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一脫險便歸家來安置我們,可見玲瓏是多麼重視親情的,你們不要再懷疑玲瓏,大家都聽她的話吧,不會有錯的。”
衆族老們聽得晏文軒的安撫算是心安了些許紛紛離開。
看着戰王身影徹底消失,晏亦姝才恍然奔向二姨娘:“孃親,孃親……爹爹,您快救救孃親和哥哥啊……”
晏文軒皺眉看了看二姨娘,對侍衛說:“把大公子放下來擡回去好好醫治,至於你……,你沒能好好管教孩子,確實應該罰,你就在這裏好好自省吧。”
“爹爹,明明是晏玲瓏打了哥,孃親是爲哥討公道的,孃親沒有錯……”
“你給我閉嘴,玲瓏是你大姐,你怎麼可直呼其名,這便是不敬。
平日裏你與你哥哥都驕橫跋扈慣了,當我不知道,以後你們再不收斂,再闖出禍事我也救不了你們。”晏文軒說着拂袖而去。
“爹爹……孃親,孃親……”晏亦姝摟着二姨娘嬌聲哭泣。
二姨娘眸中噙滿恨意,死死的盯着晏玲瓏消失的方向。
蕭無極落坐於廳堂正位上,便向身邊的菱兒與連翹使了個眼色,二人立歡喜的跑去晏玲瓏身邊,說:“樂兒姐,我們好想你啊。”
“現在不能再叫樂兒姐了,要叫晏小姐。”蕭無極說。
“晏小姐,恭喜你恢復身份。”菱兒笑對晏玲瓏說。
連翹嘟着小嘴說:“看來,你們倆個有我不知道的祕密,我喫醋了。”
“我與菱兒說時你還沒來呢,能讓你知道這個祕密,你還喫什麼醋。”晏玲瓏笑說。
“哦,也是,那好吧,我不喫醋了。”連翹俏皮的說。
蕭無極看着晏玲瓏對兩個丫頭粲然的笑臉,有些喫味,說:“你一離開,想你的人還真是不少,個個都到本王那要人。”
晏玲瓏不解的瞟了蕭無極一眼,連翹說:“王爺說的是譽王爺,曲夫人,還有四公子。”
“四公子要我作甚?”晏玲瓏狐疑的說。
“四公子要辦個什麼盛會,說你上次百花盛會的想法好,想讓你給他們這個盛會想個好點子,結果你沒在,他們就都悻悻而回了。曲夫人說和你說好了,等他大哥回來去見見,她想約你去呢。”菱兒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晏玲瓏笑說。
“你要見曲瑩瑩大哥作甚?”蕭無極皺着眉頭不悅的看着晏玲瓏。
“我一故友在她大哥的營中,想問問她的近況。戰王今兒這麼興師動衆的來太守府,就爲這些鎖事不成?而且你這時來就不怕……”晏玲瓏問。
“本王有何可怕,你現在不是鳳女,也不是太子妃,本王請你醫病有何不可?”蕭無極傲慢的說。
“你怎樣都有理。”晏玲瓏說。
“讓晏太守進來吧。”
廳堂裏傳來蕭無極的聲音,烈日向晏文軒頷首,說:“晏太守,請。”
晏文軒連忙走進廳堂來到蕭無極面前深施一禮,說:“下官不知王爺駕到,未曾遠迎真是失禮了,剛剛備了些糕點與鮮果請王爺嚐嚐。”
說罷,他向奴僕們一招手,奴僕便把糕點與水果都放在蕭無極身邊的桌案上。
“本王突然來怎麼能怪你,之前未曾走過這條路,今方知從皇城到鳳闕郡還真不近,要行半天的路。爲免車馬勞頓,本王要在你這太守府叨擾幾日。”蕭無極說。
“啊?王爺,您,您是說要,住在下官這裏?”晏文軒詫異的問。
“正是,怎麼,晏太守不歡迎本王?”蕭無極笑看晏文軒說。
晏文軒連連搖手,笑說:“不不不,下官怎麼會不歡迎,下官當然是覺得蓬蓽生輝榮幸之至啊。就是把下官這太守府太小委屈了王爺。”
“無妨,那就煩勞晏太守去爲本王準備一下住處吧。”蕭無極說。
“那是自然,下官定爲戰王準備妥當。”晏文軒說。
“好了,你們本王的病情。”蕭無極說着一揮長袖。
晏文軒連聲應承與衆人皆退出廳堂去。
晏玲瓏見退出去的人流,回眸瞪向蕭無極說:“你光明正大的來看病,還要和我私聊什麼?戰王是怕我說出你有什麼隱疾不成?”
蕭無極伸手一把將她攬在懷裏,眸光赤熱的看着她說:“你知本王有隱疾?那說給本王聽聽。”
晏玲瓏掙扎着說:“你最大的隱疾就是不要臉。”
“本王哪裏不要臉,本王做得可都是正大光明的事。”蕭無極說着,大手在她腰肢上用力一掐,晏玲瓏嚶嚀一聲怒瞪着他說:“蕭無極,你快給我放手,不然我……”
“不然怎樣,你要叫嗎?那你就叫吧,叫得越大聲越好,最好大到全太守府都知你正與本王做着曖昧的事,啊……”
晏玲瓏一口咬在他的肩頭上,直到口中感覺到一絲腥甜的味道,她惶然退開,看着被她咬出深深滲出鮮血的牙印,她的心一緊。
“怎麼不咬了,你心軟了嗎?”蕭無極邪魅笑看惶然失措的晏玲瓏,將她緊緊擁在懷中,柔聲說:“瓏兒,就當我們從今天開始認識,本王對你一見鍾情,本王想讓你做本王的王妃。我們重新開始吧。”
晏玲瓏黯然落淚,說:“不必對我這般好,這一世我是個無心之人。”
“沒關係,只要你在本王身邊,本王來愛你就好。”蕭無極放開晏玲瓏,寵溺笑看着她,輕輕吻上她臉上的淚痕,無比痛惜的說:“本王投降了,本王愛慘了你,沒見到你一刻便坐立不安,本王再不計較曾經,本王就是要你,要你永遠與本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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