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知道,你爸現在出了事,咱們家也沒錢,我想你手裏是多少有些錢的吧?
即使你手裏沒錢,那男人總會給你買過首飾一類的東西的吧?
你這樣,我們也不多要你多掏,你拿出20萬來!
我跟你爸去給你買輛20萬的車,就當咱們家陪送你的嫁妝了。
以咱們家的家庭條件,在外人看來給你陪送一輛20萬的車也不算難看了。”李玉楊理所應當的說道
“媽這就沒有必要了吧,我也不需要你們陪送,再說了弄這些虛的假的有什麼意思呢?
再說了,難道你不知道我手裏的錢都是他給的嗎?
我拿他的錢給你們,再讓你們給我買一輛車,再弄回來算是我的陪嫁這有意思嗎?
再說了,我男人他家裏有車。這事兒你難道不知道嗎?
你忘了?他許諾我弟考上大學之後要送他的那輛車了嗎?
再說了,你給我買輛20萬的車,我也不會去開,弄到魔都那裏也很麻煩,我要它做什麼?
難道這車就擺家裏留着看的嗎?
你不知道這車只要是買回家來就會貶值的嗎?
媽,這誰賺錢都不容易,都有自己爲難的地方。
你們不過就是你們看着我丈夫生意做得大而已,但他天天也累的跟什麼似的。
所以說你這事兒不用想了,我也不需要這些虛僞的面子。
其實咱們家的情況怎麼樣,你會不會給我陪嫁什麼東西。
不僅莫神心裏清楚,我心裏清楚,咱們的所有家人清楚,甚至那些街坊鄰居親朋好友心裏都是門清的。
所以我說做這表面的虛僞功夫一點必要都沒有。”
韓思桐直接拒絕了自己老媽的提議。
20萬確實不多,但用這錢買那虛僞的面子,有必要嗎?
韓思桐甚至清楚自己掏的那5萬塊錢,到時一定會用那席面兒上,但大家夥兒都會誇自己父母大方。
韓思桐也清楚在正月辦酒席,尤其是正月初六的時候,可能會賠錢,也許這5萬塊錢就是那些禮錢和席面已算出賬來的賠頭吧?
“你不願意就算了,反正到時候丟人也是丟你。
你們定好了是初六擺酒席是嗎?我這馬上就要訂酒店通知客人了。”李玉楊壓住火氣說道
這個沒良心的死丫頭,那車他開不了,她可以扔家裏給她爸開的呀?他難道不知道他吧,因爲這次做生意失敗,連把車都給賠掉了麼?
“嗯!那初六就初六吧!反正我們大概得那天九點,十點這個點差不多可以到。”韓思桐點頭
“定好了就成,我這兒忙着呢,我先掛了。”李玉楊氣哼哼地掛斷了電話。
可她一擡頭竟然,看見了自己的小妯娌韓思桐老嬸兒林玉菲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大嫂,抱歉啊,是嗎?讓我來的。
她讓我幫着問問,這韓思桐結婚的日子確定下來了麼?
我剛纔敲門了,你沒聽到,而這門也沒有鎖,我就進來了。”
“你來了多久了?你都聽到什麼了?
日子定下來了,就在正月初六。這死丫頭,把這日子定的太緊了。”
李玉楊沒好氣地看了一眼林玉菲,她倆向來氣場不和。
而林玉菲仗着自己孃家有錢,她丈夫做律師賺得多。向來對自己陰陽怪氣兒的,就沒說過什麼好話。
“哦,初六啊,除了這日子不挺好的嗎?六六大順,再說了,這有什麼好忙的,不就是定一下酒席,把那錢掏了不就完事兒了?
我聽到你跟你閨女在電話裏又吵起來了。
你這可不能怪我,是你們說話太大聲了。
你說你又沒錢,還非得讓你閨女自己掏出20萬來買輛車來當做你們給她的嫁妝。
你們兩口子怎麼就這麼虛僞呢?
你說你先不玩,你們閨女死活先把他賣了100萬。還說以後就當你們的贍養費和她沒關係。
可是你看人家韓思桐拆遷分的房子,連裝修,帶買地下室的什麼的不都她自己掏的錢吧!
你們兩口子也好意思再住進去。
怎麼又想刮錢,沒從你閨女手裏掛出來呀?
你閨女也不知道上輩子幹了什麼缺德事兒,竟然託生到你肚子裏去了。
你說從小到大你戴她怎麼樣,你別在外面說的那麼好聽,我這個小嬸兒可是看的真真兒的。
嗨,我就奇了怪了,你都把人家賣了,完全買斷了,怎麼還好意思跟,你閨女要錢呢!
我告你啊,我老公可是律師,就你們籤的那份協議,我老公可是看了。
那是具有法律效應的,只要是你閨女,她不願意給你,哪怕將來就是上了公堂,你們也沒理。
大嫂,我勸你還是要點臉吧?彆着養個閨女就跟養個仇人似的了。
我現在能理解爲什麼你們兩口子老是出事兒了,就是因爲你們妹心的事兒乾的太多了吧?
你們沒事兒的時候那麼愛面子,尤其我大哥有事兒沒事兒的,就請那麼一羣狐朋狗友,連喫帶喝的哪頓飯不得花個幾千上萬的。
再加上你們,無論做什麼事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在一衆的親朋好友面前裝的跟什麼似的。
但是你們卻要苛待自己的親閨女呢!我大哥出去行喫海造那是可以,但卻不願意花那300塊錢讓她閨女去上學,這不讓未成年這孩子去上學,這是犯法的好嗎?
對,我也知道你們肯定不光光是因爲那300塊錢,還想讓大家裏多一個不花錢的勞力吧?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當年強制剛上初三的韓思桐要她退學。
那其實就是犯法的行爲,就你們那麼幹,要是當時讓人拔出來都有可能被拘留了好嗎?
而且我看平時你們在家裏對使用的那些家庭暴力,做的那些也算犯法的好嗎?
如果不是有媽壓着你們,我想你們做出的事情絕對會更過份的了。
要是沒有媽護着韓思桐的話,她絕對會在初三那年15歲就被你們給強制退學了。”
林玉菲陰陽怪氣的損着李玉楊,反正她就是看不慣她們。
“林玉菲你少他媽的嚇唬人了,你當我真的不懂法呀?
這讓孩子初中畢業以前被父母強迫退學,絕對不算犯罪,只能說父母的做法欠妥當。
最多了也就是來人上我們家做做工作,而已的,再說了,誰會那麼多管閒事兒,這種事兒本來就是民不舉官不究的。
再說了,你們當我不願意供她上學的嗎?
這誰叫我們家當年生活有困難的,那供不起了能怎麼辦?”李玉楊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林玉菲
“行了行了,你們幹什麼呢?這是要商量結婚都請誰的問題,你們兩個還沒事嗆嗆什麼?”韓松岐他們哥仨走了進來。
“咱們現在的主要問題是把該請的都請了。
這離初六可就三四天了,原本咱們這個時候去請人就有些不禮貌了,應該提前請的。
咱們還是好好想想託詞,別讓人說出什麼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