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別勸我了,我主意已定。想讓我賣房給他還賬,他就得籤那脫離父子關係的文書。

    這事兒一點兒緩和餘地沒有,還有媽,我還要好好讀書呢,媽你別打擾我了。

    我想我姐當初答應我的事情應該不會食言的。

    到時候我就把那輛車賣了,等我大學畢業了。

    在城市裏找個工作,交個首付,過以後慢慢兒的還貸款的日子好了!”

    韓寒斬釘截鐵的跟自己媽說完,就把他那頭埋進書本里了。

    “也就是你姐這個沒良心的我們說什麼都聯繫不到她了,不然的話哪裏會到哦要給你賣房的地步呢?”

    李玉楊搖了搖頭,愁眉苦臉的走了。

    “媽,你就放過我姐吧?你把我姐換的錢還不夠多嗎?你還想怎樣?

    這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姐即使是上輩子欠你們不少,現在也該還清了吧?

    媽,你你跟我爸老是這樣的話,要麼逼着我姐。

    會讓我姐今生今世和你們老死不相往來,要不你們就會把我姐給逼死的。

    這兩個情況,您想要哪個?

    說句公道話我姐和雅比起來,這雅就像是在天堂待着,而我姐就像一直生活在地獄裏一樣。

    這好不容易有人把她從地獄裏給贖出來了。

    您爲什麼一定還要給她拉回去呢?

    更何況你都簽到協議了,你除了能拿那所謂的道德綁架她?你還能怎麼樣?

    你跟她就是對簿公堂的話,你都要不出個所以然來,您也勝訴不了的。

    既然當初你們放棄了她的生命,還拿了那個男人100萬買斷錢。

    您就應該不再對她做出任何要求了。”韓寒難得的,替貼自己姐姐說了句公道話。

    “兒子,你這話媽又何嘗不明白。

    只是咱們傢什麼條件你也知道,媽也是沒有辦法,當初才那樣對她的。

    如果這次不是你爸出事兒的話,媽也不會再想起她來的。

    可你姐也是個心狠的,根本就不肯爲我們掏出任何一分錢來了!

    這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如今咱們家確實是走了敗字,走了麥城了。

    但你還這麼年輕,你爸也不老,咱們家總會還上來的,到時候就讓你姐看看好了!”

    李玉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出去給自己老公打電話了。

    “孩子她爸,韓寒,就是這個意思,你想好了嗎?

    其實咱們孩子也不是說教就真的和你斷絕關係了,她是擔心你以後再有債務的話,那些放高利貸的又會去找他麻煩。”

    李玉楊愁眉苦臉的,給自己丈夫打了電話

    她可不敢當面跟他談,她丈夫要發起脾氣來打人,可是很疼的。

    韓松林沉默了一會兒“成,這個字我籤,即使就是在法律上斷絕關係了,我也總是他爸的,不是嗎?”

    “孩子他爸,我估計劉玉萍那丫頭應該知道韓思桐在哪裏,也有她的聯繫方式,可那個死丫頭就是死活不肯告我。

    不然的話,我怎麼着也是不會賣,把咱兒子的房給賣了的。

    不說別的,就說那死丫頭,那輛她根本就不開的車賣了,咋滴也能賣100多萬的吧?”

    李玉楊對於找不到韓思桐還是有些不甘心。

    “算了,你別找她了。你找她做什麼,她那天把話說的夠清楚的了。

    可是誰曾想她這話還真的應驗了。我居然真的賠了個底掉,還拉了一身外債。

    把這房賣了,把這債先堵上。我就去給人開大車好了,你知道的我也有大車的本兒,開着也完全沒問題。

    我剛纔和秦淼聯繫過了,正好他那車隊還缺一個司機。

    這工資也不低,每一個月加上補助有大概一萬五呢!”

