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喜梅四處跟人說,她與我爹睡過了我爹那麼老實的人,怎麼會做這種事,一氣之下,被我爹趕走了。.1kanshu嘖嘖,她那個樣子,恐怕連周婆子都嫌棄的人,該怎麼活下去,或許,還又得把她自己賣到趙老爺的那種地方,不說旁的,至少不能被餓死”轉過身,準備走的時候,喜弟輕飄飄的來了這麼一句

    這些也都是碰巧遇見同村的人,與她說的。

    肉啪嗒一聲掉在地上,胡氏猛拍攔着她的欄杆,“你胡說,你胡說”大聲的吆喝

    喜弟回頭衝着胡氏一笑,“那你就當我胡說,不要信”

    看喜弟走出去了,胡氏才反應過來,喜弟如今發達了,只要她能求得喜弟的原諒,讓她幫幫喜梅,不說別的,只要不餓死在街頭,就行。“你回來,你回來”

    可惜,回答她的,只有外面,吹進來的風

    低頭看着這些肉菜,不由的心酸想想自己女兒在外面食不果腹,她在這裏頭,喫的這般油膩,怎麼能讓她喫的下去

    胡氏跪在地上,使勁的拍打着地面,活着,太難

    喜弟從牢裏出來,就就得這跟太陽照眼的很。怪不得,都用恍如隔世來形容剛出來的人,到底也是有份意境

    至於喜梅的去處,她也打聽過,據說是被一羣外地人帶走的,聽說那些人,一個個都生的兇相,想來日後的日子,過的並不會很好

    喜弟回到鋪子的時候,發現鋪子竟然關着,喜弟的心一提,以爲出了事了這是,趕緊朝屋裏頭跑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傳來了笑聲,還是招弟的

    喜弟定了定心神,推門進去,看見招弟正陪着一個婦人說話,滿臉的笑容而那夫人,穿的珠光寶氣,衣着鮮亮,就是鎮上的大戶人家,都端不得這樣的架子不過,面上,也能稱得上是慈眉善目,不過卻眼熟的很。

    “姐,咱嬸子,怎麼認不出來了吧,我也一眼沒認出來。”招弟看喜弟遲遲不打招呼,趕緊在旁邊提醒一句

    嬸子

    是親的那個

    “這便是喜弟出落的亭亭玉立,想想當初二叔還在的時候,常說你的像個假小子。”提起已經逝去的故人,常嬸子眼淚立馬出來餓了

    招弟趕緊遞了帕子過去,常嬸子抹了抹眼角,慢慢的恢復正常,“如今好了,總算是,總算是熬出來了。”

    這麼說話,喜弟才肯定,確實是二嬸子,常二山的媳婦

    對這個人她沒什麼印象,不過對她的事,也聽說過一些。據說這可是遠近聞名的厲害媳婦,平日裏嘴皮子利索,幹活麻溜,可從來都是一個不喫虧的主

    常二山充軍死在外面,人家一個人去縣裏,跟縣太爺討了賠償

    當時,常阿奶還活着,就想從她手裏要出點東西來,沒想到,人家不但不給,還直接拿了包袱回孃家,臨走時候丟了這麼一句話,“我年紀輕輕的就開始守寡,已經夠可憐的,還要讓你這個老不死的折騰,憑什麼”

    哪有兒媳婦指着婆婆的鼻子罵的,常阿奶氣的用頭撞牆,原是想嚇唬嚇唬這個常二嬸。

    沒想到,人家就不喫那一套,連頭也沒回

    想想自己兒子用命換來的銀子,都要被拿到她孃家,常阿奶急着追了上去

    因爲年紀到了,腿腳不利索了,走下坡的時候,腳下一滑,摔倒的時候,正好頭碰在石頭上,當場斃命

    那一陣子,多的是人說,常家老婆子被兒媳婦給氣死了,也有村上的人,去人孃家說理,結果去幾個被打回幾個來,最後,連老太太出殯的日子,都沒去

    不過,這樣一個厲害的人,與喜弟孃的關係不錯,聽說家裏的那個大紅的箱子,就是她送給喜弟孃的

    “給嬸子見禮”旁人或許不理解,但喜弟覺得,這樣的人活的瀟灑總好過,當包子強

    “快起,快起,跟嬸子你還見外的什麼。”常二嬸趕緊把喜弟給扶起來,拉着坐在自己跟前,“嬸子這邊搬在別的縣了,一直沒聽說你倆的事,今日回來了,才知道你倆受這麼多苦”

    想想喜弟她們過的那麼難,常二嬸揉了揉眼睛,“幸好,蒼天長眼,讓她們得了報應。在外頭那個叫喜梅的賤貨,嬸子已經讓一個馬戲隊將她帶走了,以後就給畜生似得,關在籠子裏讓人看熱鬧。”

    喜弟這纔是知道,原來那一羣外地人,是常二嬸招來的耍馬戲的地方,喜弟沒去過,不過鍛鍊肯定很艱苦,像喜梅這個年紀,胳膊腿都拉不開的人,去了也就表演一些吸人眼球的事,不定就跟那個黃那個鱔一樣的事來,罪,指定少受不了

    單這一件事,喜弟就看出來了,這二嬸子,也是個性情中人啊。

    “謝嬸子給我們費心。”來回話,喜弟肯定也是會說的

    二嬸子擺了擺手,“這些個虛話,咱娘倆之間就不要說了,嬸子也不給你拐彎,嬸子這纔來是有事的”說着,拿出了一張蓋了官印文書出來,“你娘還在的時候,給你定你一門親事,咱鎮上溫家的人,這事是嬸子說成的,人家現在想提親,就拿着文書給嬸子去了封信,嬸子這纔回來的。”

    幾句話,把來由都交代清楚

    喜弟這下懵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聽說她定過親了啊回頭看了招弟一眼,看招弟是一點詫異都沒有,難不成招弟也知道

    抓了抓頭髮,想想也是,胡氏一直打招弟的主意,老是放過她,喜弟一直覺得是因爲她比招弟醜,現在想想或許也不是,一是因爲喜弟早就定了親,還走了正規的程序,二恐怕是不敢招惹二嬸子,若是驚動這位大神,不定得鬧出這麼個亂子

    可就算是早就有這事了,喜弟心裏還是挺排斥的,可話也不能這麼說,只能尷尬的笑了笑,“嬸子既然聽了我的事,也知道,我姥姥剛去了,我還想着,替我娘守孝三年,您看,這日子不能往後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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