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逃大俠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敵人是誰
    次日清晨,方涥把皇帝送走了,三公主看着電車在密道疾馳而出,多了點想法,“這車,你咋不不早點給本公主弄一輛!”

    說的這麼輕鬆,當那密道是公路?

    方涥應付的回了一句,“皇帝是爲了安全,其實,裏面並不舒服,黑漆漆的,只有車廂裏那一點點地方是明亮的。”

    “不是吧!本公主剛纔看着裏面的環境,和別墅裏的房間差不多!”

    “呵呵,漫漫旅途,就那麼點地方,待那麼多人,還是會不舒服!”電車總共三節車廂,算是車頭才四節,活動空間不大,如果侍衛多了,空地更小。

    而且吧,皇帝這次來,也不是空手回去的,治河兵營的武器,他搬走了半個車廂,其中弩箭爲主,還有就是軍裝,以及一些裝備,皇帝的意思,是要把幾個近身的禁衛軍,也都換換裝備,天天看着船甲冑,看膩了。

    爲此,方涥只能爲那些禁衛軍默哀了!

    氣躍國天氣熱,又沒有風,士兵身上的甲冑,幾乎都是拆解開的,像是帳篷一樣,披在身上,還不算熱。

    可如果穿上治河士兵的全套裝備,呵呵,不說別的,就是那一雙全地形靴子,一天站崗下來,絕對會流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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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河兵營,四個小時就要換崗休息,禁衛軍,那是一天站到晚,入夜纔會有巡邏的士兵,接替白天站崗的士兵!

    由此可見,皇宮的禁衛軍,比治河兵營的士兵要悽慘很多,每日站那麼長時間,穿着全身裝備,有點要命!

    方涥懶得管那些,他沒有跟着皇帝一起離開,是因爲要去兵營,召集軍官,開個小會,順便把任命和權利,丟交給景淑。

    當然了,交給景淑,也要那些男軍官服氣,必須要有點理由纔可以。

    兵營裏,很多軍官好久沒有見到方涥在會議室裏出現,而且也是穿着軍裝的姿態,更加少見。

    參加會議的人,都是連長以上階層的軍官,因爲人數多,現在出現了三個旅長,當然了,第三旅的人數,還沒有滿員,而那個旅長,不是別人,正是帶領女兵的景淑!

    “諸位,今日來,看我穿着,你們就知道,會有大事發生!”

    方涥的開場白,沒有過多的繞彎子,下一句話,直接把景淑叫了面前。

    一個新的肩章,在方涥手裏,親自給景淑換上。

    其他人不解,方涥這是要做什麼?

    不用他們等待,方涥的話語,弄懵了所有人。

    “昨日和皇帝商議過,你們的軍長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今日起,景淑爲副軍長,擔任治河兵營的管理!當然,我知道你們不服氣,男兵由女人帶領,很不爽?!沒有關係,對景淑的任命,是皇帝的口諭!在我這裏,也是有考覈的!至於考覈的內容,稍後,我會下達給被考覈人!現在!兩個旅長留下,翦教官留下,其他人,散會!”

    作爲軍人,服從命令就是天職。這些當軍官的傢伙,都是第一批招募的,對方涥說的話,那是無條件的服從徹底。

    就算是有想法,也只能在肚子裏徘徊。

    不過,他們也沒有幾天好徘徊的,過個幾天,治河兵營,大部分人都要拔營!

    待會議室裏的人,都離開了,方涥纔打開了會議的屏幕,一張地圖,呈現在景淑和兩個旅長以及翦老將軍面前。

    見到地圖,軍人有股莫名的親切感,尤其是翦老將軍,待看清楚山脈圖之後,激動的拍案而起!

    “軍長,我們沒有開始的演習,在這附近搞搞就可以了!這是南邊與炘水國的邊界,要去哪裏搞演習?是不是遠了點?!”

    “翦老將軍不愧是老將,這樣的地圖,一眼能看懂。”

    方涥不是調侃,而是翦老將軍之前,教導翦牛翦象用的玩意,都是幾根線條的圖,和現在的實景圖相比,那完全是兩種風格。

    聽到方涥的話語,翦老將軍才意識到,剛纔太過激動了,口不對心的說詞,還是掩飾不住他內心的想法。

    如果可以去炘水國邊緣演習,那麼,究竟是演習還是對外作戰,這個都不好說,萬一炘水國的人來挑釁,不是順手就可以收拾掉了嗎?而且皇帝的聖旨已下,治河士兵可以反攻別國。

    所以翦老將軍過分激動了點,被方涥調侃也沒有生氣,尷尬的笑笑,“呵呵,自從上次在蘆葦叢剿滅水賊,老夫回來後,和那幾個慫瓜蛋子聊了聊,他們把演習的情況,模擬在沙盤上,看的我們是心驚肉跳!而後,老夫和其他老將,又重新學習兵法佈陣,慚愧啊!之前只會勇猛殺敵,沒有想到,還有很多種不同的作戰,幸好軍長遲遲沒有和我們這些老殺才搞攻守演習,不然,老夫和他們,這輩子又會多了點遺憾!”