    韓松林像一個鬥敗的公雞一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也許你媽說的有道理,把咱們家的財運都在韓思桐這身上了。

    你瞧,孩子上學一走又和咱們鬧僵了,咱們家是幹什麼什麼都不順。

    我現在其實挺後悔的我幹嘛在她在家裏的時候不是打她就是罵她。

    雖然我這是恨鐵不成鋼,但明顯可以感覺的出來,這孩子她是恨上我了。

    我媽說的其實是對的,這教育有很多種辦法,即使這孩子她再不堪,再不懂事,咱們也不應該天天的直接上手就打罵的。

    你也別找她了,這丫頭就是不想給咱們還錢,你找他做什麼?

    再說了,我也想過了,咱們要是老去找這孩子要錢的話,這孩子的生活沒準兒多難過呢,你別忘了她纔多大。

    你男人我有一把子力氣,雖說養車辛苦了點,但是也餓不死你的。

    你如果真的惦記你兒子的話,你也出去找個工作吧?”

    “孩子他爸,你真的要去給人開大車的嗎?

    那活辛苦不說,還特別危險。你去幹那活我真的擔心得很的,要不我再想辦法找找咱的丫頭。

    我不就不信了,她這丫頭還真的就不認親媽親爸了。

    難道她就真的由着她親媽親爸去幹那活危險的活計了。”李玉楊面色不虞的說道

    “孩子他媽,你別找了,你別找那孩子了。

    你也讓她過幾天安生日子吧?再說給人跑長途開大車怎麼了?幹這種活的人多的是,別人能幹我就怎麼不能幹了?

    而你跟着我這些年也沒有出去工作過,冷不丁的讓你去工廠那裏給人打工,你也受不了。

    本身你自己沒幹過,也許人家根本就不會錄用你的。

    我現在看着那月嫂的工作,工資挺高的,一個月也能開一兩萬。

    要不你先去,培訓一下試試看,我覺得那活也還行。

    等到將來咱兒子要是結婚有孩子了,你看孩子還會專業點。

    省的讓將來兒媳婦挑你的不是了。”

    韓松林制止了李玉楊還要去找韓思桐的舉動

    “老公,你開什麼玩笑,你讓我去幹伺候人的活?

    再說了,那月嫂那活兒是好乾的嘛,那錢是好掙的嗎?

    我可聽說月嫂那活可是有分風險的,而且可能會黑白的都睡不好覺的。

    況且我一看見那屎尿的,我就噁心的很,那種活我怎麼幹的了呢?”李玉楊皺了皺眉,說道。

    “你這女人也真是的,還真的是在家當老闆娘當習慣了。

    你別忘了,你閨女纔多大時,爲了賺那點兒學費,就出去給人做兼職了。

    像發傳單,給人做臨促,在放長假的時候還去服裝廠裏幹零活,她什麼活,她沒幹過。

    你閨女她乾的了,你就幹不了了?

    要不然你去服裝廠幹也可以,我聽人說過,現在服裝廠的工資也很高呢,一天可00多呢?

    那服裝廠的活幹淨,沒有屎尿,這你總可以去了吧?”韓松林說道

    “韓松林你開什麼玩笑?我這麼多年來都沒給人打過工了,你讓我幹那種活兒。

    那種活不都是那種打工妹乾的嗎?再說了,服裝廠的活我也幹不了,人家都是很的孩子就在那裏學徒的。

    我這把年紀了,這手把根本就跟不上去。

    再說了,我可聽人說了,咱們這邊兒都是廠的,都是個人開的。

    那老闆一個個就像是個周扒皮似的盯着工,讓工一個個的拼命使勁快乾。

    但稍微有一點點的差錯,就被人罵的狗血淋頭的,我都這個年紀了。

    被人罵我哪裏會掛住臉的。你要說那,發傳單,做什麼臨促,那就更可笑了,那都是丫頭片子乾的活兒好麼?”

    李玉楊一聽說要她去打工,那就是100個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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