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來咪負責將他的小還有趙飛榮等人送回國。
既然任務最遲明天晚上纔去執行,那還有時間休息。
通知了一下樓宇風他們自己找地方住一晚養精蓄銳。
之後翟家年便回到哆來咪身邊,侃天侃地,促膝長談。
兩人好像有着說不完的話,你一眼我一語,什麼都聊。
起初冉若和夏瑤光還以爲他們會互爆對方過去黑歷史,以及一些其它的祕密。
於是也在旁邊充滿興趣傾聽。
結果才發現他們扯的都是一些毫無營養的奇怪話題,簡直跟小孩子似的。
這兩個傢伙,似乎同時了另一個腦回路狀態,嘀嘀咕咕,又連連發笑——
神經病啊!
她們猛地覺悟到,這個哆來咪,整一個就是女性版的翟家年嘛!
兩人的性格,說話習慣,真的好像,就是一個風格。
他們有着十足的默契,陶醉其中,搞得旁人都好像插不上話。
“他們的感情確實好好啊!”
“既然這麼好的感情,爲什麼以前從沒聽他提起過她?”
“就算是出了國,來到這個混亂區,都沒聽他說起過一句。”
“他們感情這麼好,爲什麼這個女的不跟着去華夏,與他朝夕相處?”
“他們之間,到底是友情還是愛情啊?”
冉若仗着年紀更小,就更大咧咧一些,抓着機會直接問了一下哆來咪比如真名叫什麼啊是哪個國籍啊是不是也帶華夏血統啊之類的。
然而涉及到這種個人問題,哆來咪也只是笑而不語。
翟家年便在旁邊說道:“她的真名超難聽,所以她才從來不說。”
“……誰信啊!她唱歌超難聽不也還唱了?”冉若心道。
也不知道哆來咪是怎麼做到的,反正她在這家貴族酒店的地位很高。
打爛一架牀,根本不是事兒。
將臉一遮,再叫人來打個招呼,然後就又換了一個房間。
好傢伙,這間房的牀更大,而且還打扮成情一趣式的風格——
你妹啊,看到我們一男三女要睡同一間屋,就這麼自覺地搞出這番陣仗。
你們的服務水平可真周到啊!
冉若拿起放牀頭櫃的疊在一起的方形小包裝,上面的英文不認識,便道:“這啥玩意兒?”
夏瑤光一眼就看出這是避一孕一套,急忙搶過來扔垃圾桶,說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冉若一聽,就明白了,面露嫌棄之一色,又很好奇地說道:“用得着放這麼多在這兒麼?”
她只是不認識字,且這東西又沒有貼有色一氣滿滿照片的外包裝,所以纔不知道那是什麼。
可不代表她不懂避一孕一套是什麼。
不是一次只用一個麼?
好像書上科普,有的人太,可以再在外面加一個。
那就是兩個。
算起來房間裏三個女的,假設是那種關係,一乘以,也就六個吧。
這一疊加起來,好幾十個呢!
翟家年眉飛色舞地說道:“這叫有備無患,懂不?爲的就是防止像我這樣的男人要使用,免得不夠。”
哆來咪似笑非笑,走到另外一邊,拿起一個金huang se瓶子,故作好奇地指着上面歪歪扭扭的文字說道:“這又是啥?”
夏瑤光一看不是英文,也都抓瞎,搖頭道:“不知道呢,反正也不像什麼好東西。”
“難道是潤一滑一油?”冉若脫口而出。
“喂,你很懂嘛!”翟家年驚愕,然後佩服。
“不是,我,我只是無意中看過一本書科普了一點點。”冉若臉色一下子就紅了,趕緊解釋。
可看翟家年揶揄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解釋反而不如不解釋。
哆來咪將瓶子翻過來,指着後面的包裝,說道:“這裏有一排英文。”
夏瑤光湊過去一看,臉色一下子變得格外古怪,說道:“這好像翻譯過來是說,神油?”
“神油?”
冉若和翟家年同時愣住。
下一刻,翟家年就搶過這玩意兒,狠狠砸地上,憤憤不平地說道:“這裏的服務員是嗎?居然質疑我的能力,放這麼一個鬼東西在這裏。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我非撕了你!”
“噗——”
三個女孩子齊齊笑出了聲,冉若甚至還捂住了肚子,一抽一抽的。
房間裏登時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冉若和夏瑤光早有和翟家年同牀的經歷——
雖然在多幾裏城的那個夜裏,他們最後並沒有睡覺。
看樣子,哆來咪更親密的事情以前都做過了。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間,這會子四人往一躺,居然都不覺得尷尬。
“感覺好久都沒睡過這麼軟這麼舒服的牀了。”
“今天終於可以安心睡上美美的一覺了嗎?”
