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同樣帶着疑惑低頭看向上座的皇帝。
只見在宮商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真實思念的笑意。
這種情況下,朝臣只會覺得驚悚好不好。
臥槽,太恐怖了!
下毒,宮商他還不至於對徵王如此。
不過既然宮徵他能自己說出這話,就代表了宮商是肯定中了毒。
而且對他的武功和剛剛戚老將軍的傷害,宮商也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皇叔……你這樣,讓朕如何能放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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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餘白踏離大殿之前,宮商的囉嗦讓她對其投喂的糕點本是沒毒的。
但終究考慮到小皇帝,餘白她還是爲了保險起見在糕點無人看到的地方,從空間拿出了在其他位面世界搞到的毒粉抹了上去。
零一在空間看到都有些嫉妒了。
反正說不上來,總覺得大佬對它依舊是存在防備和疏遠的。
可光是在一個位面世界對反派就這麼好又到底是爲什麼?
明明自己纔是一直陪着大佬的人。
餘白自然是知道零一的想法,譏笑了一句。
“所以,你現在是要準備跟我彙報你的來歷了?”
一個是對她毫無威脅的人,一個是莫名其妙與自己簽訂契約的“系統”,孰輕孰重該對誰好,不是一目瞭然嗎?
零一沉默了半晌,在餘白以爲它會和之前一樣消失不言的時候,它開口了。
它失去了過去幾近乎全部的記憶,就連自己爲什麼會找上大佬也只是在迷糊間有個聲音告訴它——就是她。
可奇怪的是,即便是這樣,它對餘白也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更讓零一它覺得難過的是餘白她竟然在防備它。
雖然或許是可以理解,但在情感上猶如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明明不該是這樣的……
聽到零一的回答,餘白知道它並沒有說謊。
可越是這樣,越讓餘白她有股被濃烈算計的危機。
(幕後大boss: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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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商的沉默在宮徵看來就是默認。
宮徵即便是再狼狽,但男主光環在他的身上依舊有份風采,只是倘若那眼裏的陰鷙,沒有那麼深沉就好了。
“宮商,如果沒有宮羽,你絕對會在我手裏死得很慘!”
既然都已經敗了,宮徵口中的冷厲絲毫不加掩飾
如果沒有攝政王,該多好!
被提及皇叔,宮商的嘴角忽然扯出一道殘忍溫存的笑。
“朕也很高興。”
高興什麼,高興皇叔是站在朕這邊的。
高興自己發現了皇叔內心的想法。
高興自己和皇叔的距離越來越近。
宮羽長嘯一聲,身上佈滿了鮮血,配上那長劍上,宮徵他狠心將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即便是死,他也絕不會落入這令他不齒存在的手裏!
想死?
不可能!
“朕說過,你必須活着!”
他豈會放任宮徵這麼容易就死了。
暗衛得到小皇帝的指令早在暗處盯着宮徵的舉動了,頓時出手制止了宮徵他自盡,同時將劍打落在地,落出一番清脆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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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小皇帝的旨意,御l jun紛紛趕至大殿中,zhi fu了這羣叛軍。
宮徵的無力讓叛軍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很快便被御l jun壓下。
此刻他們心裏只能期盼皇上能看在他們是小兵的份上繞過他們一條命。
“臣等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
叛軍被鎮壓,朝臣也漸漸恢復了冷靜,想起自個兒抱頭亂竄丟人的模樣,再看看皇上,只能希望皇上因爲徵王忘了他們的態度。
大臣們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出。
“皇上饒命啊,罪臣都是bei o的!
罪臣心裏對皇上絕無二心啊——”
先前被點名的大臣此刻冷汗突起,再看先前徵王的態度,他們只能希望皇上同樣能夠放過自己。
宮商雖然沒有受傷,但半帶着稚嫩的臉上閃過一分殘忍的邪魅。
“拖下去!抄家滅門!”
但凡有一絲反心,皆不可留。
旨令已下,叛臣的命已定。
“至於你,朕說過你必須活着。”
不然怎麼交給皇叔呢~
宮徵恨恨地看着上座的宮商,要不是因爲宮徵的嘴巴里,此刻被堵上破布,他真想咬舌自盡。小皇帝也是抓準了才讓人將他嘴巴一併堵了上。
“皇上!不可,斬草必除根——”
丞相率先反駁,就徵王的模樣絕對會努力尋找翻身的機會,只要他還有一命。
丞相的話得到了戚老將軍和他臣的協力贊同。
“皇上,丞相建議在理,即便軒王是您的皇兄,但此次逼宮事件斷然是不能再留着!”
尤其是他們的命同樣都受到威脅,就更加不想再看到這個徵王了。
然而,宮商只一句話便讓朝臣閉了嘴。
“他,是皇叔要的人。”
得,既然是攝政王的話,當他們什麼都沒說。
畢竟攝政王的手段,那可是血腥殘留!
即便是過了這麼久,他們都還牢記那個血夜的天,一如晚霞般紅豔。
“唔唔唔——”
宮徵被堵住的口同樣開始想要掙扎,他寧願死、也不要落入宮羽手裏!
更何況她還是個女人!
徵王的無助只能在無力中妥協。他不知道自己面臨的是什麼,但他清楚必定比生不如死還要折磨許多。
沒有人同情宮徵。
大殿上的一切很快,就有人處理乾淨。
關於這天所發生的事情盡數被朝臣吞進了肚子裏。
而史書所記載所關宮徵叛亂只有一句話——
愚昧且乏味。
這大概是有史以來逼宮最失敗且輕鬆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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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徵被暗衛綁着送到攝政王府,而餘白剛躺下沒多久。
對於這種送上門,直接被人先一步送去了古老那裏。
而戚浮雲,這天在聽聞逼宮消息之後也快速來到了攝政王府。
“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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