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會如此?難道申縣的夜晚不黑?
答案是否定的,申縣的夜晚也黑,只是這裏的酒肆酒樓很會做夜晚的生意,白天可能看的太清楚,會喪失許多樂趣,又或許白天明媚的陽光,會讓人格外清醒。只有到了夜晚,在昏暗的油燈下,一些事物、一些人臉朦朦朧朧的視線纔有幻想的空間,在那種可任由自己發揮想象的世界裏,又有美酒相伴,讓人陶醉,讓人爲之瘋狂。
由此,夜晚纔是煙花之地一天營業時間之中的高峯期,可這樣的生意,並非所有人都能有本事操持,一般人也想開個類似的酒醉色迷之店來賺錢,可開起來總是無人問津,整個縣城裏只有三家老店生意興隆、十年不衰。
客棧裏,方正打算外出行動,獨闖縣城外十五里的傀葬派之地時,恨醉突然坐起身:“他們來縣城了!而且很多人!”
映初把這一突然情況告知了方,聽完映初的說詞,想着再去問問恨醉那些人來了縣城去了什麼地方,當再次返回恨醉的房間時,發現恨醉再一次被迷藥放倒了。
縣城距離傀葬派距離有十五里,這個距離下,恨醉不會聞到傀葬派的迷藥味道,而眼下,能把恨醉放倒,足矣說明,那些人的確是接近了縣城,恨醉還說的很清楚,那些傢伙進入了縣城,這可就令方和映初不解了,那些傢伙晚上來縣城做什麼?
“師姐,恨醉說他們來縣城了,難道他們晚上是要大肆擄人?還是打算利用人傀偷盜?”方揉搓着下巴,在思索着傀葬派大批人來此的目的。
正當方和映初沒有什麼答案的時候,房間外,伏蛟大喊大叫的推門而入,“師弟師弟!不好了!”
“發生了什麼,慌慌張張的?”映初不解,開口詢問道。
映初上手搭在伏蛟脈門上查看,“他也昏睡了過去,而且是睡的很沉!剛纔應該是強憋着一口氣才跑到我們房間!師弟!”
映初說完,一轉身,方不見了!
映初站起身,‘噌啷’一聲拔出自己的短劍擺出防衛的姿勢,以爲是有賊人已經潛到了她們的房間把方擄走了,擰着眉掃視這間‘一室一廳’的上房。
片刻後,“師姐,把這個戴上!”方邊說邊從房間外走進來,而且臉上還帶着一層透明的東西,下巴上還有一個黑黑的玩意。
這一幕在映初的眼裏無比詭異,方突然的消失,又何時去的外面,映初拿着短劍對着方走來的方向,沒有放鬆自己防衛的姿態,片刻,待方走近,確定來人是方,映初才緩緩收了防衛的架勢,“你何時出去的?!”
方沒搭理她的問話,將手裏的防毒面具遞了過去,“學我這樣戴上,那些迷藥就不會對你有任何作用了!”
方看着映初用狐疑目光打量自己,將手裏的防毒面具抖了抖,“你先戴上,我們先救人,其他的事情,師姐還請諒解,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同之處,而師弟的不同,不能告知他人,還請師姐莫要見怪,呃師姐放心,師弟不會害你們!”
映初遲疑了下,心裏的震驚似乎平靜了一些,緩緩接過過防毒面具,學着方的那樣戴在了臉上。
見到映初沒有繼續說詞,方便拿出風油精塗抹在伏蛟的人中穴上。
依照此前用風油精喚醒恨醉的經驗,使用了風油精之後應該很快會醒來,可等了一會兒,面前的伏蛟卻絲毫沒有反應,正當方想給伏蛟兩個巴掌,爲風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