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熊辛得理不饒人,再次踏前一步,冷笑道:“還不跪嗎?那老子就打到你跪!”
低喝聲中,兩手揮動,一股雄渾的土靈威壓,黃龍蓋頂一般,朝褚金壓來。.biqugev
褚金驀然感激胸口一窒,面對這八品土靈的攻擊,他體內的靈氣竟然無法運轉。
雖然他戰鬥經驗豐富,但是,畢竟纔是一個五品靈尊。差的還是太遠了。
感激頭頂像是壓了一座山,他雙腿一顫,忍不住就要下跪。
但是,反應過來,急忙咬牙忍耐,瞬間漲得臉通紅。
“小子,算你硬氣,不過,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熊辛獰笑一聲,再次加大了威壓。
褚金的胸口,原本就憋了一口血,此刻,卻是忍不住噗的一聲,吐了出來。
雙腿一顫,便是彎下去了一半。不過,他再次咬牙忍住,像是扛着一座山一般,雙眼血紅,額頭青筋暴起。
熊辛獰笑着,再次施壓。
“咔嚓!”褚金的一條腿骨,難以承受着壓力,直接斷裂。
痛苦使他面目猙獰,不過,他就像是瘋狂的野獸一般,紅着眼睛,死死的忍耐着。
火炎宗的弟子,怎麼能向敵人下跪。
這,乃是對整個火炎宗的侮辱。縱使全身骨頭都被壓成碎粉,褚金也不會跪。
“褚大哥,我去叫人!”綠蘿驚呼一聲,終於反應過來,飛身便走。
這裏是招待貴賓的上院,按照宗門的規定,一般弟子不得靠近打擾。所以發生了事情,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誰知道,綠蘿身軀方一動,眼前人影一晃,王玉坤便是出現在眼前。
“小妞,想走嗎?先陪本少玩玩……”獰笑聲中,直接出手,朝綠蘿胸口抓來。
褚金將跪,綠蘿受辱,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間,一聲無比憤怒的嬌喝傳來,遠處一道紅影飛掠而至。
雙手揮動,頓時,整片空地火炎縱生,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王玉坤忽然眼前身邊都是火海,感覺自己瞬間要被烤成肉乾,體內的水靈之氣面臨乾涸,忍不住驚慌大叫。
“少爺小心!”遠處高個的鹿翁,飛掠來救。
“大膽火炎宗!”熊辛則是低喝一聲,周身土靈之氣暴漲。
一股雄渾的土黃色狂風,瞬間將周圍的火焰吹的煙消雲散。
“師尊!”綠蘿看到自己的師尊來了,哇的一聲,便是撲了過去。
“沒事了孩子,有師父在,誰也傷不了你。”火流雲心疼的安撫了自己的弟子,然後,便是雙目含煞,無比冰冷的朝對方掃去。
“褚長老,你怎麼了?”與此同時,吳虛等另外幾個長老,也趕了過來。
看到褚金受了重傷,他們紛紛驚疑不定。
而看到對方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並且一個個氣勢不弱,王玉坤忍不住有些膽怯。
他咬了咬牙,惡人先告狀,冷冷的道:“你們來了也好,本少爺是什麼身份,你們竟然這樣對待本少爺……”
“誰是宗主?站出來向我道歉!”
火流雲低呼一聲,就欲再次出手。
“火長老且慢!”吳虛急忙阻止了火流雲,深吁了口氣,跨前一步,拱手道:“王少勿怪。我們宗主在閉關,不便相見。”
“我乃是首席長老吳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請王少賜告。”
“原來只是幾個長老啊……”王玉坤聽了吳虛的身份,又見他委曲求全的態度,他立刻再次趾高氣昂起來。
冷笑一聲,瞟了綠蘿一眼,道:“這位姑娘,是你們的弟子吧?”
“她知道本少住在這裏,竟然跑過來要投懷送抱,還說什麼只要本少願意提拔她,她就任由本少做任何事情……”
“這算什麼?誘惑本少嗎?”
“吳長老,你們火炎宗的弟子,爲了飛高枝,都這麼不要臉了嗎?”
“把本少當什麼人了?”
“你放屁!”綠蘿氣得滿臉通紅,她咬牙道:“明明是你……是你對我非禮!”
“不僅如此,你還指使手下打傷了褚長老……”
“你這個畜生,你不要血口噴人!”
“怎麼,本少沒有寵幸你,你就倒打一耙嗎?”王玉坤獰笑一聲,然後,對鹿熊雙客說道:
“你們隨本少出使,所代表的,是王家的臉面。現在竟然被人這樣對待,兩位師傅,你們覺得該怎麼辦?”
“西北王的臉面,自然不能丟。”鹿熊二人跨前一步,獰笑道:“你叫吳虛是吧,既然你是首席長老,那麼說說吧,準備怎麼辦?”
“王少可是西北王最寵愛的兒子,你們如果不能讓他滿意,日後西北王怪罪下來,彈指間,你們火炎宗灰飛煙滅,別怪我們沒有提醒你們。”
“就是!”
“哈哈哈哈,我爹是西北王,是萬里之內唯一的地尊境高手。你們這些螻蟻,敢承受我爹的怒火嗎?”
聽了這話,衆人忍不住臉上變色。西北王確實惹不起,他們不怕死,但是不能不爲宗門考慮啊。
火炎宗沉淪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迎來了周乾這麼一個雄才大略的年輕宗主,剛剛有了點起色,豈能因爲這一件小事,就承受滅頂之災。
吳虛吁了口氣,再次惶恐的道:“不知道依王少的意思,準備怎麼辦?”
“依本少的意思嘛……”王玉坤獰笑道:“也很簡單。只需答應本少三個條件,你們火炎宗便可以高枕無憂。”
說着,他貪婪的看了綠蘿一眼,獰笑道:“第一,這個妞跟我走。”
“本少如果玩的高興,說不定日後封她做個小妾,我們王家,也算與你們火炎宗聯姻了。”
“這,乃是你們火炎宗莫大的榮耀。”
“第二,”他看向了褚金,咬牙道:“這個蠻子竟敢傷我,我要他當着我的面,自斷一臂。”
“第三,”他看着吳虛,囂張的道:“馬上就是我父西北王的六十大壽了,你們火炎宗準備一千萬塊靈石作爲壽禮。”
“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