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理由她還真想不出,會因爲什麼事能讓溫言煜突然來這麼句。
溫言煜先是沉默了會兒然後又點了點頭,“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一頓又說了句,“當時我在房上。”
喜弟驚訝的看着溫言煜,“你是去看笑話了”
說完後喜弟緊緊的抿住了嘴,卻也沒想到從自己嘴裏能說出這麼衝的話來了。
溫言煜面無表情的看了喜弟一眼,“不是,如果他再敢往前我就射死他”
喜弟這才注意到,在溫言煜的手的另一邊離着一個弓。
“他的跟前應該有許多保護的人。”喜弟提醒了句。
溫言煜這才勾了勾嘴角,“可沒有一個比我殺的人多。”
喜弟點了點頭,也許是這樣的。
“可若他死了,大周便亂了”喜弟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行,餘生代表是這個餘記,一旦他出事下頭的人一定蠢蠢欲動都想刮分餘記的天下。
屆時大周內憂外患不堪設想
“大周如何與我何干”說這話的時候,溫言煜卻是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喜弟愣愣的看着溫言煜,大周的將士竟然說這種話,要是被大周的皇帝聽見應該會,很是難過吧。
“那個,好男兒應該保家衛國”喜弟嚴肅的盯着溫言煜。
溫言煜歪着頭想了想隨即爽朗的一笑,“師傅就是師傅,看的就是比徒兒透徹。”
喜弟白瞪了溫言煜一眼,指了指溫言煜心口的地方,“你這裏頭耍的什麼花招,我都有數。”
譁
溫言煜自己的敞開自己的衣服,“那是自然,我在師傅面前一定沒有任何遮掩。”
喜弟的眼神有些飄忽的看着一邊,本來看看倒也沒什麼可一想這裏講究矜持,還是做做樣子躲躲便是,“去去去,沒大沒小的。”順勢也端端這當師傅的架子。
溫言煜的眼神分明的帶着幾分寵溺,“得來,聽您的吩咐。”利索的把衣服穿好。
卻在突然間擡起了喜弟的腿,把喜弟嚇了一跳想要挪走可溫言煜這邊就死摁着不放,“小的伺候您。”
手輕輕的捏着喜弟的小腿,這種舒服的感覺讓喜弟非常受用的閉上了眼睛。
慢慢的也就睡着了,便是到了家門口也沒醒來。
另一邊李木子將最後的賓客送出去,忍不住伸了伸懶腰他終於可以回去了。
不過到門口的時候怕酒味太大薰到招弟,讓人端了茉莉茶在嘴裏泡了一會兒才吐出去。
招弟本來已經靠在牀邊上睡着了,一聽開門的聲音一個激靈坐起來,趕緊把衣服拽了拽,看李木子的鞋走的越來越近招弟的心激動的都要跳出來了。
當喜帕被李木子挑起,招弟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趕緊用雙手捂住。
就聽着李木子在自己頭頂低低的笑着。
“你就這麼開心”招弟驚覺自己這般應該太小家子氣了,趕緊把手放下怒瞪着李木子給自己長點氣焰。
“我當然開心了,到現在就跟在做夢似的。”李木子把帕子一扔緊緊的抱着招弟,“讓我抱一會兒,我們,我們成親了。”
說話的時候還有幾分哽咽。
過了良久李木子終於放開了招弟,“我讓廚屋給你留的飯喫你飽了嗎”
招弟愣了一下,本來喜弟給她壯了膽子跟下頭人說餓了,下頭的人也沒說什麼一會兒端了一桌子熱菜來,招弟還納悶了外頭的賓客估計都快喫完了,這麼還有這麼熱的菜。
卻沒想到竟然是李木子給留的。
招弟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既然你喫飽了,那,那該我吃了。”
招弟還沒反應過來李木子這話是什麼意思就直接被李木子給撲倒了。
招弟緊閉雙眼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把未來一切未知都交給李木子。
李木子對招弟很是憐惜,就是捧着即將會軟化的瑰寶,輕輕的靠近招弟。
直到,倆人真的有了夫妻之實。
李木子突然變的殘暴,變的讓招弟難受的直流冷汗。
過了一會兒李木子起身穿衣服,“我還有事,你自己在這睡吧。”
“這,這麼晚了”招弟想留一留李木子,可總有些害羞不敢直言。
李木子冷笑了一聲,“怎麼,想男人”
招弟不知道李木子這是怎麼了,可每次都是李木子主動,這才成親的第一日就,就換她主動一次,“你,你不就是我男人嗎”
要是以前李木子定然欣喜萬分,可現在他的眼神卻更冷了,“現在是,誰知道以前或者以後會不會是。”
招弟的臉一白,“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木子這會兒正好穿好衣服,直接連頭都沒回的出門。
偏偏走的時候也沒把門帶上,招弟身上不着片縷那麼敞着門好像是人人都可以瞧的東西一樣。
招弟默默的流淚卻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明明這婚事是李木子求來的。
一直到後半夜招弟想着不會有人過來,才撐着被子在裏頭摸索着把裏衣穿上,不管怎麼說先的屋門給別上。
牀邊的大粗紅燭還亮着,聽說這紅燭要燃燒一夜不滅這對夫妻才能天長地久,如今紅燭依舊卻不見新人,也不知說法會不會靈驗。
招弟聽着外頭的風聲,整坐了一整夜,一直等到雞叫三聲才起身。
牀尾的箱子裏面放着早就準備好的衣服,依舊是鮮豔的紅色,只不過沒有喜服繁瑣,也不怎麼的總覺得這衣服比孝服還要礙眼。
不過招弟還是按照規矩把衣服給穿好了。
“夫人起了”外頭候着倆端臉盆帕子的侍女,一聽屋裏有動靜便敲了敲門。
招弟深吸了一口氣,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有種睡眼惺忪的感覺,“進來吧。”
“奴婢伺候夫人淨臉。”一個侍女把臉盆放下去疊被子。
“啊”招弟這邊剛把手放在水裏,就聽身後的侍女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這做什麼呢大驚小怪的”拿帕子的侍女像是有些地位的,過去斥了一句。
可偏偏另一個侍女就跟見鬼似得指了指牀上。
那帕子的侍女眼眶猛的收縮,用力的掀開被子,“請問夫人,您可是將牀上用的東西都換了”語氣多少有些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