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喜弟的心裏又不舒服了。.shung溫言煜肚子不舒服,就要她跟着喝稀飯,這婆母的心,歪的離譜

    “娘說的是,言煜是要喫的稀一點,可您也要注意。”說着便站起來,從一邊的笸籮裏,拿了兩個白麪饃饃放進了鍋裏熱着。

    倒也不是喜弟貪喫,主要這人,尤其是早晨飯,一定要喫好了,這粥雖然也算是健康,可喜弟,怕餓

    溫母的眉頭皺了皺,她當然知道喜弟這話說的什麼意思,不過到底是她欠思慮了,這事也就不提了,只不過那臉,拉的很長。

    等着將稀飯做好,自然是喜弟端進屋子,溫言煜這會兒已經起來了,牀上已經沒人。

    喜弟看了一圈見沒人,又端到外屋的桌子上喫。剛放下,便瞧着溫言煜黑着臉過來,將那一疊醫書仍在了桌子上,“這是你放進去的誰讓你進的我書房,誰讓你動了我的兵書,誰讓你動了我的棋”

    相對於溫言煜的歇斯底里,喜弟表情可從容多了,拿了白麪饃饃在手裏,一小口一小口的喫的舒坦。

    本來手裏拿着筷子,被溫言煜一把給搶走了,喜弟也懶得與他計較,反正她的手是乾淨的至於那稀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去。

    溫言煜看着心煩,踹了一腳旁邊的椅子,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正好瞧見溫母拿了食盒要給溫父送飯,被溫母一把拉住,“怎麼起來了,不是讓喜弟給你將飯端過去了,怎麼她給你甩臉了娘去與她說道。”

    看溫母真要過去,溫言煜又給拽回來了,他一個男人遇事當娘出頭,豈不是讓人笑話,“娘,您想多了,我就是出來拿點鹹菜,您知道我不喫愛喫甜。”

    這話問的,溫言煜還真沒想,該怎麼回答,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句,“我,我之前認識常喜弟,娘,您就甭問了,趕緊給爹送飯去”

    看溫言煜臉紅成這樣,溫母眼睛一轉,自然知道了這孩子們的心思,拍了一下溫言煜的肩膀,“行了,娘懂了,你倆是真有緣分今晌午我讓人多加點肉,好好給喜弟那孩子補補,將來也好生養。”

    溫言煜到底跟前沒有過女人,這麼一說,更不自然,“行了娘,您快去吧。”

    推了溫母一下,溫言煜轉身,又回了自個屋子。溫母笑着搖了搖頭,只是覺得,終於熬過來了,看來離抱孫子也不遠了。

    溫言煜進門,正好看見喜弟,慢條斯理的把飯喫飯,看着喜弟這跟沒事人一樣,溫言煜心裏就憋火,“你這是自在了是吧,我告訴你,我不痛快,也不會讓你痛快”

    喜弟白了溫言煜一眼,把嘴擦的乾淨,指了指桌子上剩的那一碗飯,“你喫不喫”

    定定的看着溫言煜,等他那不喫的話一說,喜弟端起碗,將稀飯全部的倒掉。

    將兩個碗摞在一起,準備再端回去。卻被溫言煜擋住,將她的手裏的碗,硬生生的給奪了過來“常喜弟,你別以爲我不會與女人動手”

    喜弟長長的打了個哈切,根本就不將溫言煜放在眼裏。

    突然,被溫言煜用力一推,後背碰在了牆上,“我想好了,我讓你給他們生個孫子,有了交代,我就去從軍”剛纔溫母本來無心的一句話,卻讓溫言煜入了心

    溫言煜說完,朝着喜弟的嘴就啃了上去,不過,也只是撲了上去,下頭如何做,卻也不知道。

    喜弟眯了眯眼睛,心裏冷笑一聲,在她看來,一個孩子罷了,還治不了了手突然環住了溫言煜的脖子,明顯的覺得溫言煜的身子一僵,就溫言煜這一閃神,喜弟用力,直接扯開了溫言煜的衣服。

    “你做什麼”溫言煜驚的連退了好幾步,兩隻手捂着身子,一臉的警惕。

    喜弟勾起嘴角,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你不是想要孩子嗎,你脫啊,現在就脫”

    “你,你還是個女人嗎”喜弟往前,溫言煜就往後,被喜弟逼的,溫言煜差點摔倒。

    直到喜弟停住了,溫言煜才鬆了一口氣,趕緊把衣服穿好了喜弟從桌子上拿了醫書過來,“沒那個膽量,就跟我過來”

    擡腳,直接將門給踹開了。

    溫言煜在後頭盯着,看喜弟打開窗戶,在窗臺上放了一塊銅鏡,旁邊放了一些喜弟用的東西,在書桌的另一邊,放了溫言煜用的兵書,隨手拿了一本,直接撕拉一聲,將書給扯開,換了醫書的封皮。

    “沒事的時候,抄幾頁醫書裏的字夾在裏面。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做莽夫,先學會怎麼拐歪”喜弟將做好的一本,直接扔在了桌子上。

    這對喜弟而言,完全就是上學時候對付老師的那一套,用在了這裏。

    “這,大丈夫怎能”本想義正言辭的拒絕,被喜弟瞪了一眼之後,硬生生的改成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喜弟本來要走,卻被溫言煜給叫住了,從旁邊桌子的暗格處,拿了一個排兵佈陣的沙盤出來,“來來,你陪我下幾盤,我保證你在這家裏,順風順水的”

    看溫言煜那小心翼翼像捧出寶貝一樣,心裏或許有那麼一絲動容,就像當初,她選擇婦科一樣,多少人覺得,不夠高大上,而且還累,都不同意,那時候,多麼希望有人能支持一下,倒是像極了現在的,溫言煜。

    看溫言煜討好的眼神,喜弟終是點了點頭。

    不過,她哪裏懂得什麼兵法,只是隨便的走罷了,饒是如此,將溫言煜激動的一下午眼睛都是亮的。

    夜裏的時候,溫言煜早早的將牀給鋪好了,一副狗腿樣子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至於地上,自然該輪到溫言煜睡了。不過等喜弟躺下來後,溫言煜起身往喜弟跟前湊了湊,“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你沒事可不可以在屋子裏呆着,今日我娘瞧見,瞧見咱們在外屋胡鬧,以後,以後你在屋裏,肯定就不會有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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