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監督着兵士訓練的皓月突看到一道黑影閃過,他看過去便見黑虎叼着一隻戰狼跳到了高高的稻草堆上。
“哎,黑虎,你怎麼又喫戰狼了,我要告訴娘娘收拾你。”皓月衝黑虎叫着,黑虎卻連理都不理他。
烈日看着黑虎,一臉寵溺的笑說:“算了,你就讓它喫吧,幾千只戰狼放到山中放養,想來山上的動物也被喫的差不多了,你不讓黑虎喫戰狼,難不成讓它喫人嗎?”
“唉,好歹曾經也是戰友啊,黑虎你還真下了去這嘴。”皓月笑着搖了搖頭說。
“你何時變得婦人之仁了,我就不覺得是黑虎在訓練戰狼嗎。戰狼爲了不被黑虎喫掉,必會拼盡全力去搏殺,能逃出黑虎獵食的戰狼,那戰鬥力可不是我們能訓練得出的。”烈日說。
“確實,有黑虎在可比我們訓練戰狼更有效。”皓月笑說。
“三國聯軍來人了。”瞭望臺上值崗的士兵向營中喊。
皓月與烈日跳上高臺看到正向齊軍大營走來的幾人,烈日皺着眉頭說:“就這幾人,聽寶爺說他給三國聯軍中下了毒,三國聯軍不會是因這事來求和的吧?”
“求和,沒那麼容易。那拓拔衍趁我大軍與三國交戰,讓柔然進犯我大齊王都,殺死了我們那麼多的將士。兩軍交戰時還卑鄙的對我軍投毒,娘娘還以顏色這是給他們最好的教訓,想求和也應該拓拔衍前來,以他的血爲我將士祭奠纔行。”烈日說。
“爾等停步,再向前走便要放箭了。”瞭望臺上的士兵衝來人喊着。
來人說:“我們是三國聯軍中的參官,我們是來求和的,請軍士向齊王傳報一聲。”
“你們等着。”士兵說着轉頭看向皓月與烈日。
烈日看着皓月說:“你叫將士們戒備好,小心他們使詐。我去報知王上王后。”說罷,他跳出了高臺向主營帳跑去。
蕭無極聽得烈日的傳報,他譏諷一笑,說:“想求和,我看他們是來探我軍中虛實才是真。”
晏玲瓏說:“探虛實不錯,但他們也很有可能是來求和的,你忘了鬼娃給他們軍中下了毒,而那毒已不再是單純的曼陀羅了,若他們的軍醫醫術不精還真有可能無法完全清除毒素。他們即來求和,那應該會帶着誠意來的,不妨聽聽他們怎麼說。”
“好,那便叫他們進來吧。”蕭無極看向烈日說。
“是。”烈日應聲轉身離開。
沒多大會兒,烈日與皓月帶着兩位參官走進了軍帳中,兩位參官看到坐於正位上的蕭無極與晏玲瓏微有驚訝,心道,齊王齊後還真的來齊軍大營了。
參軍被蕭無極與晏玲瓏自身強大的氣場震懾住,皆怯然的低下頭,恭敬的行禮說:“參見齊王齊後,我們軍中統帥讓我等來向齊王求和。”
“即是求和,那便說說你們有何城意吧。”蕭無極說。
蕭無極眸光銳利的看着參官,說:“可解情蠱的最後一味神藥?拓拔衍到是很會拿捏寡人啊。”
“齊王派出龍鱗軍尋遍天下就是爲了找名爲應龍涎的神藥,這在列國已不再是什麼祕密了。可巧的是,那味極難尋覓的神藥我軍中將領有見過,若齊王同意我軍的求和便會把神藥的歸宿告訴齊王,另外,我軍中將士患了怪病,想請求齊後前去醫治,還望醫者仁心的王后能應允。”參官說。
“哼,你們這哪裏是來求和,你們明明是在拿神藥之事與寡人講條件啊。而且你們這是空口無憑啊,讓寡人如何相信你們,你們竟還妄想請寡人的王后去你們的軍營,你們當寡人是低智的孩童嗎?你們回去吧,寡人無意與你們的求和。”蕭無極傲然睥睨着參官說。
“齊王,齊後,我軍並非講條件,一切皆爲請求。我這裏有張神藥的圖樣,請齊後過目。”參官說着,將一羊皮卷雙手呈上。
清英上前拿過羊皮卷,走回遞到晏玲瓏的手上。
晏玲瓏展開來看着羊皮捲上畫着的神藥圖樣,她瀲灩美眸泛現一絲華彩,放下圖樣,笑看參官說:“你們都說醫者仁心了,那本宮便去你們的軍營走一趟吧。”
“謝謝齊後,齊後果然是慈悲爲懷,求苦求難的菩薩。”參官欣喜的笑說。
“瓏兒,你萬不可去,這明明就是他們的詭計。”蕭無極拉住晏玲瓏手凝眉說。
晏玲瓏拍了拍他的手說:“王上放心,臣妾不會有事的。”然後她看向兩位參官說:“請兩位參官去帳外稍等片刻,本宮去做些準備。”
晏玲瓏看向烈日,烈日便帶着兩位參官走出了軍帳。
蕭無極面有不悅的看着晏玲瓏說:“瓏兒,你別胡聞……”
晏玲瓏指着羊皮卷,眸中閃爍着激動的光芒,說:“這張圖樣的應龍涎已有十二片葉子,它足有千年了。我畫給龍鱗軍的圖樣皆是百年的。若他們拿了與龍鱗軍一樣的圖樣我自不會相信,但這張,一定是有人真的見過應龍涎纔可畫得出來,我想去問清楚這應龍涎在何處。”
“不許去。”蕭無極怒聲低喝晏玲瓏說。
晏玲瓏拉着蕭無極的衣襟,絕美的臉上盈着討好與祈求,說:“無極,求你了,讓我去吧,我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忘了之前在大魏,拓拔衍再次引你掉進陷井,他再不會放你回來,還會用你來要挾我答應他所有的無理要求。”蕭無極陰沉着臉冷聲說。
“可我就是要去。”晏玲瓏甩開蕭無極固執的說。
“我不讓你去看誰敢放你出去。”蕭無極一把將晏玲瓏禁錮在懷裏,任晏玲瓏如何掙扎出不放手。
清英與菱兒看抱在一起的兩人爭執不讓,她二人面面相覷着也是一臉的爲難。
“娘娘,要不我帶您去一趟吧。”菱兒突然站出來看着晏玲瓏說。
晏玲瓏看向菱兒,厲聲說:“你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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