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其實呢?都是一些僞君子!別不服氣,高山東舞城,一年來抓了許多雞賊狗盜之輩,什麼門派的長老,什麼門派的內門親傳弟子,還幾個老雜毛,竟然是聖老,哈哈哈!你們有幾個是真君子?!”
方涥又一聲大罵,周圍的人似乎安靜了許多,斥罵聲少了好多。
“好了!你們都先消停一會兒,我們先與四項宗的丹藥堂聖老,做個清算!那老雜毛可在?!”在人羣裏,在高臺上,方涥並沒看到丹藥堂的聖老。
過了一會兒,四項宗的高臺上,有個老者慢悠悠的開口說道:“丹藥堂的聖老,已經於三個月前駕鶴西去!小輩,得饒人處且饒人,此事我從閉關中出來後,已經瞭解清楚,該受到責罰之人,本宗未饒恕任何一人,除了你們三個。”
“呵呵,死了?怕是你們把他藏起來了吧?他不在,就可以任由你來編造故事,莫不是說,我們三人被追殺離開宗門,丹藥堂聖老悔過當初,終日抑鬱不安,最後難逃心魔譴責,才自盡了結。我可有說錯?”方涥慢悠悠的說道。
“小輩,本宗念你們年少無知,之前過錯,不予以追究,然而一年前,你公然挑釁雲外山,污衊宗門,此事可揭不過去了。”
高臺上的老者,輕鬆的把之前追殺方涥的事情給撇過去了,一口咬定方涥之前的挑戰。
暢萊急了,指着高臺就罵道:“老雜毛,此前那個卑鄙的聖老,貪圖方涥所煉丹藥,後來還要強收方涥爲徒,企圖控制方涥任由其擺佈,穩固他在宗門裏,高高在上的煉丹地位,事不成,反而要我等性命,你們四項宗的德行,可謂是卑鄙至極!我呸!老子當初是年少無知,才誤入你們這樣的邪門邪派!今日來,就是要和你們劃清界限,要打!老子不怕你們這些老雜毛!”
“哈哈哈!本宗剛纔都說了,丹藥堂聖老的事情,本宗都已經處罰過了,你們三人還要再計較,莫非是覺得本宗處罰太輕?那好,你們說,該當如何處罰,若是得當,本宗依你們所言!”
高臺上老傢伙,果然厲害,三兩句話,就把自己宗門的醜事一下蓋上了,而且還令方涥三人落了下成。
不過呢,事事都有轉機,暢萊罵人的時候,方涥就開始操作手機,高科技的衛星,對地面的探查那是絕對的牛叉,把人藏在某處,以爲三兩句話就能遮掩過去?
暢萊被高臺上的老傢伙說的,正不知道該如何應答時,方涥開口了,“你是宗主吧?!”
“不錯,老夫正是!前不久剛剛從閉關中出來,僥倖又突破一個小境!若不是因爲宗內有事,哎,老夫此刻應該在向着小天境而修煉,你等三人之事,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故而,本宗寧可浪費這寶貴時間,也要給你們交代完整,如此...三位小輩,可算滿意?”
人像由心,這個話,雖然有點偏頗,但總有對的時候,此刻,宗主的狡詐,就證明了這一點,心術不正之人,面相也會有所表示。
方涥通過衛星找到了丹藥堂聖老的大概位置,心神便輕鬆了,下面要說的話語,都可以握在他的手裏。
“哎呀,我終於知道四項宗爲什麼沒落了,碩大的宗門,被你這麼個小人把持,真是對江湖的奇恥大辱!”方涥罵道。
“你!膽敢如此辱罵本宗,難道以爲火雷對你的前程看好,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宗主的話語有點亂了,方涥就是要打亂老傢伙的聊天節奏。
“少在這裏裝正經!剛纔還謊言連篇,那個丹藥堂聖老,至今還好好的活着,這會兒正趴在窗上,看着我們這邊,你個老狐狸,想把罪責用一句話蓋過去?你不交出來,那我可就自己動手了?!當然,要給你說一下,我動手,不僅僅是人死!而且,你連渣都找不到!”
“荒謬!本宗親自爲丹藥堂聖老蓋上棺槨,何來謊言?!”宗主怒斥道。
“後山,朝北的一座房屋裏,房前的院子裏有兩顆樹,西邊的樹下,有一個人正盤腿打坐,似乎在看着聖老,不許他外出吧?!”方涥慢悠悠的說道。
“你!巧言如簧!本宗說話,豈有假!”宗主死不承認。
方涥笑着臉,有而不急,“不如這樣吧,你對天發誓,你若說了假話,必定由上天降下懲罰,懲罰那該死之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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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謬至極!本宗堂堂一宗之主,有何理由,要爲你們三個黃口小兒發誓?!”宗門有點心虛了。
方涥乘勝追擊,“呵呵,謊言自然會受到天譴!這個道理,三歲孩童都懂,你這個做宗主的,莫非,還不如三歲孩童?!”
“哈哈哈!老夫行的端坐的正,又何懼天譴!好,老夫當着這裏億萬武者發誓,丹藥堂聖老,早已駕鶴西去!如若不然,必定受到天譴懲罰!如何?!”
宗主的話語剛落,天上一道刺眼的光芒亮起,像是天際上有一道門,此時大門正打開了一條縫隙,漏出刺目的光芒。
那道刺眼的白芒出現不久,便有一團能量正快速的從天而降,‘轟!’能量下落之後,過了七八個呼吸,方涥他們所在的位置,才聽到炸雷般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