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逃大俠 >第九百一十一章 難纏的芸昭
    傍晚,感知裏後院多了一個人,應該是城主芸昭,按照芸儀說的,城主的心情似乎真的不好,而且身子還有些疲憊。

    僅靠着喫丹藥,堪堪把修爲提升到小獸王境的城主芸昭,論武功,真是小獸王境武者中,墊底的渣渣!

    但女人天生感知就比較敏銳,似乎察覺到了方涥的感知在窺探她,突然的轉頭,看向方涥所住的小房間,“府裏,今日是不是多了一個人。”

    一句冷冰冰的話語,問向身邊十個丫鬟。

    在後院說話,芸昭很少用這麼冰冷的語氣,一時間讓十個丫鬟都有點哆嗦。

    芸儀最受城主芸昭喜歡,所以每次有什麼事情,都是由她第一個站出來頂包,“回城主,今日相思先生,安排了一個雜役進來,每日專程給您送紅豆糕。”

    “什麼相思先生,他叫沙包望!我再說一遍,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說什麼相思!今日送來的紅豆糕,照舊給你們喫,老規矩!既然你們接的,就由你們喫!”芸儀似乎很生氣,快速的走向每日用餐的涼亭。

    見到桌子上多了一個方方的盒子,冷哼一聲說道:“哼!今日終於開竅知道換個花樣了?!”

    “回城主,今日不是紅豆糕,您嚐嚐可好吃了!”芸儀說着,便打開了盒子。

    一個公主打扮的小人,毅力在蛋糕之上,粉紅色的婚紗,微笑的小臉龐,還有公主身邊朵朵盛開的紅玫瑰,都製作的栩栩如生。

    若是蛋糕上只有公主,也就罷了,或許城主芸昭真的會喫一口嚐嚐,可那些紅玫瑰,這個世界沒有,而且又是紅色,立馬讓芸昭想到了紅豆,所以...“哎!換湯不換藥!還是紅豆!你們喫!還有...叫那個雜役回去,我的府邸,還能輪得到別人做主!”

    “呃...城主,您別生氣,這個東西名爲蛋糕,沒有紅豆,您可以先嚐嘗。”芸儀勉爲其難,頂着再次被罵的風險,開口解釋了一下。

    說完之後,芸儀又在心裏暗暗的說了另一番話,‘可不是我們不幫你,城主連喫都不想喫,看到紅色就會拒絕,哎!城主暈血,這個祕密,又不能對其他人說,聽天由命吧。’

    芸儀的話語剛說完,年三便在芸昭的案几旁跪了下來。

    突兀的舉動令芸昭不知何事,“你這是爲何?”

    “回城主,今日進來的雜役,是我四年前失散的同村好友,我之前的經歷您都知道,如今難得與同村好友相見,可否容他在府裏做點雜役,哪怕到前院做個守衛也行。”年三說話的語氣,帶着濃濃的哭腔。

    “同村?就是你經常唸叨的那個方涥?”芸昭反問道。

    “回城主,正是他,當時我們以後他已經死了,豈料被一個雲外山宗門的高人所救,此時他是獨子出來歷練,一路到此頗爲不易,而且...”

    “好了,你叫他過來,想在我這裏待着,必須要審視一番,你們四年未見,並且照你所說,當初他已經死了,若是真有高人,能讓人起死回生,他又豈會獨自一人出來歷練?”芸昭說道。

    “他...他應該不會騙我的,我...我先去把他叫來。”年三站起身,跑着去叫方涥。

    過了好一會兒,方涥被年三死啦硬拽拖到了涼亭,之所以如此,方涥是故意裝作已經睡着了,而且睏意還很足,走路都能睡去的樣子,年三也是心急,便拉着方涥快步走着。

    涼亭裏,見到城主之後,年三跪下了,方涥一手把年三拉了起來,“何必如此?”方涥不解的問道。

    “你傻啊!快!你也跪下來,求城主收留你!”年三說着上手就拉着方涥的衣袖,想讓方涥也跪下來。

    “不必跪!”這個時候芸昭開了口,上上下下打量方涥好半天之後,纔再次問道:“你說你是雲外山宗門的弟子,那應該也習武了,四年時間,爲何,我看不出你的武功層次?”

    聞言,方涥擾擾頭皮,“嘿嘿,在下武功資質不好,城主看不出是正常的,而且我們宗門的功法特殊,一般武者也看不出來。”

    “哼!巧言如簧,什麼宗門的功法?特殊到我都看不出來?莫非是什麼邪魔教派?!”城主說話的語氣不怎麼友善,似乎要詐一詐方涥,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花樣。

    “城主在雲下土,想必時間太久,雲外山的地域,比雲下土要大許多,宗門更加是千萬之數,然而,每個宗門爲何自立一派,其中,必有單獨立宗的道理,在下獨自一人出來歷練,答應宗門不告知他人宗門之事,如今見到了年三,我才說了說自己的情況,否則,若是旁人問起,在下絕不會說出是某個宗門的弟子,隨口編造一個獵戶出身,還是很方便的。”方涥不慌不忙說道着。

