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堂堂真川家的繼承人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更加不會沒事殺一羣普通人玩。
只是自己之前看到的景象確實有些讓她失去了判斷,現在回想起來,倒是有了這些疑點。
眼看這個幫手不再出手,一個明顯是軍官打扮的家丁走了出來道:
“你口口聲聲我們是鬼怪,可有什麼證據沒櫻憑空污人清白,全靠你娃娃一張嘴嗎”
真川牧一擲地有聲的道:“大地大,大不過一個理字。今只要大家安安靜靜的讓我檢查一遍。有沒有鬼怪。我自會讓你們知曉。”
那軍官卻拿着手中的刀不願意放開。
雪原的男兒沒有怕死的,但是也不願意平白無故的死於自己人之手。不過要是讓他們投降可比死了還難受。
不過也正是這股死戰不投降的精神,纔可以守護住這道城牆千年不破。
要知道城牆是死的,再怎麼雄偉,沒有人去守衛,那也只是個死物,如何能抵擋妖族的大軍。
那軍官猶豫的道:“如果沒有你的鬼怪又當如何。”
“到時候要走要留悉聽尊便。不僅如此,但凡被我殺死的朋友我十倍軍功償還。”真川牧一連忙道:“而且但凡你們願意接受我的檢查,死去的朋友我都會給予一定的補償。”
這話一出,雪原的戰士們互相看了看,似乎都有些心動了。
俗話的好,獸人永不投降,除非包喫包住。
金錢的力量永遠都是強大的。
特別是許多問心無愧的普通家丁士兵,他們本來就是奉命行事,哪裏會知道這等機密的事情,只覺得這少年輸定了。
竟然有不少人主動上前投降了。
真川牧一敢此話,自然不是空口大話,想要詐出那鬼怪主動現身,而是隻要用手一個個的觸碰到這些人,在青龍守護靈的感知下,那就絕對跑不掉的。
然而就在此時異變突起。
有三名家丁暴起發難,從袖口中伸出一隻漆黑的鬼爪,抓向自己的同伴。
強大的力量瞬間將幾名毫無防備的同伴撕成了碎片。
然後這三個人成三角形站在三個位置,口中念着怪異的詞語。漆黑的手掌直接插在裏地上。
恍惚間一股陰寒之氣充斥着整個街道。
“快組織他們。公羊七跳起來抓住自己的幽蘭就砸。
的身體居然隱藏着非比尋常的力量。
這鐵球居然如閃電般飛了出去。
那名家丁的頭顱爆開,噴灑的血水就像噴泉一般,讓附近的幾個人身上都淋了不少血雨。
真川牧一手下的武士們反映最快,幾道閃亮的bi'sh0u飛了過去。
每一刀都紮在列人身體上。
然而這一切的攻擊都盡數沒用,中了飛刀的家丁繼續唸咒,就是那爆了頭的也無聲的伸着手。
殷紅的血跡匯聚成一副法陣。黑氣在不住的翻騰着。
真川牧一知道已經來不及了,連忙喝道:“全數散開。”
一個嚶嚶怪笑的聲音傳來:“真是出師不利啊。竟然遇到了傳中的守護靈。”
可以看見的是一雙完全已經是骨頭的雙腳。
他的頭上雖然帶着斗笠,但也是那種非常破舊的玩意。
臉上的肌肉已經腐爛掉大部分,但意外的是兩個眼珠子卻非常靈動,閃耀着血紅的光芒。
他的手上拿着一隻長槍,槍頭用細細的鐵鏈拴着一個古老的油燈。
四四方方的,周邊是用鐵器打造,四面則是用玻璃製造的,裏面看不出點的是蠟燭還是什麼。
只是閃耀着淡淡的黃色光芒。
“引渡亡魂的掌燈使”
陰界和陽界原本是兩個互相平行的世界,一個是生者的世界,一個是死者的世界。
在萬年前在這平行的空白處其實有一條平靜的大河。
忘憂河也叫息忘川。是一條隔絕兩個世界的死亡之河。
不管是任何東西都無法在這條河上行走。
當然,道無情,大道五十,衍四十九。道缺一,但留一線生機。
就有一種樹葉可以飄蕩在這河裏。
不過從來都沒人知道這樹葉是哪來的。
而引渡亡魂的掌燈使就是駕駛這些樹葉的船伕。
傳中他手中的燈就是吸引亡魂的武器,只要被這個燈照到,就會不自覺的跟着走。
真川牧一作爲人類最大的家族,他從就被逼着看了不少這些怪異雜談之類的書籍。
自然是知道這個傢伙的底細,畢竟當年的陰界入侵之戰,真川家可是主力。
那掌燈使卻根本不廢話,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長槍,猛的往地上一砸。
燈中突然閃耀出強烈的光芒來。
“用符咒”
真川牧一來不及廢話,身形暴動,原地只留下一絲電芒。
一道道金色的結界出現在這裏的各個地方。
幾秒鐘之後,光芒散去。
早些時候,真川牧一發下去的符咒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一個個金色的雞蛋矗立。
那些僥倖躲入結界內的人完好無損。
而那些沒來得及躲起來的人
他們身上的肌肉就像被烤熟的黑炭,一塊塊的掉落下來,整個人化作漆黑的黑鬼。
如同抽搐一般的倒在地上不斷的蠕動。
公羊七躲在真川牧一的背後,花容失色。
兩個人原本戰鬥靠的就不算太遠,倒是被真川牧一及時救了下來。
那兩個少年也是及時躲到了武士們撐開的結界鄭
但是他們的手下還有離得更遠的家丁們就慘了。
只一招,那些普通人根本毫無抵抗之力,全是中招倒地。
如若不是真川家的結界阻擋,就算是最精銳的獅鷲騎士軍團也抵抗不了多久,體內的靈力耗完,估計也是死路一條。
真川牧一注意到那個四四方方的黃色油燈,已經暗淡了許多。
冷喝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喫我一招”
只見真川牧一伸出食指對着掌燈使輕喝道:“雷劫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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