“但願接下來不會再出什麼事了。”
“也希望翟家年他能平安回來……”
強烈的睡意襲來,夏瑤光和冉若相繼閉上了眼。
呼吸變得綿長,冉若不可避免又打起了小呼嚕。
翟家年無聲無息坐起來,下牀,走到已經站在窗前靜靜佇立目視遠方的哆來咪身邊,跟着看了出去。
他將手放在哆來咪肩頭上,哆來咪腦袋一偏,靠在他的肩上。
靜靜享受着一刻的寧靜與安詳。
然而他們的嘴脣卻一直在無聲張翕,好像沒有開音頻的電影人物。
脣語式的交流,卻又不需要去看對方的嘴脣,僅憑氣息變化的感應,便能懂得對方的意思。
哆來咪終於將任務的具體內容,告訴了翟家年。
大概就是需要翟家年去一個名叫彌洛科的地方,去找一個名叫西奧菲的中年女人。
不惜一切代價,要將活的西奧菲帶回華夏,交給華衛龍。
西奧菲是凍溪國的一名很重要的犯人,卻硬是憑藉各種手段,成功出逃,橫穿西芻、特古拉兩國,闖入了三不管的混亂區。
這位西奧菲,非常喫香,好幾個國家的人都盯上了她,試圖將她搶回去。
偏偏這種事絕對不能大張旗鼓,更不可能派很多人公然抓捕——
一是沒立場,二是必須隱祕進行。
華衛龍其實已經佈置了多重手段,看能不能渾水摸魚。
萬一運氣好,成功摘了這個桃子呢?
而恰好翟家年又輾轉到了加瑪城,距離西奧菲已經調查出的此刻位置不遠……這簡直就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有翟家年這小子參合進去,成功率簡直暴增一倍啊!
華衛龍就是對翟家年這麼有信心!
“西奧菲這個名字,我是不是在哪兒聽過?”翟家年在聽完哆來咪交代的一切後,繼續無聲說道。
哆來咪將頭從他肩上挪開,然後看着他,笑呵呵地說道:“沒錯,就是你聽過的那個西奧菲。”
“切,譯音過來,不就是小菲嗎?幹嘛要叫西奧菲?”
“大概因爲顯得更洋氣一點?”哆來咪真是一個愛笑的女孩啊,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條縫,“別看她年紀不小了,但長得很漂亮哦。不過你可千萬別對她有奇怪的念頭。”
“哈哈,我一個二十歲的小鮮一肉,你居然會多此一舉的警告我這個?”翟家年嗤笑。
“小鮮一肉是什麼意思?”哆來咪問了句。
“意思就是說年輕然後很帥……”
“哦,你不是!”哆來咪立刻打斷他,並十分肯定地說道。
“唉,你這也年紀輕輕的,眼睛咋就這麼不好使了呢?”翟家年將臉湊過去,指着自己,“你仔細看看,再作回答。”
“你真的不是。”哆來咪捧着他的臉,認真端詳了一下,然後說道。
翟家年正要大怒,哆來咪便又墊腳,用嘴脣在他嘴脣上點了又點。
翟家年面不改色,好像沒感覺似的,說道:“算起來,當初最後一別時,你把我的初一吻都奪走了,我可是一直都記得的。”
“你就放屁吧,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嫂嫂早就奪過了。”
“小時候的親,也叫親嗎?”
“既然小時候的親不叫親,我那一次親你的時候,你也還沒真的長大,又怎麼算是初一吻?”
“好吧,現在總該算了吧?”
“你確定你的初吻,是今天才沒的?”
“當然了,我今天的初吻,絕對是今天才沒的。”
哆來咪白了他一眼,忽然探手往下,一把捏住,旋即訝然,說道:“你以前不是很容易就……爲什麼現在這麼能忍了?”
“我以前唯一的破綻就是受不得美一人一計,既然知道這個破綻,當然會想辦法彌補了,你以爲我那麼笨嗎?休想再像以前那樣拿捏我的命脈,再威脅我對你做那些你喜歡的事兒了,我再也不是那種人了!”翟家年得意地說道,同時不動聲色撥開了哆來咪的鹹手。
哆來咪眼前一亮,說道:“你終於自一宮了?”
“宮你妹啊!”翟家年瞪了她一眼,“你華夏話說得這麼溜,還不懂自一宮是啥意思麼?”
哆來咪一本正經地說道:“又不只是割掉纔算,只要將裏面的結構切除也可以吧。據說還有一種名叫藥孃的存在,只要吃藥,時間長了就能變成萌妹子了哦!”
“那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大一雕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