    在方涥說話期間,芸昭一直在用感知查看方涥的心跳,想通過此等手法,知道方涥有沒有做賊心虛,胡亂編瞎話。

    頓了頓,芸昭才輕蔑撇了一眼方涥,“既然如此,你也會武功,那麼就住到前院去,後院這裏僅能住女人。”

    “多謝城主!”方涥雙手抱拳感謝着,身邊的年三又想下跪,方涥立馬又抓住了她,“年三,之前沒找到你們,無力幫助你們什麼,此時已經找到了,就不要總是對別人下跪,行禮的方式有很多種,並非要下跪纔可。”

    “哈哈哈!年紀不大,知道的不少,好吧,聽你說的這些規矩,似乎是進過什麼宗門,不再是小村莊裏的野小子。”芸昭說着,低頭看向了案几上的蛋糕,“你與沙包望是如何認識的,我不管,但你若見到他,還請告訴他,以後別在送什麼紅豆,我!不喜歡!”

    “城主誤會了,此物之中,並沒有紅豆,若是城主不喜歡,明日換個其他味道便是。”方涥說道。

    “不是紅豆,那這裏爲何血紅?”芸昭指着蛋糕上的紅玫瑰。

    “呵呵,那只是一種顏色,而且實際上僅僅是紅色,和蛋糕上其他的東西,都是一樣的材料,並非什麼紅豆。”

    至於是什麼材料,方涥懶得解釋,面前的城主說她是好人,方涥不信,但也還沒壞到該殺掉的程度。

    “噢?呵呵,這麼說,此物就不是沙包望所做!現在本城主想知道,你究竟爲何來東舞城?!”

    突然的問起來此的原因,方涥不知道是什麼邏輯,把芸昭的思維,從蛋糕和紅豆跳躍到他的來意,沒多想,從袖口掏出一張紙,那上面是最近需要的藥材,遞給了芸昭,“城主請過目,可否有這些藥材。”

    芸昭不懂煉丹,城內的藥材生意,城主府雖有涉及,但她被枯藤的事情牽絆,根本無心插手那些,但是吧,良音戟的由來,當初也是大批的求購藥材,纔有機會接觸到她,從而多次來往,便成了她的師者。

    對於藥材,芸昭有種說不出的恨,若是當初沒遇到良音戟,沒有機會聽良音戟的遊說,那麼今日她的東舞城,又何嘗那麼多煩惱?

    方涥遞來的藥材,芸昭接都沒接,“既然是求購藥材,去商貨行便可,又何必來我城主府?難道你們宗門的歷練,要讓人做雜役?”

    “呵呵,城主誤會了,藥材是在下自己要求的,與宗門無關,然而這藥材需要錢,而且喫喝住用都要錢,城主府做事,待遇應該不會差,雖不夠我買藥材的錢,但總歸,不會讓在下餓着,而且還有地方休息。”方涥滿嘴胡鄒,現在的他,說謊根本都不過腦子,張嘴就來。

    “噢?既然是這樣,你又是年三的同村,本城主沒有理由不收留你了,只是本城主在雲下土待的時間久了,對雲外山的瞭解太少,殊不知人人敬畏的煉丹師,爲何淪落到此等地步?”

    一點點小事,就被芸昭挖出了許多事情,而且把方涥之前說她見識短淺的話語,又還給了方涥。

    此時弄的方涥只能撓頭皮,“嘿嘿,煉丹師都是老人家纔有的地位,像我這個小小年紀,又如何能有什麼地位,而且...煉丹有風險,一爐藥材煉廢了,那損失可是要折損數年的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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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這麼說,你的煉丹水平也不不怎麼樣,哎呀,你是要買藥材,纔來的東舞城,到了城裏又沒錢喫住,似乎有點矛盾吧?”芸昭又問道。

    這一點確實很矛盾,但方涥早就想好了說詞,“城主應該也知道如今的藥材價格,在下所剩無幾的銀錢,才能買幾味藥材,呶!清單上還差了這麼多。”

    一張紙,在芸昭身前抖了抖,此前還沒看出是紙張,誤以爲是麻布或者絹布的材料,此時看清楚並非兩者,芸昭才一把接到藥材清單查看,但查看的重點不是上面的內容,而是紙的材質。

    “此物從何而來?”突然的問話,把方涥又問蒙,見狀,芸昭把手裏的紙,依照上面原有的摺痕,又重新折了起來,然後又打開,“我說這東西從何而來?”

    “呃...臨出來之前,宗門給了一些,方便寫寫畫畫,在下看着輕便,不用什麼竹塊木板的,所以就經常拿來用。”方涥說的很自然。

    “想不到,本城主在雲下土待的是久了點,雲外山竟然出了此物。”芸昭沒貪得方涥的東西,話語說完,便還給了方涥。

    本以爲事情就此刻有完事了,黑夜裏,城主府的圍牆上,來了三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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