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筷子一放,直接站起身子正兒八經的見了個禮。.biquge

    見完禮好像又覺得魯莽了,回頭衝着招弟一笑,“那,招弟你願意嗎”

    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招弟只慢慢的垂下頭去,“這麼大的事自然是,是長姐做主了。”

    這意思自然是同意了。

    李木子高興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撲通一聲直接衝着喜弟跟溫言煜跪了下去,“多謝長姐,姐夫。”

    喜弟輕笑一聲,這麼大的掌櫃一碰到這種事就同愣頭青一樣,大概是真的愛了。看到招弟有個好的未來,喜弟也就放心了。

    溫言煜趕緊將李木子扶了來。

    不過李木子起身之後似有什麼心思,“不知道姐夫這次回來能住幾日,若是可以我想等着給蓮蓮姨娘辦完喪事再成親。”

    提起蓮蓮招弟的心一緊,雖是大仇得報,可去了的人永遠不回不來了。

    李木子能這麼說更中喜弟的心意,說明他是真的在乎招弟。

    溫言煜緊緊皺着眉思量了片刻,“時間有些緊,不過我儘量爭取。”

    雖說招弟辦親事跟溫家沒什麼關係,且蓮蓮也不是溫家正兒八經的長輩,可到底無論喜事還是喪事都是溫家操辦,爲了吉利怎麼也得隔上個日。

    三個人喫飯也快,再加上折騰一日了都需要歇息,便早早的散了。

    李木子是與招弟一同出去的,起身的時候幫着招弟先把衣服拿了,出門順勢便搭在了招弟的身上,自然的好像是練習了多少遍一樣

    天氣這麼冷街上也沒什麼人,招弟與李木子走在路上總還覺得空蕩蕩的,招弟往緊拉了拉衣服。

    李木子卻左右的看着,都已經到了鋪子門口了突然間被拽住了手,到了這個時候風似乎也變的格外溫柔。

    “那,那個我肯定會對你好的。”李木子似是憋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來

    招弟笑着點頭,明明長長這般說話,每一次李木子都這麼不好意思

    “那,那你。”李木子想說什麼,左右的看了一眼而後一步步上前。

    招弟的後面便是臺階,被李木子灼熱的眼神嚇的一步步往後退。

    直到退了門邊再無退路的時候才停下來,李木子擡起胳膊撐在門上一點點的靠近

    招弟緊張的動彈不得,從未跟男子這麼近近的鼻尖全是他男子的氣息

    當李木子的脣印在招弟的額頭上的時候,好像心跳突然停止了,招弟緊緊的抓着自己的袖子,大氣都不敢出。

    “好好休息。”就這一下李木子像是也激動的厲害,趕緊往後跑了去。

    把招弟一個人放着那吹風。

    招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忍不住碰觸額頭上像是還沾染了他身上的味道。

    院子裏面就剩下二翠一個人,門是關着的招弟這邊都已經推開了,聽着後面有人砰砰的跑來,還把招弟嚇了一大跳。

    李木子在門臺下面突然停住腳,抓了抓頭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聲,“我,我看着你回去”

    看他愣成這樣招弟忍不住笑出聲來,明明是秋日彷彿一瞬間春暖花開,讓招弟更加貪戀這種被人放在手心裏的感覺。

    招弟這一笑自然璀璨非凡,人都已經進去了李木子都還沒反應過來。

    涼風繼續的吹着,招弟不在這李木子都感覺到格外的冷,縮了縮身子本來想回去的,可沒有招弟的時候便就罷了,這一有了招弟回自己的屋子好像是悽悽涼涼的感覺

    擡頭看見牆邊的樹心思一轉,直接跳了上去。

    這邊招弟剛把大門落了鎖走到院子裏,感覺到頭頂老是有什麼東西落下來,一開始招弟以爲是風吹的便也沒在意,結果是越來越多的樹枝落下來,招弟趕緊擡頭望去,一看李木子正坐在上頭衝着自己憨笑。

    招弟緊緊的抿了一下嘴,回頭看了一眼二翠的屋子已經滅了燈了才走到牆邊仰望着李木子,“你怎麼還不歇息”

    “我,我還是想你”李木子想也不想便回答的了句。

    這一句倒是將招弟難住了,“那,那要不你進來吧”

    招弟倒也沒多想,就覺得兩個人坐在一起說說話便是。

    李木子的眼睛一亮,立馬應了句好。

    不過轉過身準備要跳下去的時候,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這麼晚了我還是不進去了,對你的名聲不好。”

    雖然兩個都是要成親的人了,只要李木子不在乎旁人再說什麼也無所謂,可李木子總還是不像讓招弟遭別人白眼

    聽他這麼說好像也有幾分道理,招弟點了點頭,“可你也不能一直在這待着呀,一會兒二翠出來再嚇到她。”

    “我,我這就走”縱然有千般不捨,李木子也不想給招弟添麻煩,立馬衝樹上跳了下去

    不過沒直接走而是走到門那敲了幾下,與門裏面的招弟喊一聲,“我,我這就回去。”才離開

    本來招弟與喜弟的院子也就一牆之隔,夜這麼靜招弟喊的時候喜弟正出來灑水聽的真切,果真是愛戀中的男女,這般的難捨難分

    不過外頭也着實是冷,進屋之後懂的喜弟跺了好幾下腳。

    溫言煜在裏屋已經脫了外衣,穿着裏衣在牀上躺着。

    喜弟拿着個盆立在門口好半響沒有反應,這是要讓她在地上睡

    天熱的時候倒還好,如今天這麼冷她一個女人,想想就打哆嗦。

    偏偏在牀上坐着的溫言煜還不停的朝喜弟招手,喜弟忍不住想起溫言煜在墳地裏說的話,難不成這想要孩子了

    喜弟深吸了一口氣,裝作若無其事的把盆放到一邊,一邊擦手一邊說了句,“行了趕緊睡吧,你現在還小。”

    “我小,你怎麼知道我小”溫言煜饒有興味的看着喜弟,好像是在等她好好的講解講解。

    喜弟張嘴便想提年齡,可腦子一轉總覺得這話不對勁,“在軍營裏不學好”

    溫言煜聽後低笑了一聲,“平白的罵我,你在醫館也學的不怎麼樣。”

    懶得與溫言煜說嘴皮上的事,喜弟本來好好談談怎麼個睡法,誰知道溫言煜從枕頭下拿了一瓶藥出來,“泡了一日了,後背上我夠不着只能等你幫忙了”

    說着利索的趴了下去

    喜弟接過琉璃瓶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要給上藥

    喜弟慢慢的掀起溫言煜的裏衣,只一眼卻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上頭密密麻麻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疤,有的已經長出粉肉來了,有的好剛結痂,還又一處最深邊上還有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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