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內院北側,幾座山頭上還有一些沒有被破壞宅院,從那裏飛出幾十個老傢伙,爲首一人,表情最爲憤怒,望着方涥,咬牙切齒問了一句話,“閣下就是無極宗的宗主?!”
“沒錯!”方涥聳聳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老夫乃是火宗宗主!敢問閣下,如此出手,真的是要滅我火宗?!”
“沒錯!”方涥還是簡單的回了兩個字。
這次火宗宗主不淡定了,眼淚幾乎奪眶而出,惡狠狠的大聲罵道:“老夫與你拼了!”
言罷,一股勁風在火宗宗主身邊肆虐,像是蓄勢待發的炮彈,火宗宗主在釋放他的氣場,攪動周遭的氣流。
如果是普通武者看到他的樣子,還真的被那洶涌的氣流給唬住,可他面對的是方涥,那氣流算個啥?
只見方涥左手一揮,一股無形的祭天之氣從手掌裏飛出,抽向火宗宗主,下一秒,火宗宗主被拍向一邊。
無力抵抗祭天之氣的武者,在遭受到祭天之氣時,能做的,就是捱揍。
狼狽的火宗宗主,從山腰的泥土裏爬出來,剛纔一臉的憤恨蕩然無存,被淚水溼潤的眼角,粘滿了泥土,嘴巴里還含着幾根雜草。
“呸呸呸!”一陣猛呸,吐出嘴巴里雜草和泥土,火宗宗主再次看向方涥時,目光裏,只剩下敬畏。
正當方涥想教育一下這個不正經的宗主時,收到了斷腕的語音,“老闆,寶庫搬空了,但盆地後方,我發現了邪血盟的血場,還有很多活着的供血人!”
“血場?”方涥嘀咕着,看着剛剛站起身的火宗宗主,瞬間消失在原地,下一秒,抓起他的肩膀,毫無保留的用力猛抓。
疼痛,比震驚來的晚了些,當方涥鬆開雙手,改一手提着衣襟時,火宗宗主才慘叫出聲,“啊!”
之前方涥的感知,只想着找寶庫,把血場當做是普通房屋,並沒有放在心上,若不是斷腕的氣場大,極有可能沒機會見識到火宗真實的嘴臉。
“聒噪!”兩個字說出口,便是一巴掌重重的抽在火宗宗主的臉上。
巴掌用力有點大,或者是雙肩的骨頭被捏碎的疼痛也不小,總之,火宗宗主暈死了。
跟着火宗宗主一起飛來的幾十人,看着他們的宗主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他們根本沒有人敢站出來和方涥說話。
而噼裏啪啦已經把地面上的人都電暈了,只剩下那幾十個人,至於是電他們,還是留着,需要方涥的命令。
“不要保留,全部電暈他們!老子要學學搜刮大軍,今日公審這些僞君子!”
“好嘞!”噼裏啪啦做事,喜歡有始有終,如果方涥不讓他電那幾十個人,他也會找幾個由頭,把那幾十人都放倒!這或許就是強迫症初期的徵兆。
“斷腕,你們幾個人,把血場裏,沒有被綁着的人,都打暈了綁起來,那些被綁着的血奴,都帶到後院的廣場上!”
方涥吩咐完斷腕,又在指揮噼裏啪啦和稀里嘩啦,拿着繩子,把地面上的傢伙,每人捆一隻腳,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