報名,足有一百多個。
每次的內門大比都是由掌門親自監管,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由大長老宣佈選拔賽的比賽規則。
所有參加大比的弟子需要前往萬妖林獵殺妖獸,以三日爲限,在三日之後按照弟子獵取到的妖丹的質量和數量綜合排列名次。
取前二十名參加後續的兩兩對決的排名賽。
聽到大長老宣佈的規則,衆弟子紛紛驚呼,“今年選取參加排名賽的弟子數量怎麼較往屆少了這麼多?”
其中也有消息比較靈通的弟子,小聲說道:“今年是有特殊情況,內門大比乃是和金虎門聯合舉辦,最後的排名賽我們會和金虎門的弟子們同臺較量。”
“金虎門?我們劍派從來沒有和金虎門有太深的交情,這一次怎麼會讓金虎門參與到內門大比之中?”
“那就不得知了,或許是劍派和金虎門之間有什麼打算吧。”
聽到身邊弟子們的議論聲,云然這才注意到在廣場的旁邊,站着一羣不同服飾的弟子,看來他們就應該是金虎門派來參加大比的弟子。
大長老宣佈完所有的規則,自然是衆弟子之間儘量遵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原則,這些原則往屆自然也有提到,不過衆弟子從來沒有把它當成一回事。
畢竟在大比中取得不錯的名次,就會獲得很豐厚的獎勵,弟子們怎麼會在意這些毫無用處的原則?
掌門站了出來,掃視下方的弟子,弟子們瞬間安靜下來,用狂熱的眼神看着前方的掌門。
雖然掌門很少主持劍派中的事務,但他金丹境後期的修爲境界在劍派中已是修爲最高的人。
“部分弟子或許已經得知了消息,我們會和金虎門挑選的弟子進行第二場的排名賽,他們也會觀看你們選拔賽的結果。
我希望弟子們能夠發揮自己的實力,不弱我們玄雲劍派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