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站起來,傻子手裏的武士刀輕輕一抽出,一抹銀光直接讓鍾夏彤整個人,嚇傻了。
她知道,自己敢動一下,這個傻子絕對敢殺他。
鍾夏彤瞬間又跪在了地上。
"別,別殺我……我什麼都可以做。"
不一會兒。傅錦回到了傅家的大院。
一看傅先康不在,正準備問怎麼回事,立馬將目光放在了鍾夏彤身上。
鍾夏彤見傅錦來了,臉色好多了。
"原來驚喜是傅少。"鍾夏彤忙說道。
但她不敢起來。
在別人面前,鍾夏彤永遠像是一隻沒有尊嚴的狗。
"什麼驚喜?"傅錦完全聽不懂鍾夏彤的話。
鍾夏彤長吁了一口氣,說:"好了,傅公子,我知道的……"鍾夏彤知道。自己的女兒很優秀。
她有無盡和別人談條件的資本。
"什麼?"傅錦又是一愣。
"你爸說了,要給我一個驚喜。我想,傅少即是最大的驚喜吧。"鍾夏彤想想,自己將玉冰心給了傅錦,傅錦還沒給自己報酬。
錢多少無所謂,主要是送了傅錦一個人情。
傅錦像是看腦殘一樣盯着鍾夏彤,冷笑一聲:"驚喜你媽!把她給抓起來!沒想到,來了一個大禮!"
是啊。
鍾夏彤是張牧的丈母孃。抓到她,比什麼都好用。
張牧,老子要玩死你!
傅錦在別墅裏,狠狠的吼道。
一夜盡。天將明。
張牧躺在醫院病房裏,就在南宮傾城旁邊。
這一夜,張牧睡得很好。
第二天早上,張牧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衣服,嗅了嗅鼻子,張牧就知道這是南宮傾城的衣服。
張牧睜開眼一看,南宮傾城已經能起身了,身體雖然還很虛弱,但已經睜開了眼睛。
"醒了?"南宮傾城湊到張牧頭邊來,顯得刻意和又奇怪。
張牧看到南宮傾城醒來,倒是挺開心的,打起精神做起來,摸了摸南宮傾城的頭。
南宮傾城,此刻像是一隻剛睡飽了的小奶貓,在張牧懷裏蹭了蹭。
"我最近,有點記不得事情。"南宮傾城撓了撓頭,眼珠子在轉着,明顯在回憶。
可自己怎麼回憶,也想不起來。
南宮傾城沒辦法。這纔將目光停留在張牧身上。
張牧壞笑了一下。
南宮傾城立馬說道:"好了……我不想聽你講了。"
"想喫什麼嗎?"張牧連忙問道。
南宮傾城剛醒來,肚子的確是餓的咕咕咕的在叫。
聽張牧一說,南宮傾城好像真的有些餓了。
可回頭一看,就看到了病房桌子上燉的湯。
"我媽來過?"南宮傾城敏銳的問。
張牧也不好迴避什麼,說:"是啊。"
南宮傾城一聽,也沒問什麼。
她知道,張牧和鍾夏彤的關係不好。就連她自己,也挺反感母親的。
可她怎麼會。來華夏?
