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若已經蹦蹦跳跳活力十足地跟着翟家年到處跑了。
與她有着截然相反對比的翟家年臉色蒼白,一副典型縱一欲過度的模樣,走路時腿肚子都是一晃一晃。
他們在經過文青家門時,似乎都沒注意到或者是暫時遺忘了這個人,壓根沒發現一雙眼睛,正透過一扇的窗戶,瞪圓瞭望着他們。
眼睛的主人,正是文青。
他的媽媽已經從其它地方趕過來,打算照顧他直到傷愈。
傷筋動骨一百天,文青的傷勢如此嚴重,怕是得躺半年咯。
相比之下,冉若傷勢要輕一些,但起碼也得幾個月行動不便吧?
可他媽一的!
老子看到了啥?
“這怎麼可能?我一定是看到了一個假的若!難道那個女孩,是若的雙胞胎姐妹,以前都不知道對方,也是最近她們才相認的?”
“這叫我怎麼相信她就是若本人?”
“爲什麼我還是這樣,她卻一點屁事都沒有了?”
“她遇到了神仙還是妖怪?”
“爲什麼我就沒遇上?”
文青的眼淚,差點決堤。
直到轉角處,翟家年才若有所感地朝文青方向瞥了一眼。
這個人,與他毫無關係,他當然不可能付出極大的代價去救文青。
躺着,那就躺着唄。
死了也無所謂。
“你不回家嗎?”翟家年回頭看向冉若。
冉若心情大好,一個箭步上前,圍着他轉了一圈,元氣十足地說道:“現在不是還早嗎?回家幹嘛!而且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一直呆在家裏,說不定我又要受傷。”
“哦,那你也沒必要老跟着我吧?”
“我就要跟着你,不行嗎?誰讓你明明走了又跑回來大吵大鬧,有意思嗎?”
“出了一口惡氣,怎麼會沒意思呢?本來以爲你今天已經被我煩夠了,沒想到你居然一點受影響的樣子都沒有。我承認我得重新估算你精神上的抗打擊能力,再針對你的能力程度,在以後更加努力地打擊你。”
“喂,多大仇?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說話嗎?非得說一些氣死人的話,真是討厭!”冉若瞪了他一眼。
她總覺得翟家年各方面都挺好,就一張破嘴,將他渲染得跟一個死變一態似的。
好吧,他就是變一態!
翟家年微微一笑,說道:“你以爲我不想好好說話嗎?我也是有難處的啊!”
“切,這也有難處?”
翟家年擡頭,嘆道:“我這個人本就十分出衆,特別容易受到異性的關注。如果不再強行表現一點缺點,那我還不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正所謂一見家年誤終身,我是怕你們愛上我,纔會這樣的好嗎?”
“嘔,我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冉若既噁心,又覺得好好笑。
這翟家年,還真是滿嘴跑火車,扯淡張口就來啊!
一見家年誤終身,這話虧你也說的出口!
你咋不先砍斷一隻手?
“難道你還有質疑的地方?沒看到有這麼多iu都圍着我轉?要我給你細數一下嗎?別忘了我和你的愚老師才認識幾天,她就已經有淪陷的架勢了。我都已經決定接下來幾天離她遠一點,免得她繼續承受喜歡我卻又擺脫不了世俗眼光和我在一起的痛苦。”
冉若無言以對,並心裏一咯噔。
是啊,周老師和翟家年這傢伙才認識多久?
都已經在公開場合摟摟抱抱。
難不成翟家年真的特別“出衆”?
還是說他用了什麼魔法之類的?
“啊,我想起來了。先前你給我按摩的時候,我有聞到你身上有種奇怪的氣味,聞了過後我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還,還,還……總之,我問你,那是什麼氣味?你是不是偷偷在身上撒了什麼奇怪的藥一粉?”冉若忽然臉色一紅,支支吾吾的同時,又義正嚴詞。
她發現今天也許是人生中臉紅次數最多的一天。
數不勝數了都!
翟家年也露出古怪之色,說道:“我要說那是我的體一香,你會不會再次嘔吐?”
“……答案還用說麼?”冉若惡寒之極。
“可真的是我的體一香啊,或者你可以理解成荷爾蒙。”翟家年苦惱地說道,“正是這種比起別的男人更加濃厚的體一香,很多女人一聞,就受不了了。閃舞對此我也很絕望啊!”
“我真是懶得跟你廢話了,你當我&baihi啊!”冉若大聲說道,莫名其妙地怒氣衝衝。
實際上她並非生氣,而是在假裝生氣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因爲她感覺翟家年這荒唐的說法,好像挺有道理的。
實踐出道理嘛!
她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感覺到,除了翟家年按摩手法iji人,他的那股氣息也真特撩人心魄,不知不覺就意一亂一情一迷了。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這一“技能”,簡直碉堡啊!
究竟是什麼原理?
難道練武到了這種程度,還能加持出這種功效?
“怎麼,還生氣了?生氣的話,那就回去吧。”翟家年一聲輕笑,挑着眉毛說道。
“我就是生氣了,但我還是不回去,哼!”冉若將腦瓜高昂,忽然又是一怔,指着翟家年鼻子:“哈,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好像在故意支走我啊,不希望我跟着你?你老實交代,接下來你是不是約了哪個妹子,怕我壞了你的好事?還是說你要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翟家年攤手,說道:“拜託,麻煩你不要一副寧真知的語氣好不好?她至少還是我的二姨太,在我還沒把她休了之前,還有立場這樣問我。你只是我的徒弟而已,我憑什麼要向你交代那又交代這?”
“你……”
冉若一時竟一陣難掩的委屈。
混蛋啊!
才把人家那樣那樣了好多遍,又看一光一光了一次又一次,人家只是問一下,有必要這樣諷刺嗎?
真是無情殘酷無理取鬧啊!
“我怎麼了?”
“沒什麼。”
“哦,對了,你在認識我之後,是不是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人或者發生過奇怪的事,你有印象不?”翟家年忽然說。
“誒,這從何說起?”冉若一怔,完全不懂翟家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