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宋嫣然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本來也不會說的李威才懶得跟她才逞什麼口舌英雄。.1kanshu

    就想着找個機會趕緊溜出去算完。

    可誰知道宋嫣然的反應很快,總能準確的擋住李威的去路。

    等到後面李威的動作快了,宋嫣然直接靠在門上,不讓李威有機會跑出去。

    大概是生活的造就的宋嫣然的姿態,即便不是正兒八經的的嫡女可在宋府這麼些年總是當嫡女養着了,頭總是會不自然的擡起,正好將讓李威更清楚的看到宋嫣然臉上的傷。

    李威甩了好幾下胳膊,最後還是在惱怒中選擇妥協。“行,我馬上換,請你出去”

    李威說完都開始解釦子了,可宋嫣然卻動也沒動。

    “我要脫衣服了,難不成你要在這看着”李威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結果,宋嫣然依然就跟沒聽見似得,紋絲不動

    “你還是個女人嗎”本來李威賭氣的解開上衣的盤扣,露出了一條胳膊,以爲作爲女人的宋嫣然怎麼也會有反應了。

    結果,宋嫣然連眼皮都不帶眨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李威覺得他這個大男人都快逼瘋了。

    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宋嫣然才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將軍與夫人伉儷情深,請不要再做出傷害他們夫妻感情的事情。”

    李威眼神一變,沒想到宋嫣然的目的在這,看一提起這事他這邊卻也是滿腹的委屈,“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是我見不得喜弟妹子好,還是我故意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給喜弟妹子添堵嗎”

    “你的意思是,這事是餘東家的意思”

    “廢話,出了餘東家還有誰能用的動我”李威本來是還以爲宋嫣然是個不簡單的,沒想到卻問這般淺顯的問題。

    “那你的意思是,其實你心裏也不願意這般,只不過做不得東家的主,勸不了東家的了人”宋嫣然面無表情的繼續問道。

    “廢話,喜弟是我妹子我肯定不願意讓她”

    哐當,李威還在那解釋的時候,宋嫣然轉過身直接開門離開。

    “你這女人怎麼回事,不是你問的我,我還沒說完”李威在後面喊了一句,本來已經追出了一步,卻被外面的冷楓給吹了回來。

    可是任憑他怎麼喊,宋嫣然那邊卻是連頭都沒回。

    李威趕緊搓了搓手把門關上,這大冬天的溼了衣服的感覺果真是不好受,不過心裏總是覺得憋屈。

    感情是看他帶來了這麼多東西以爲他是餘生跟前有頭有臉的,這纔在他身上動心思,又是往他身上撒茶水又是逼着他還衣服,現在一看出他沒什麼用來了,立馬翻臉不認人走的比兔子還快

    阿嚏

    李威一邊換衣服一邊打噴嚏,“宋嫣然是吧,我記住你了”

    太猖狂了太猖狂了,就連第一次見喜弟她雖然也是利用自己,可還留下包子錢,也沒像這個宋嫣然這般勢力

    宋嫣然走出拱門連着打了幾個噴嚏,不由的揉了揉鼻子。

    從小她就知道宋府的人沒個真正關心她的,人都說命薄的人老天爺照顧,以至於她鮮少生病,所以對於自己連着打了這麼幾個噴嚏的事,宋嫣然是非常詫異的。

    “莫不是有人罵我”心思一轉,想起老一輩的說法,只有被唸叨的人才會平白打噴嚏,不過宋嫣然自問這世上還沒有誰對自己這般入心。

    便想着大概是宋氏醒了,對自己恨之入骨的詛咒,才讓她感應到了。

    等着到了的時候,葉玄一跟二翠站在喜弟的身後,她們立在門裏,四周都是紅色的箱子。

    而她們的對面卻是許久不見的餘生,他站在大門外面,依舊是一身白衣,輕輕的搖晃着百摺扇。

    “這些東西,你還滿意嗎”微微的擡着手,眼裏含笑便使得聲音也這般溫和的,讓人如沐春風,吹散了這深冬的寒冷。

    “餘東家的箱子不錯,只是我暫且不做木材生意,只能讓東家,白費心機了。”喜弟意有所指的回答了句。

    餘生卻不以爲意的輕笑一聲,“收了這箱子,你想做什麼生意,便做什麼生意。”

    明明,彼此都好生好氣的說話,可在場的人還是感覺到一股箭弩拔張的氣憤。

    喜弟的臉微微的一沉,“餘東家未免也太自大了,以爲餘記可以隻手遮天”喜弟的話陡然變冷,打破了這詭異的平和。

    餘生的也將笑容收起,“別人的天如何我不知道,你的天我是做定了。”

    餘生的視線放在喜弟院子裏的那些箱子上,“這一共是一百零八擡,只是定禮,若是你願意,我許是一千八百臺,十里紅妝”

    有些個走的慢的官員,此刻也才上了馬車,以至於餘生的話那是一字不落的傳入他們耳中。

    這原本女人做生意總會有許多個非議的,尤其是喜弟發家是靠着餘生的。

    只不過之前有溫言煜給擋着,就算是鬧出什麼風言風語來,也都很快消失殆盡。

    如今大庭廣衆之下,餘生連定禮都下了,現在溫言煜說什麼都旁人也不會信了。

    只能說喜弟好本事,不僅溫言煜圍着她團團轉,就連餘生都這般癡迷於她。

    “我若不”

    “我心悅你許久。”還不等喜弟說完,餘生便自顧自說了起來,“久的也許是從你說不願做妾,或者說我夜半見你,你淚眼朦朧,又或者是很久,久到第一次看見你狡捷的目光便就無法自拔”

    這話一出,幾乎是所有人都驚的下吧都掉了。

    若是將餘生的話串起來,豈不就是,第一次遇見喜弟便被喜弟吸引,然後在後來的一個夜晚,擁着淚眼朦朧的喜弟。

    作爲男人一聽女人淚眼朦朧肯定便是在有過牀地之歡之後,尤其是第一次接觸,更容易出現這樣的情形。

    接着,便該商量名分了,便由了喜弟不願爲妾的說法。

    即便都坐在馬車裏面,一個個彷彿都看見了,溫言煜頭頂那一片綠油油的草地。

    也怪不得現在溫言煜沒出來,估計已經知道了什麼。

    餘生越說眼睛便越溫和,“你知道嗎,我明知給不了你想要的不該再來看你,可總是忍不住一次次的來到你的身邊,護着你,望着你,直到今日我終於能光明正大的來迎娶,只想問你一句,可否願意”

    明明餘生的說的這般深情連旁邊的人都被感動了,可喜弟的臉確實凝結成冰,越來越冷

    “餘大東家,你覺得這般有意思嗎”喜弟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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