而且來了自己的病房。
"她說來給你做飯的,怕你喫不習慣。你要不要,見見她?"張牧忙問道。
這種時候,他也不想揭鍾夏彤的短,南宮傾城好了,她應該很快就回去了。
"我待會自己聯繫她吧。"南宮傾城靠在張牧身邊,說道。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多和張牧相處。
張牧看着南宮傾城,盯着她胸口看着。
南宮傾城立馬將胸口捂着,說:"壞蛋,這是病房呢。"
"我是在看你胸口的玉冰心……"張牧拿過來玉冰心看了看,玉冰心竟然已經失去了大多的光彩。
"玉冰心?是什麼?"南宮傾城忙問道。
"你的護身符。"張牧抿嘴一笑。
中午飯喫過後,張牧離開了醫院,去找胡運。
約莫着,這時候胡運已經忙完了。
南宮傾城見張牧走了,忍不住還是拿起來了電話。給鍾夏彤打了過去。
別墅裏陰森,恐懼。甚至還能嗅到一股惡臭味。
但鍾夏彤,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媽,你在什麼地方?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剛纔我都能自己下牀了。"南宮傾城躺在病牀上之前。就能夠自由的活動。
鍾夏彤一聽南宮傾城的話,打了一個哆嗦。
"媽,你怎麼了?"南宮傾城忙又問道。
鍾夏彤咕嚕的吞了吞口水,說:"那個……我,我沒事。"
"怎麼會,我感覺你聲音不對啊?"南宮傾城即便是再怎麼不想管鍾夏彤,但鍾夏彤也是自己的母親,她一眼就能察覺出來什麼不對勁。
"我……真,真沒什麼。"鍾夏彤一邊說,身體一邊打哆嗦。
她哪裏知道,燕京的人都這麼狠。
這個傅錦,表面上是光鮮亮麗的男人。
實際上。綁了自己不說,還要她將南宮傾城騙過來。
傅錦知道,鍾夏彤的籌碼弄死張牧不夠。
正好,今天南宮傾城醒了。
有了南宮傾城,傅錦能然張牧……跪在地上,給他求饒!
讓他,生不如死?
"媽,你到底怎麼了?"南宮傾城察覺到不對勁,忙問道。
鍾夏彤不想說話。
傅錦拿過來了手機,開了靜音後,啪的一巴掌,直接朝着鍾夏彤刪了過去。
狠狠的一巴掌,將鍾夏彤直接打懵逼了。
鍾夏彤嘴裏吐了一口血在地上,頭髮凌亂無比。
傅錦盯着她,說道:"怎麼的?良心發現?再給你一次好好說話的機會,不珍惜這次機會。你的下場應該知道。"傅錦語畢,一把匕首朝着桌子上插下去。
桌子上的,正是鍾夏彤的手。
匕首剛好插在鍾夏彤兩根手指中央。
鍾夏彤嚇了一跳,渾身都是冷汗。
鍾夏彤咕嚕的吞着口水,不停的點頭。
傅錦將靜音打了開,南宮傾城已經有些着急了:"媽,你怎麼回事,一直不跟我說話。"
"沒。沒怎麼……剛纔手機沒信號了。"鍾夏彤忙說道。
"好吧……你在哪裏?什麼時候回港區啊?"南宮傾城忙問道。
鍾夏彤看了看身後的傅錦,急促的說道:"媽媽沒事,你不要擔心我,快跑啊。"
嘶。
南宮傾城。瞬間聽懂了。
這是沒事的話?
"媽的!"傅錦聽到鍾夏彤那麼一說,也不裝了,一腳踹了過去。
綁在板凳上的鐘夏彤,直接被他踹飛了。
傅錦拿過來電話,對南宮傾城說:"小妞,想要她的命,自己一個人來。如果你敢告訴張牧或者其他人,來的時候,帶上你媽的棺材。"
說完,傅錦又狠狠踹了鍾夏彤一腳。
鍾夏彤一個女人,哪裏承受得住傅錦這樣的暴力,在地上打滾了起來。
說完。傅錦就掛了電話。
"麻痹……你他媽還有良心?你女兒救命的藥你都可以賣,你還裝什麼好人。"傅錦真沒想到,差錯出在鍾夏彤身上。
"我,我……"鍾夏彤咬着牙。哭喊着。
"也罷,就算她直接讓張牧來,也是找死……我知道,他身邊已經只剩下刺蝟和另外一個殺手了。我哥的刀,很久沒見過血了!讓他,感受一下什麼叫絕望!"
南宮傾城掛斷電話,那張蒼白的臉上,顯得很無語。
她沒有辦法,只好先給張牧打了電話。
張牧很快就來了醫院。
他也沒想到,鍾夏彤竟然良心未泯?
不,她應該知道,南宮傾城很聰明,沒那麼好騙。
"放心吧,我們來處理。"張牧回頭對刺蝟說道:"幹活了。"
刺蝟嘴角一翹,捏了捏拳頭:"楓哥終於不在了,等了好久呢!"
半個小時後,張牧的人就已經到了燕京郊區的那棟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