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是個標準的飛行單位。
是的,這個將近兩個人大小的肉蟲,還有用一對透明的小翅膀,神奇的是這對翅膀居然能帶得動這傢伙飛行。
比賽一開始這傢伙就飛到了天上,接着它那張蓮花瓣狀層層疊疊的口器向外吐出了一道綠色的口水。
急速的口水瞬間就將地面腐蝕出了一陣青煙,在青煙之下,是密密麻麻的孔洞。
鋼岩石雖然隔絕元素力量,但是對於這種純粹的生物酸液卻沒有任何的防範。
不過再怎麼說這也是非常堅硬的鋼岩石,這種能將岩石都腐蝕出道道孔洞的口水殺傷力可見非同小口。
不過公羊野顯然不是書院派的選手,他有着豐富的對敵經驗。
在閃避的同時,已經將他的那隻蛤蟆給召喚了出來。
與此同時,在人類停泊大船的地方,兩道穿着斗篷的人影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因爲沒有飛船停泊的專用港口,所以其實這裏的船隻是在小島的下方。
兩名駐守在這裏的人類士兵看到有人出現,立刻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藏頭露尾的,把頭巾摘了,否則小心我開槍了。”
但是來人根本不管不顧直接朝着他們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有一名士兵當機立斷,直接舉起了槍就準備射擊。
但是其中一名斗篷人卻直接甩出了一道暗器出來。
有些眼尖的士兵失聲驚呼起來道:“是蟲子,是活的。”
那名開槍的士兵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下,只見一個黑色的長着長長尾巴的小蟲子正趴在他的肩膀上,似乎想要爬到他的脖子處。
這名士兵不斷的撲打和抖動,想要趕開這些從未見過的黑色怪蟲。但是隨着身體上微微刺痛,士兵猛地一僵,一種從未經歷過的麻痹感覺在他們身體裏快蔓延。
這裏的騷亂聲立刻將帳篷裏的士兵們都吸引了出來,但是還沒有發現什麼,一道道鋪天蓋地的黑色影子就朝他們飛了過來。
被怪蟲尾針刺破肌膚的士兵們都僵硬在了原地,口舌微顫,眼瞳裏透射出驚恐畏懼的神色,可是卻失去了移動的能力。
此時穿着黑袍斗篷的人才緩緩的將手收了回去。
在他們驚恐萬分的注視下,一個個腹囊高高鼓起的古怪的白色蟲從這人的袖子裏面爬了出來,順着他們僵硬的身軀爬到了臉上。
用鋒利尖銳的節肢撐開他們的嘴巴,古怪白色肉蟲毫不猶豫的就鑽了進去。
每一個士兵都驚恐的看着離自己最近的同伴,他們能夠很清晰的看到,一個高高隆起的腫塊正順着食管艱難的向下滑動。
而他們自己,咽喉裏面傳出撕心裂肺般的劇痛,食管、氣管盡皆被異物撐破。
那個可怕的白色肉蟲依然在執着的向下面鑽掘
無法想象,這些足有拳頭大小的肉蟲是怎麼進到他們的咽喉的。
恐懼在每一名士兵的心中蔓延。
不過好在,這些士兵雖然精銳,但畢竟還是普通人,只支撐了片刻之後就昏死了過去。
不過也幸好他們昏死了過去,否則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估計都會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打擊。
這些肉蟲都是非常厲害的腦蟲,顧名思義就是可以控制敵人大腦的蟲子。
不過這些蟲子沒有任何的特性能力,即便是普通人也能輕易的捏死它們,因此這些蟲子就會尋找一些強大的蟲子來依靠,達到共生的關係。
看着緩慢而又再次站起來的人類,其中一個斗篷男子怪笑道:“哈哈,無論看了多少次,還是覺得噁心啊話說,你將你的甲殼丟到競技場比賽,一身實力估計去掉了大半吧。現在還有實力對付敵人嗎”
另一個刺耳的聲音冰冷的說道:“你要試試嗎鬼笑愁”
鬼笑愁轉頭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似乎在猶豫是不是要直接動手,但是好半晌才笑嘻嘻的說道:“哪裏的話,我們的目的是那些人類纔是。”
“哼諒你也不敢”那人冷笑着將身上的衣袍一把拉開,露出一個佝僂的聲音,他的屁股後面拖着一道長長的尾巴,像是蠍子的尾巴,只不過更加粗壯罷了。
“還有誰告訴你,我的甲殼只有一個的”
鬼笑愁似乎也愣着了,半響後才略顯尷尬的笑道:“想不到鼎鼎大名的甲殼蟲騎士的意思居然是這樣的。這麼說眼前這個軀殼也不是你的真身嘍”
“不過,你的甲殼蟲騎士居然都是活的,也夠真奇怪的。”
佝僂的身體緩緩前進,然不屑的說道:“不要試圖打探我的信息,行動纔是你最重要的任務。我們必須要速戰速決,然後將這些孱弱的身體扔到妖族那裏。”
鬼笑愁冷笑道:“這麼明顯的陷害,你覺得人類會相信嗎”
“他們不需要全部都相信,但是總會有蠢貨相信的。這就夠了,再說了,即便不信又如何呢別忘了我們現在的身份就是妖族,這件事無論他們怎麼想,都是妖族乾的手筆。”
鬼笑愁想了想,覺得不假,這件事就是一個陽謀。
這個世界上不缺乏聰明人,同樣也不缺乏愚蠢的人,當然也不是真的說他們是智障,但是立場不一樣。
就好像同樣是對於妖族,有的人認爲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必須全部殺了,沒有何談的必要。
有的人則認爲,當下大勢,和則雙贏,分則必敗。
當然也有中立的,覺得共軍還在江北呢,着什麼急啊。走走看再說。
不過不管如何,今天的結局不會有所改變了。
蠍子男單手一招呼,這些被寄身的人類立刻全都從懸崖邊上,跳了下去。
當然不是直接落入到聖湖裏面,而是落在了下方的船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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