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主神,請愛我 >第265章 攝政也要來一波(七)
    “王爺……”

    大廳之外傳來報音戛然而止,彷彿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一幕,總覺得道道冷光刺向通報的人。.biquge

    老管家:好不容易王爺和皇帝之間親近了些,你出來湊什麼亂。

    大佬:……

    宮商:……這種被壓的親近,朕拒絕!

    不過,既然被打斷,老管家的咳嗽聲也讓兩人順勢起了身,打了打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餘白沒什麼變化,反倒是小皇帝。

    宮商時不時的將目光放在餘白身上,隔個幾秒就瞄一次。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老管家呵斥,當着王爺和皇帝的面,簡直失了禮節。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徵王來訪。”

    在堂的人掛着意外,對於閉門不喜見人的攝政王,除開小皇帝登基後第一次來,就連徵王也是沒來過的。

    餘白眯起眼睛,自然是不相信這個徵王會是心血來潮想要拜訪。

    看來府上的這個內鬼早就存在了,只不過到底是哪個內婢呢?

    “不見!”

    餘白開口就是拒絕。

    一想起前幾天宮徵故意“碰瓷”的那件事就讓她不喜。

    居然有本事撞你大佬的馬車。

    老管家面色頓了頓。

    “徵王前幾日已來訪帖好幾次,這次倘若拒絕了……”

    既然如此……

    “帶他去大堂喝一壺茶再請走。”

    王爺發話了,老管家立刻得令出去。

    宮商聽聞皇兄來訪,臉色也降下了幾分,對於這個野心勃勃的徵王,若不是有皇叔鎮壓着,單憑徵王幾年來暗中拉攏朝臣不成功一事就讓他防備。

    如今到好,他竟然將主意打在了皇叔身上。

    宮商只覺彷彿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卡嗓子。

    想起先前握住皇叔的手腕,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那種瘦弱的弧度,比起他都還要顯得單薄。

    明明喫得挺多……

    餘白到發話打斷了皇甫梟的想象,她站起身緩緩向後院書房走去,指着宮商。

    “跟我來。”

    宮商沒在乎餘白話語裏的自稱,宮商不明所以跟上前。

    反正就剛纔皇叔拒飽徵皇兄一事宮商他就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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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徵三天前的碰瓷雖然沒有真正傷到,但躲開碾軋的時候崴到腳了,於是在府上休養了兩天。

    本想借着這個理由進攝政王府結果計劃失敗,不得已三天內不停下訪帖,直到今天終於得到消息說是皇叔睡醒了,皇帝也來了。

    於是他等不及坐着轎子立刻趕來。

    宮徵聽聞沒被拒絕本以爲是有機會見到皇叔的,結果喝了兩壺茶水還沒見到人。

    膀胱憋着想要入茅廁,卻遲遲未走。

    該死!

    宮徵雙腿小意抖動,瞳孔微微縮起,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口說起茅廁。

    他想,他還憋得住!

    宮徵的態度被人精的老管家看在眼裏,低垂着腦袋眼裏明擺着不屑,徵王爺什麼心思他能不知?

    想要拿他們王爺做跳板、也要看他配不配!

    “本王問你皇叔何時會來見本王?”

    宮徵憋得很,兩隻眼泛着微紅,此刻也沒了心思去觀察這些人細微的表情。

    他現在只想一心見到皇叔留下個好印象,然後去解決人生頭等大事。

    老管家自打從小就伺候王爺長大,見過的世面可多了。

    否說他,就連丞相看到他都要禮讓三分。

    現在被一個“無權無勢”的徵王質問,管家心裏對他的不喜又多了一分。

    “徵王若是等得着急可先回軒王府上。

    我們王爺的時間豈會是我等下人能夠掌握的。”

    “你!”

    宮徵雖急,但並非不識好歹。

    老管家的態度冷淡,甚至擺明了對他的不喜,恐怕唯有人在皇叔面前嚼舌根。

    一想到那個比他小些年紀的宮商能夠坐上皇位多年就恨先皇的偏心!

    他到底是哪點不如他?

    竟然讓先皇甘願……

    宮徵越是深思越發覺得其中有蹊蹺,皇叔與他們明明毫無血脈關係,卻能做到這個攝政王位,到底是否耍了手段?

    先皇簡直被蒙了心眼兒,早知道當初先皇在世的時候他就應該多刷些好感。

    現在想想,宮徵當初自認能夠登上皇位的只有自己,畢竟在他和那個廢物宮商之間,唯他有些風範,誰知後來的變故讓人措手不及。

    先皇在早朝當衆宣佈這件事情的時候,他也是事後才知曉。

    他努力潛伏了七年。

    在這七年裏,宮徵拉攏朝臣失敗,只能被迫私底下養些士兵死侍。

    殊不知他的這些小動作早就被原主觀察得清楚,只不過想起他是先皇的親生皇子纔將這些忽視罷了。

    宮徵最後也沒有等到餘白出現,帶着滿腔的怨念回了徵王府,結果憋了許久的膀胱……

    宮徵一下沒忍住,顛簸的轎子讓他反覆之下在其內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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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叔,你這是?”

    宮商跟餘白來的地方正是原主的書房。

    因爲餘白睡了三天,桌上的奏摺累計的越來越多,勢頭遠遠超過御書房裏的摺子。

    宮商見此,半垂着的臉上沒有絲毫笑意,目光涉及這些摺子,拳頭微微緊握,一時間他也抓不準皇叔的行爲。

    “打開它。”

    餘白上前隨手丟給他一個摺子,讓他打開。

    宮商應聲翻開,入眼便是霸道一筆即合的字體,恍惚間覺得幾分眼熟。

    這……好像是父皇的字。

    不可能!

    父皇已經死了。

    這個樣的字……只能是人模仿的。

    宮商登基的年紀雖小,但是多年來在他寢宮裏依舊留有先皇的字畫,這些熟悉的字體早就刻在他腦海裏。

    如此再次被翻篇,而且這摺子上……分明就是奏摺。

    不對!

    宮商細細觀看摺子裏的內容,說的全是些日常的事情,並非朝綱之事。

    膽敢借用奏摺紙頁去寫這些家常俗話的又怎麼可能會是哪個大臣呢?

    皇叔血腥的威名在外,想必也沒有哪個大臣敢觸及她的不快。

    所以,這隻能是……

    這不可能!

    他當年年紀雖小,卻是親眼看見父皇嚥氣的。

    如今要他自個兒推翻這個言論,簡直就是荒謬!

    餘白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直勁兒坐在了榻上,她的平淡對上宮商,明顯是兩個極端。

    “朕是親眼看着父皇下入皇陵的!這絕對不可能!”

    宮商極力就否認,但擺在眼前的推論被推翻之後,他自以爲的只有一場“陰謀”。

    “老頭命大的很,他沒那麼容易死。”

    餘白絲毫不管這給他帶來多大的轉機,她現在只想快點將攝政王這個位子甩手,然後獨自去流浪。

    大佬又開發了個新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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