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兩人就來到了遠處的一座小山上,段寧飛向嶽宇軒講解了一輪後,就幫嶽宇軒穿上了那件飛甲。
那件飛甲並不是太重,但卻十分堅硬,穿上後就將身體卡得死死的,背部還凸起一大塊,據說裏面存放着飛翼。
幫嶽宇軒穿好飛甲後,段寧飛按下了飛甲腰部的一個按鈕。
只聽“刷”的一聲,一對摺疊的“長臂”立即從戰甲後背彈出,在空中展開形成了一對巨冀。看得嶽宇軒一陣大呼小叫。
又仔細地講解了一陣後,段寧飛便讓嶽宇軒從高處躍下。
嶽宇軒依言躍出,藉着飛甲上的一雙巨冀,開始在空中自由地翱翔。
俯瞰着下方的美景,嶽宇軒興奮得大叫了起來是。
看着空中的嶽宇軒,段寧飛黯然神傷。
他設計這件飛甲的初衷,本是爲了取悅於雲依依,讓兩人可以在空中翱翔觀景,嘗試那比翼雙飛的甜蜜滋味。
現在飛甲已經制成,但比翼之日卻遙遙無期,頓時讓他心中一陣惆悵。
“比翼雙飛…”
他輕聲呢喃着,嘴角浮起了一抹苦笑。
看着嶽宇軒反覆練習了多次,熟悉了飛甲的操縱後,段寧飛便向他告辭,先行返回了鳳東莊。
段寧飛不知道,在他離去不久,一襲美麗的身影落到了嶽宇軒身旁。
“小漁…”
見到這襲俏影,嶽宇軒雙眼放光,語氣變得無比的溫柔…
…
當段寧飛回到了鳳東莊的大廳時,就發現蒼東早已在那等着了。
見到了段寧飛,蒼東和藹地問道:“這次賺了多少?”
“足足五兩黃金!”段寧飛得意地說道,從懷中掏出一包金子遞給了蒼東。
蒼東接過金子後,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右手突然向前揮出一掌。
一道剛猛的掌風立即卷出。
段寧飛猝不及防,立即被擊飛了出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居然敢騙老夫,明明就是八兩!”蒼東滿臉怒容地罵道:“老夫一直都在暗處看着!”
“老滑頭!”坐在地上段寧飛恨恨地罵道,無奈地脫下了左腳的靴子,從裏面倒出了三枚金子,委屈地抱怨道:“幫你賺了那麼多,給自己留下點不算過份吧!”
“全拿來!”蒼東面無表情地喝斥道。
段寧飛低聲罵了兩句,這纔不舍地將手上的金子拋了過去。
蒼東接過拋來的金子,冷冷地說道:“下次再敢欺瞞,別怪老夫下重手了!”
段寧飛撇過頭不理他,滿臉委屈的模樣。
蒼東見了,有些不忍,輕輕嘆了一口氣,從懷中取出幾枚銀子拋了過去。
段寧飛伸手接住那些銀子,不滿地嘀咕道:“才三兩?”
“你這敗家子,一有錢全就往雲城武院寄!”蒼東沒好氣地說道:“我是怕你最後人財兩空!”
“你不懂!”段寧飛沒好氣地應道,將那枚銀子收進懷中,穿上靴子站起了身。
“我媳婦纔不稀罕什麼側妃!”段寧飛不屑地說道:“況且我們都已經成親了!”
“你懂個屁!” 蒼東嗤鼻道:“對於皇家來說,延續優質的血脈纔是最重要的,恐怕到時也由不得那丫頭了。”說到這裏,他放緩了語氣,苦口婆心地勸道:“小飛呀,你別傻了,你媳婦的心也是肉長的,難道會放着尊貴的皇妃不做,卻寧願跟一個通輯犯,過着那藏頭匿尾的生活嗎?”
“東哥,這你就別管了!”段寧飛煩燥地說道。
被對方戳中內心的痛處,他再沒興趣聊下去了,撇下蒼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臭小子,準備一下,明天出去歷練!”蒼東不忘提醒道。
“又要去殺人?”段寧飛聞言止步,轉頭望向了蒼東,滿臉的無奈。
“不想去就算了!”蒼**然放放緩了語氣,慈祥地地望着段寧飛笑道:“別勉強。”
“不勉強,殺人,我喜歡!”段寧飛瞥了一眼對方摸向腰間佩劍的手,又是一個燦爛的笑臉。
蒼東冷哼了一聲,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快走到房間時,他迎面遇上了傭人小安。
“莊主!”小安恭敬地招呼道。
“幹得不錯!”蒼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誇道:“繼續給我盯好這小子,明年給你長工錢!”
小安一聽,臉上立即笑開了花,感恩戴德地謝個不停。
蒼東又鼓勵了幾句後,繼續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小安見蒼東離去,立即鬼祟地溜到了段寧飛的房間。
見到小安進來,段寧飛立即露出了一臉壞笑:“幹得不錯,繼續給我盯好那老頭子,不時給他點假消息,不要讓他起疑了。”
說完,他將蒼東給的三兩銀子全打賞給了小安。
小安臉上笑開了花。那邊可以長工錢,這邊又可以收銀子,自己還真的沒跟錯主子。
將這雙面“探子”給打發走後,段寧飛從右腳的靴中取出了七兩黃金,小好地藏到了衣櫃,接着伸了個懶腰,舒服地躺到了牀上。
但躺下以後,他卻一直輾轉難眠,蒼東的話始終迴響在耳邊,讓他變得心煩意亂。
又在牀上滾了一陣,他突然從牀上爬起,小心地鎖上了門窗後,他坐到了桌旁,取出了今天得到的那本春宮圖。
看着畫冊首頁那絕美的仙女,他突然有些緊張了起來,感覺畫中女子正冷冷地望着自己,目光中彷彿有着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色。
猶豫了好一陣,在慾望的驅使下,他終於屏住呼吸,顫抖地翻開了畫冊,準備一睹裏面那香豔的畫面。
隨着他一頁一頁地翻着,眉頭卻逐漸蹙了起來…
“怎麼全都穿着衣服呀!”
一陣哀怨的聲音在房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