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無敵高手在人海間 >第二十八章 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彷彿陡然跳下懸崖,那一瞬間的失重感,使蘇問河一蹬。.biqugev

    刷!

    她睜開眼睛。

    過了好幾秒,她眼中方纔有了焦距。

    然後心裏一咯噔:“完了,昨晚上……”

    蘇問河急忙扭頭,就見翟家年就倚靠在旁邊淺眠。

    他的一隻手就放在自己的——

    額頭上。

    隨着她的轉身,他的手也掉到了枕頭上。

    他沒有蓋被子,也沒有穿外套,就單薄的一層裏衣。

    蘇問河心翼翼將被子拉起,低頭看了看。

    嗯,自己的衣服還穿着,好像沒有被碰過的痕跡。

    不過身上爲什麼這麼多汗呢?

    也有種很強烈的口渴感。

    蘇問河坐起來,冷風一下子往身上席捲,使她忍不住抖了起來,趕緊又躺下去,將被子裹得緊緊。

    她發現她的外套被放在椅子上,那麼這外套應該就是被翟家年給的。

    “哎呀,我昨晚上也睡得太死了,連他給我服都沒驚醒……”

    蘇問河再次看向翟家年。

    這時候的翟家年顯得十分安靜,全無昨夜的狂暴肆意,皮膚細膩有光澤,好像一個萌萌噠的純情少年。

    “就算是高手,也不一定一點都不怕冷吧?”蘇問河這樣想,“也不知道他具體多少歲了。”

    猶豫一番後,她還是將被子往翟家年身上蓋。

    “嫂嫂,你別鬧。”翟家年一個翻身,伸手將她往懷裏一抱,臉頰挨着她的肩膀,好像貓一樣拱了拱。

    “……嫂嫂?”蘇問河呆滯。

    誰能告訴我他跟他嫂嫂是什麼個情況?

    爲什麼他會下意識這麼抱住她?

    更嚴重的問題還在於——

    現在該怎麼辦?

    是,昨晚上被翟家年抱過兩次。

    但那是公主抱,翟家年的手臂,只環過自己的肩背和腿彎。

    現在呢?

    他手臂可是壓迫着自己的胸口!

    這怎麼能行呢?

    “你,你快放開我!”蘇問河掙扎了一下,反而像被蟒蛇裹住一樣,越來越緊,只得開口提醒。

    “嗯?這聲音不對啊!”翟家年睜開眼睛一瞧,映入眼簾的,是呼吸急促的蘇問河,臉通紅。

    “怎麼是你?爲什麼我們會這樣子?我什麼時候進的被窩?你沒對我做什麼吧?”翟家年急忙質問。

    “我只是幫你蓋了一下被子而已。”蘇問河無辜地說道。

    “哦,那就好。”翟家年如釋重負。

    他還真擔心蘇問河對自己圖謀不軌——

    要知道自己的童一男之身,關係着命一條,要是被稀裏糊塗地奪走,可就嗝屁了。

    對於翟家年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現,蘇問河的內心是十分譴責的。

    她苦笑着說道:“你現在可以不抱着我了嗎?”

    “咦,你不提醒我都沒發現我還抱着你。”翟家年這纔將手縮回來,然後又按在她額頭上,“嗯,退燒了。”

    “我之前有發燒嗎?”

    “有的,你還做噩夢,一直叫着什麼不要啊不要的。”翟家年說道。

    “這……我真的這樣叫過嗎?”

    “我有必要騙你嗎?”

    “好尷尬。”蘇問河用手將臉捂住,身子左右搖晃。

    翟家年定定的看了她這副可口的樣子,然後嘆了口氣,起身把衣服穿上,到陽臺上做擴胸運動,並搬運氣血,化解強烈的本能衝動——

    如果不是一名高手,可以掌控身體細節,還真抵抗不了遠比尋常男人更濃烈的欲一望。

    很顯然,這是護鼎氣功的後遺症之一。既不能破一身,還又十分渴一望被異一性滋一潤。

    孤陰不生獨陽不長,翟家年的“陽”已經堆砌成了火,越是陰柔的異性,越容易天雷勾動地火。

    可就因爲護鼎氣功的殘缺,使得翟家年必須得忍着憋着,無法感受什麼是陰陽調和。

    這尼瑪是何等的臥槽!

    “要是能夠找到後續功法該多爽?我有一句媽賣一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蘇問河不明白他幹嘛忽然嘆氣,也沒敢多問,起牀後聞了聞身上的汗味,就打算收拾換洗衣服去洗澡。

    “啊,我差點忘了我暫時不能洗……心一點的話,洗澡也沒關係吧。”

    然而真到了服的時候,她才發現一切並不是那麼容易。

    受傷的那隻手,不動還好,一動就疼得直吸氣,根本使不上勁。

    “咦,你在洗澡?”翟家年在外問了句。

    “嗯……”

    “忙嗎?”

    “不要。”

    “對,就是這兩個字,你昨晚上睡着後就是這樣說的,語氣一模一樣。”

    “……”

    好不容易把澡洗完,又把牙刷了,蘇問河走出來,說道:“你餓了沒有,我家裏沒準備什麼,要不我們去外面喫早餐吧?”

    “我沒錢。”

    “我請客。”

    “那還等什麼,走吧!”

    兩人一塊兒出門,剛好對面那家人也出來。

    “蘇啊,早上好啊……咦,你交男朋友啦?長得很精神嘛!”

    “怎麼又是精神?之前好像也被誰這麼說來着。唉,京城的人一個個怎麼都這麼委婉,這可不是什麼優點。”翟家年這樣想。

    “啊,他他他他不是我男朋友啦,是我的哥哥。”蘇問河急忙澄清,“嗯,哥哥,從老家過來看我的。”

    “只是哥哥嗎?感覺你們長得不像啊!”

    “真的是哥哥……”

    好不容易打發了八卦的鄰居,翟家年說道:“我二十歲,你多少歲了?”

    “我二十三。”

    “那我咋成你哥哥了?”

    “呃,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也可以當我弟弟。”

    翟家年上下打量她,鄙夷道:“像你這麼弱的人,休想佔我便宜。”

    “……這也能扯到佔便宜?”

    “在我這兒,平輩論交的範疇內,被人叫弟弟,是第二大便宜。”

    “那第一大便宜是什麼?”

    “被人叫老公。”

    “老公?”蘇問河錯愕。

    “喂,你又想佔我便宜?”翟家年怒了,“怎麼可以這樣叫我!”

    “不是……”

    “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原諒你這一次,下不爲例。”翟家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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