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我可是心理醫生,以前沒事的時候愛琢磨別人的性格,後來發現這很容易讓自己不快樂,所以我學會了隱藏,時間久了,你們從我身上什麼都看不出來,只覺得我是一個簡單醫生。.biquge”
jerry停頓一下笑着說:“其實呢,我是一隻修煉千年的狐狸,只不過我的習性隱藏在我的外表下面。”
喬瑾夏的嘴角抽搐兩下,說:“你會不會把我賣了?”
jerry眯着眼睛打量喬瑾夏一番說:“要是純粹的賣肉還可以,但是人嘛,恐怕沒人敢要你,再說了,有人也不願意啊。”
喬瑾夏撲哧笑出聲來,心底在感慨,中國語言還真是一門博大精深的文化。
正說着話,jerry的手機忽然響了,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她起身對喬瑾夏說:“醫院叫我回去,我先走了,回頭再來看你。”
“嗯。”喬瑾夏點頭。
jerry抱了一下她,然後離開病房,正好跟剛走到走廊上的顧晟銘打了一個照面,四目相對的那一剎,jerry衝他笑了笑,然後擦肩而過。
顧晟銘不由停下腳步,若有所思的看着jerry的背影,停頓大約五秒,他才邁起步子往病房走去。
“瑾夏。”顧晟銘推開病房,看喬瑾夏正在喫早餐。
“晟銘哥,你來了。”喬瑾夏停下動作,問:“你喫過早餐了嗎?”
顧晟銘笑了笑,將自己買的早餐放在旁邊的牀頭櫃上,說:“看來已經有人幫你送了。”
“今天感覺如何?”顧晟銘問。
喬瑾夏道:“我好多了。”
顧晟銘盯着她,靜默兩秒說:“瑾夏,我考慮了一夜,這次出院後就搬到我那裏住吧,我房子夠大,到時候即便你生孩子了,也很寬敞。”
喬瑾夏萬萬沒有想到顧晟銘居然跟她提這樣的事,她一時楞在那裏,半晌不知道該說什麼。
看喬瑾夏驚愕的樣子,顧晟銘忍不住笑起來,“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沒,沒有。”喬瑾夏合上自己的嘴,說:“這個,暫時我還沒有考慮。”
顧晟銘笑起來,很善解人意的說:“好,我等你啥時候想明白了,啥時候再搬過去,這樣行了吧?”
“嗯。”喬瑾夏點點頭,開始默默的喫早餐。
看她喫完早餐,顧晟銘問:“接下來你怎麼做?”
喬瑾夏放下勺子,想了想說:“暫時先把證據收集齊全,到時候送上法庭。”
“你準備起訴江美穗?”顧晟銘說:“如果傅辰燁阻攔呢?”
喬瑾夏目光微冷,說:“我不怕跟他爲敵。”
“瑾夏。”顧晟銘握住了她的手說:“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這時,從外面風風火火的奔進來一個人:“小喬喬,你沒事吧?我怎麼聽說你住院了?”
看她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喬瑾夏不答反問:“小沫,這幾天你去哪了?電話怎麼打不通?”
艾小沫撓了撓頭髮,尷尬一笑,說:“我的事有些複雜回頭再跟你說。”說完,她扭頭看着顧晟銘拉着喬瑾夏的手,笑眯眯的拉長聲音說:“喲,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沒打攪到你們吧?”
喬瑾夏臉色一紅,快速抽走被顧晟銘抓住的手,說:“小沫,你知道你小叔得知你失蹤後特意來找我,他很擔心你。”
艾小沫瞬間拉着臉說:“他個沒良心的,算他還有點良心。”
喬瑾夏嘴角狠狠抽了一下,這話她怎麼聽着這麼彆扭呢?
顧晟銘適時的站起來說:“你們聊,我出去一趟。”
待顧晟銘走後,艾小沫一屁股坐在了喬瑾夏身邊,說:“小喬喬,你傷到哪了?快讓我看看?”說着她便準備掀被子。
“保胎?”艾小沫頓時瞪大眼睛驚訝的看着喬瑾夏,說:“你,你,你懷孕了?”
喬瑾夏恍然大悟的想起來,她懷孕的事情貌似還沒有告訴過艾小沫。
她尷尬的說:“那個,抱歉,我忘記告訴你了。”
艾小沫瞬間憋起了嘴說:“我以爲只有艾向東一個沒有良心,現在你也跟他一樣沒有良心,懷孕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告訴我?你還當我是你哥們不?”
艾小沫激動的說:“快讓我看看,小寶寶現在怎樣?”
喬瑾夏忽然覺得這懷孕不是她,怎麼艾小沫比她還要激動三分呢?
她笑道:“已經十二週,剛成形。”
“真的啊,我乾兒子已經十二週了?太好了。”艾小沫說着便將喬瑾夏抱起來,對着她的臉蛋兒狠狠的親吻起來。
喬瑾夏無語之極,“現在還沒確定是男孩女孩。”
“不管男孩女孩將來生下來之後我都是他們的乾媽,就這樣說定了!”艾小沫很高興,旋即打開包,從裏面拿出一樣東西放在喬瑾夏手上說:“這就當是聘金,等我以後再把生下的補給你。”
聽她這麼說,喬瑾夏瞬間有種賣兒女的感覺。
她接下艾小沫的禮物,說:“小沫,你回來艾向東知道嗎?”
艾小沫乜斜着眼睛看着喬瑾夏說:“爲什麼你張嘴閉嘴都提他?你知不知道我已經跟他斷絕關係了?”
喬瑾夏嘴角抽了抽,這關係真說斷就能斷了,這個世界上也沒有那麼多的恩怨是非了。
她心疼的將艾小沫抱在懷裏,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小沫,你還有我呢。”
艾小沫重重的在喬瑾夏肩膀上敲了一下,壓抑住那種情感,笑着說:“還有我的乾兒子。”
就在倆人說笑時,門外出現一個人。
喬瑾夏下意識看去,猛然對上傅辰燁的目光,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艾小沫順着喬瑾夏的目光看去,待發現外面站着的傅辰燁時,她面色一頓,用胳膊肘戳了戳喬瑾夏的胳膊,嘴脣,臉型不動,話語從牙齒縫裏竄出來:“小喬喬,他怎麼會在這裏?”
傅辰燁看了一眼艾小沫,徑自朝喬瑾夏跟前走來——
”
喬瑾夏擡起頭,眸底迸發出一抹凌厲的光線,她說:“江美穗必須要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jerry盯着喬瑾夏看了一會兒,笑了:“瑾夏,其實江美穗早就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了代價,只不過你沒看見罷了。”
喬瑾夏顯然很意外:“怎麼說?”
jerry道:“從江美穗嫁給辰燁之後,雖然她的生活看似高高在上,每天傅太太的架子拿的十足,可你不知道,辰燁的心不在她身上,即使她表面再風光,那又算得了什麼?”
“婚姻這檔子事,最好的狀態無非就是你在鬧,我在笑,可是你瞧瞧江美穗,她越是用外在的物質來裝飾自己,越證明她的精神空虛。”jerry眯起了眼睛,“精神空虛的女人最要命的......”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喬瑾夏卻能感受她話裏蘊含的意思。
“正因爲她在精神上長期得不到滿足,惡性循環下,所以在見到你的時候,把你想象成了假想敵,而當辰燁釋放出任何一個訊號時,對她來說都是要命的存在,所以她才一步步的走到今天,以至於根本沒有了回頭路。”
喬瑾夏有些好奇:“你好像很瞭解她。”
“no。”jerry眯着眼睛說道:“我並不瞭解她,而是瞭解她這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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