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半褪,胡氏緊張的閉着眼睛,一遍遍的告訴自己放鬆

    只是沒想到,還沒緩和過神來,便聽的那小哥嘟囔了句,“破爛貨色”順帶開門,將胡氏猛的推了出去。.

    呸

    一口吐在胡氏的臉上,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胡氏也顧不得拉衣服,趕緊拍門,可這次,拍了半天,也都沒人應門

    胡氏這才拉了拉衣服,蹲在一個角落上,默默的流淚

    被人該碰的地方都碰了,又受這般羞辱,連她自己都覺得下賤,可又能怎麼辦,她的喜梅,生死不明,她除了這法子,實在想不出旁的來

    以爲無論可走的時候,胡氏聽着門吱丫一聲,趕緊站了起來,跑着去看,大門還是緊閉着。

    “快點,臭死了”停的一個聲音,就在不遠處響起,胡氏趕緊圍着牆轉了一圈,終於看見一個開着的偏門,這個時候,正好就拉穢物的老漢,推着車子出來

    胡氏向前一走,本想問那長工,可看對方是個年輕的,想想剛纔的受的屈辱,愣是不敢向前,只能看向那拉穢物的人。

    穿的一聲麻布灰衣,手腕前面都已經磨的黝黑,走路的時候是一瘸一拐的,身子微胖,鬍子拉塔,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洗臉了,一擡頭,眼屎在那堆着。

    臉上更是不能看,坑坑窪窪的,又髒又醜不說,還是個大齙牙,牙還黃的發黑

    可就這麼一個人,胡氏是一直盯着不敢放,一直在跟頭跟着,走了一個衚衕,又拐了一個彎。

    那人起初也就隨意那麼一看,並沒有多在乎,可一直跟着覺出有不對的地方來了,把車坑放那了,“這位大姐,你一直跟着我幹嘛。”

    一開始扣粗羅破嗓子,讓胡氏更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

    可再一想到喜梅,只能咬着牙硬着頭皮往前走,“你好,我是趙老爺府裏頭喜梅的娘,我想,我就想知道我女兒到底怎麼了”

    胡氏說完,終於忍不住,低聲的抽泣了起來

    她的衣服,本來就是隨便的整了一下,跟了這麼一圈,衣服鬆鬆垮垮的掛在肩膀,抽泣的時候,一抖肩膀,胸前露的那一點春色,一會兒大,一會兒小。

    “哦,是那個喜梅姑娘的娘啊。”漢子隨意的硬了一聲,眼珠子卻都快瞪在胡氏的身上,那手伸出來,想碰又不敢碰,來回這麼伸縮,更顯得猥瑣。

    “對,對,我女兒怎麼樣了”胡氏一聽好像真的有門道,趕緊往前湊了湊

    這才注意到對方的眼神,胡氏下意識的把領口拽的緊緊的,接着一咬牙,猛的扯開,“只要你能告我,我女兒到底怎麼樣了,你想幹什麼都行”

    那漢子一聽這話,直接把胡氏給摁在了地上,嘴裏含糊不清的應一句,手上更是上去直接扯開他的褲子。

    褲子一開,傳來一股濃濃的尿臊味,胡氏忍着噁心的衝動,全都忍了。

    漢子是多年的老光棍,平日裏攢個錢,也去光顧過周婆子的生意,可那裏頭的姑娘,一次太貴了,一年也就能做一次

    現在有個人主動送上門來,管她老的醜的,只要是女人能用就行

    漢子在拽胡氏的衣服,被帶着絆了手,眼睛急的都紅了,這個樣子,胡氏心裏起了退堂鼓,“你,你讓開,讓開”

    到嘴的肉豈會讓她飛了,漢子一巴掌招呼在胡氏的臉上,一隻手死命的摁着胡氏的身體,另一隻手,在那倒騰着扯胡氏的褲子

    餓急了的漢子,可不管什麼喫香難不難看,只要能入了口就行。

    至於什麼憐香惜玉,便更連邊都扯不上。

    這幾日,喜梅被趙老爺帶走,胡氏沒心思在家呆着,常大山救回了胡氏的命,卻救不回她的心,這日子,也不知道還能過幾天

    家裏頭沒個人張羅着,常大山也沒以前的動力,地裏的活也是做一天歇一天,就是看見草,也是不愛動彈,由着那草比莊家還長的旺些。

    今日胡氏晌午又出去了,常大山在廚屋裏找了一圈,也只尋了一個邊上發了黴的窩窩頭。勉強燒了點熱水,剝去皮上發黴的地方,在那泡着喫,可越喫越不是滋味,吸了吸鼻子,一個大人,靠在竈臺跟前哭了起來。

    把碗放下,想起他在收拾喜弟她們住過的屋子的時候,撿到了四個銅板,說不上爲什麼,自己放起來,就是沒給胡氏這會兒,一咬牙,乾脆也去了鎮上。

    不說什麼大魚大肉,就是小鋪的包子,也能讓他喫上一頓,熱乎的飽飯。

    去了鎮上,常大山也沒忍住,去看了一眼喜弟她們,遠遠的也沒敢靠近,就看着喜弟跟招弟招呼人進去,來來往往的,也不少的人,看着她們裏按過的不錯,心裏少也多少也是安慰。

    自己在鎮上轉了一圈,便宜的東西,也就是醫館對面的那個包子鋪了,花兒兩個銅板,要了包子,再要上一碗清水,蹲在椅子上,喫的也痛快

    “這不是大山啊。”從遠處,過來一個同村的男人,指着常大山,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常大山的跟前。

    聞着那刺鼻的酒味,常大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別人,別人都說你傻,不要兩個親閨女,要個半路的女人,我卻覺得你這纔是聰明”男人說的聲音很高,說到贊同的時候,激動在那拍着桌子,引得衆人紛紛側目

    男人卻還不自知,又突然低低的一笑,用胳膊推搡了常大山一下,“我都懂得,夜裏寂寞難耐,沒個小娘們在跟前,那得多悶啊,閨女再親,那是給別人解悶的東西。”

    常大山是個老實的,根本挺不得這個話,捧着包子,往一邊挪了挪

    喝醉了的男人,哪裏有眼力勁,跟着常大山也挪到了一邊,“我跟你說大山,聽說那娘們這兩天天天往鎮上跑,要我說啊,不好好過日子東西,狠打一頓,打的也就老實了,她既然嫁到你家了,就得跟你姓”

    ------題外話------

    假期結束了又,啦啦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