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商還未開口,就瞧見自家皇叔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坐到了龍椅上,眼睛眨巴了幾次,看得宮商心裏一抹激盪。
“皇上?”
和公公得不到迴音再次開口。
宮商猛烈的咳嗽了起來,相比和公公的緊張,餘白非常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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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商在見餘白失敗後,將主意打在了小皇帝的身上,從他三天前得到消息說是小皇帝“擅自作主”讓戚老將軍領兵去徐州處理霍亂一事。
宮商他自覺這是他的機會,於是見不得皇叔就準備這天來見見他的“好{無}皇{能}帝{弟}”。
當他一腳踏入御書房看見那個他見不得的皇叔也在此的時候,面容瞬間有些僵硬。
目光盡數放在餘白身上的宮商,對這個同樣具有極大野心的皇兄沒幾分喜。
只是君臣、兄弟之間的禮儀亂不得。
“臣參見皇上、皇叔。”
“徵王爺免禮,皇兄身子骨嬌弱、快來人賜座!”
宮商輕微有些扭曲,看着這個皇兄的眼神越發不利。
只是好歹還要裝出一副天真無害的模樣。
要是真有一把刀遞過去給他,早就捅上去了。
身子骨嬌弱?
wtf!不說別的,宮徵這身子絕對是不弱的,夜馭十……女都不成問題!
特麼哪裏來的說他身子骨弱?
宮徵腳步一頓,目光從餘白那裏移開,對上一臉人畜無害的宮商,頭一次有一種詞叫做有苦不能說!
宮徵他這些年雖然裝作病弱免去了上下早朝,其實也是爲了麻痹皇叔和他們的感官,這現在被提起還真是……呵呵。
“多謝皇上關心。皇叔在此讓臣都感覺好生許多。”
一句隱藏的皮球再次被踢了過去,言下之意是說皇帝比不過攝政王。
換做是以往,宮商心裏肯定是有不滿。
但現在對他而言,這種話簡直就是入耳輕悅的誇讚,臉上不自覺擺上一分自豪。
“徵王說得在理!
但皇叔是朕一個人的,只是很可惜不能分享。”
分享?
wtf,你特麼沒毛病吧。
敢分享大佬,分分鐘打趴你!
宮徵一口氣卡在喉嚨處,看着眼前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傀儡皇帝,自覺有什麼變化在兩人當中產生。
乍一讓宮徵他想起了昨天拜訪攝政王府雖未遭拒,但卻是前所未有的一種羞辱。
現在整個皇城都在傳徵王尿褲子一事。
天知道昨個兒明明是坐在轎子裏,但轎子的傾斜讓某些瀉物流出了轎子外,於是乎……
奇恥大辱!
宮徵也想過會不會是皇叔故意算計搞得鬼,但現在看看他的這個好皇弟,恐怕此事還要再做打算。
餘白一點都不關注這兩個智障,奈何空間識海里還有一個極大的智障。
“……”
精分的零一拿什麼拯救?
“你該吃藥了。”
平淡的語氣得到了系統的贊同。
大佬在說偉大的零一?
“……”
餘白看見面前的兩人,一個面色激動、另一個天真無邪,兩者看似和諧卻氣焰囂張,倘若不是知道何所謂皇家,恐怕倒是要覺得相愛相殺了。
“皇叔。”
宮商看見餘白將目光投過來,那抹天真再次對上她,只是不同於宮徵,顯然多了分真情實意在裏。
所以,這就是和小夥伴打輸了來找爸爸復仇?
餘白此刻的想法簡直飛躍天際,連叫零一都想一腳踹過去這小皇帝的屁股上:叫你狗腿!
當然,於零一而言也只能想想。
餘白輕咳了一聲,顯然對小皇帝突來的親近有點不習慣。
就連宮徵看着都是一臉見鬼的表情。
皇叔和皇上之間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即便是逢場作戲,但皇上這樣的舉動讓宮徵完全抓不準他到底是什麼心思。
可眼裏的親密做不了虛假。
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祕密。
宮徵眼裏劃過深沉,想着從昨日開始他就幾乎一直處於劣勢。不,應該說比往日還要嚴峻的形勢。
宮徵他堅信,等到這個皇弟真正掌控皇權的時候他的所作所爲被知曉勢必下場悽慘的會是他!
宮徵不知道皇叔現在究竟所謂何意。
宮徵看見眼前兩人相處融洽就覺得刺眼。
總有股原本屬於他的東西被佔有了一樣,心裏被膈應着難受。
“皇叔。”
宮徵現在一點都不想跟一個小屁孩較勁,當下兩隻眼放在座上的餘白身上。
目光尊敬,倘若不是一開始就知道這男子的性格,被騙了也是正常。
餘白側目,微微上揚的語氣昭示着她此刻的慵懶。
“嗯?”
宮商一看皇叔搭理這個徵王他就覺得不爽,明明現在是朕和皇叔的時間、都被他給打擾了。
“皇叔,關於老將軍領兵前去徐州處理一事是否有點不妥當。”
宮徵說的委婉,但明眼人就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一方面在說小皇帝的擅自作主,一方面在說老將軍並不適合此次事件。
這個徵王,居然跑來在皇叔面前給朕上眼藥水!
宮商擡頭,手指拉過深思中的餘白袖口,看似無害的小聲辯解。
“皇叔,朕是怕打擾到你休息,而後老將軍又領命同意說徐州一事不能再拖延,所以朕才同意的。”
所以,朕絕對不是不把皇叔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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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徵:{′⌒`q}゜。
宮商:{っ╥╯﹏╰╥c}。
零一:兩個戲精智障。
零一:o{ ̄ヘ ̄o}。
零一:{◣д◢}。
餘白:……
醉總:→_→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_←。
蘇寶貝:ヾ{≧o≦}〃嗷~恭喜你發現鎮店之寶。
仙攻:╮{ ̄▽ ̄“}╭進度條君已陣亡。
醉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