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一仰脖子:“我出馬哪裏還有搞不定的事情。.shung”
“那就好,那就好。”趙王不住的點頭,感嘆道:“說實話,我都有些羨慕那小子了,居然讓太上皇跟太上皇后來撮合他跟皇帝的姻緣,簡直是祖上冒青煙啊,偏偏那傻小子還什麼都不懂。”
“那小子雖然傻了點,但你我都能看出來,女兒很在意他,再加上他身上那件超越了九級戰兵的寶物,兩人在一起後,太玄劍國不說固若金湯,但也可保安穩了。”
對於殷氏的分析,趙王還是很認同的,只是他還有些擔憂:“你說萬一明晚那傻小子不願意,執意要走怎麼辦?”
“呵呵,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殷氏的雙眼釋放着異光:“他們的酒水裏,我加了一點東西,只要喝一口,保準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會發生。”
趙王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她是你親生的嗎,你這是在坑女兒啊。”
“說什麼呢。”殷氏白了他一眼:“我這也是爲她好,不然等那傻小子走了之後,茶不思飯不想的,你願意看到?”
趙王頓時無言以對。
時間很快就來到第二天晚上的酉時,李君夜接到了殷氏的通知,要他這個時間點去赴會,他本是不願意去,要在房間裏修煉的。
但是殷氏放了話,不去就砍頭,好吧,在強權之下,李君夜還是選擇了屈服。
在一位宮女的領路下,李君夜來到了西廂,這裏環境優雅,桃樹梨花散發着陣陣芳香。
來到門口,宮女便止步,他一人走了進去。
欣賞着周圍的美景,李君夜心變得無比安寧。
忽然,他耳朵一動,有琴音從遠處傳來,悠然動聽,撥弄心絃。
順着羊腸小道,他來到了一處涼亭處。
那涼亭四面被粉紅色的布給遮蓋住了,偶爾一陣微風吹過,能夠見到一位少女在彈琴,只是看不真切。
“是誰?”
帶着一絲疑惑,李君夜邁入亭子中。
這個亭子很大,足可以放下幾十張牀。
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背對着他,輕撫長琴。
那一頭瀑布般的秀髮直到腰間,香肩柔弱,光是看背影,就讓人砰然心動。
這背影有些熟悉,李君夜走到其對面,一看後頓時有些喫驚,怎麼是你?
眼前的女子,畫着淡淡的妝容,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爲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
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
今天的趙靈溪,渾身上下都經過精心打扮,比平日少了一分冰冷,多了一分魅惑,看得李君夜都是一呆。
趙靈溪雙手按住琴絃,秀眉一挑:“怎麼不能是我?”
李君夜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看桌子上這麼多美食,當即坐下來,大喫特喫起來。
“這呆子!”
佳人額頭青筋跳動,對他的不解風情大感惱怒,恨不得一巴掌將其拍在地下。
李君夜擡頭看了一眼:“好看。”
說完,繼續喫東西。
“別生氣,忍住,忍住。”在心中再三告誡自己,趙靈溪面上帶着笑容:“那我今天化的妝好不好看?”
李君夜放下手中的雞腿,擡頭認真的看了看。
就在女皇認爲對方要誇讚自己一番的時候,只聽得他說着:“好看是好看,但是你今天是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平時你冷冰冰的,忽然變得這麼溫柔,能不能正常點,我有點害怕”
趙靈溪終於忍不住了,氣勢爆發,把李君夜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打,嘴裏更是有些氣急敗壞的吼道。
“讓你嘴賤,讓你話多,讓你腦子進水”
一頓暴打之後,李君夜有些發矇,她倒是沒有出多大力氣,只是肌肉有些隱隱作痛。
“雖然被打了一頓,不過這樣纔是你嘛。”李君夜從地上重新坐到椅子上:“本來就是個刁蠻丫頭,何必裝什麼淑女?”
“砰!”
趙靈溪將滿滿一罈酒重重的放在李君夜的面前,聲音冰冷:“你這個白癡,敢不敢跟我拼酒,誰先醉誰就學狗叫!”
“別別別。”李君夜連連擺手:“要是讓你學狗叫,你父皇母后會殺了我的。”
趙靈溪冷笑連連:“別一副贏定我的樣子,三歲之時,本皇的稱號便已是酒王了。”
“你再厲害還有我酒精免疫來得強?”這話李君夜並沒有說出口,見到對方戰意高昂,他便答應了下來。
卸下了僞裝的趙靈溪,又恢復到他剛剛認識之時那樣,腹黑,刁蠻,任性,無法無天。
雙方你來我往,確實,趙靈溪的酒量很強,連續喝下十多壇,依舊很清醒,只是雙頰泛着坨紅,看上去多了一分奇特的美感。
“再來!”
趙靈溪豪氣干雲,又取出一罈酒,打開瓶塞,正欲喝,忽的,她俏臉微變。
千絲萬縷的粉紅色霧氣從身體中飄散出來,讓她渾身燥熱,口乾舌燥。
“這是怎麼回事?”趙靈溪大驚,猛地一瞥手中的酒,頓時咬牙切齒:“母后,你居然坑我!”
她以前可是用毒高手,自然一下子就明白過來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
再扭頭一看,原本目光清明的李君夜此時也是雙眼通紅,症狀與自己一樣。
趙靈溪實力強勁,還能堅持一段時間,但是李君夜卻是氣喘如牛,渾身皮膚紅得跟要燒起來一樣。
“酒裏有毒!”李君夜駭然,以他在用毒方面的造詣,居然沒能發現,下一刻,他猛地回過神來:“這不是毒,而是春?藥?”
“可怕的女人,爲了得到我的身體,居然用藥。”李君夜有些悲憤的想着。
要是這個想法被趙靈溪知曉,非得打死他不可。
“不行,堅持不住了!”
李君夜艱難開口,然後猛地向趙靈溪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