    “老爺子活到老學到老的精神,值得每一個人學習!話說回來,此次你們參加的事情,絕不能領兵!而且事情之大,責任也大!不是兒戲!不過,還是有要你們協助的地方!比如,這裏的地形,翦老將軍您一眼就看出來了,我想,對此應該比較瞭解,做我們此次的嚮導!至於如何打,如何防守,由景淑軍長決定!我只負責說兩個字,打,或者,退!”

    “遵命!”

    景淑多年沒有領兵了,到治河兵營的這段時間,白天陪着士兵訓練,晚上對治河兵營裏兵書,玩命的學習,還有經常挑釁男兵,和男兵的將領,在沙盤上對戰。

    沙盤對戰,這個東西,算是紙張談兵的升級版,升級到,對戰雙方的比拼,變成了三個沙盤!

    紅藍雙方各一個,衡量戰場勝敗的裁判,還有一個。

    三個沙盤,紅方行動,紅方自己知道,藍方也是如此,而裁判,則是知道兩邊的所有部署和行動。

    當紅藍雙方的行動,發生交際,裁判會斷定出狀況,反饋給紅藍雙方的指揮官,然後再做出判斷,指揮自己一方,繼續對戰。

    景淑對男兵其實不是不服氣,而是用這樣的辦法,勾引男軍官的怒火,拿出全部的本事,來和景淑沙盤對戰。

    也可以說,景淑用這樣不怕輸的堅毅心態,在一次次失敗中加速成長!

    最近一段時間,無論是誰,對象景淑的挑釁,來應戰的意思,都小了許多,不是因爲男軍官覺得欺負女人沒有意思,而是他們想贏泉淑,越來越難,甚至,往往偷雞不成蝕把米!男軍官輸了五場之後,就沒有人小瞧景淑了!

    同時,有些學的不好的男軍官,腦子好使,知道景淑這樣做的目的是爲了加速成長,反而對景淑挑釁。

    至於結局,那相當的悽慘!

    男軍官好面子,輸了之後,自己的信心都被打擊了,景淑有時候也會去找男軍官,爲了安撫男軍官的心態,和男軍官比些實際的玩意,比如訓練上的各個項目。

    論實際訓練,景淑的年紀確實大了,人不得不服老,景淑這些在年朝堂列班,雖然每日也會演武熟悉刀槍棍棒,但體能確實是差了。

    輸給男軍官之後,大度的去握手言和,從而穩定了那些,被她打敗而一蹶不振的軍官士氣。

    由此可見,景淑很適合做這個副軍長的職務,方涥也是聽了很多的彙報,才下的這個決定。

    現在,景淑聽到方涥指派給她的任務,似乎就是打贏一場仗,只是不知道敵人是誰,或者說,她現在還沒有聽到明確的指令,不好下達她的第一次軍長指令,於是問了問:“軍長,敢問...歐不,請問,敵人是誰?!”

    “呵呵,你來兵營有點時間,朝堂裏的那些恭維,還要繼續改掉!至於你說的敵人,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是炘水國,京城,皇宮的禁衛軍!”

    “啊?!”

    除了方涥外,會議室裏的四個人,同時驚呼!

    禁衛軍,顧名思義,那皇帝的親軍,基本上不會離開皇帝的所在。

    而剛纔,方涥也明確了地方,炘水國京城皇宮!這意思很明顯了,傻子也知道,他們這次要打到別人皇宮去。

    把別人的皇宮打了,意味着什麼?滅國!

    南方的炘水國,並不大,換句話說,氣躍國是赤道附近,唯一一個東西兩個盡頭都觸及得國家,再往南,都是些小國,與氣躍國南部相鄰的國家,就這個炘水國最愛惹事,幾乎天天都會來挑釁,幾乎年年都要和他們打一場!

    因爲炘水國有船隻,水上戰力很猛,每每來進攻,都是陸地上策應,水路上主攻,時間久了,大家都知道彼此的套路,可陸地上的防禦,也不能丟,萬一哪次炘水國棄了船隻,從陸地進攻,那防守失利的罪,可就是一個死!

    於是乎,氣躍國這些年,也沒有多少兵力,投入到河道上的水寨防禦,反正敵人進不來,就算是把水寨燒了,河裏還有很多木樁,照舊過不來。

    雙方這麼打打鬧鬧,看似如同過家家,可每次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哪有不受傷的?那都是在消耗彼此的士兵,和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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