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軍士詳細的介紹,晏玲瓏指着兩條道路說:“若魏軍撤離應該走那條道。”
軍士指着一條大路說:“應該走這條主道,這條路平坦易行適合大軍行走。這邊一條雖然也可通住魏國,但有一段山路狹窄,而且還繞遠,不是特殊的情況是不會走這條路的。而且這條路可謂天險,是做埋伏滅敵最佳地點,王上還是戰王時曾用這條路分離柔然的大軍,柔然人被困在狹窄的山道上只有被打的傷,那一仗我們打得極痛快,我軍基本沒費一兵一卒。”
晏玲瓏一拍桌案,臉色陰沉之極的看向張致遠說:“致遠,速速集結龍鱗軍與墨子軍。”
“啊,娘娘您這是爲什麼。”張致遠不解的問。
晏玲瓏指着那條險峻的山路說:“拓拔衍詭計多端,我覺得他會利用這次的逃路走這條山路,因他深知王上必是誓要屠滅魏軍的,很可能被魏軍引到這條狹窄的山路上。
這山谷地勢太過險峻,兩邊的高山上可設有埋伏,我軍一旦進入山谷必會被困在狹窄的山道中捱打。
再者燕軍撤離得那麼快,我總感覺哪裏不對。
若燕軍不是真的撤離,而是悄悄的轉回來與魏軍前後夾擊我軍,我軍便成了甕中的鱉,插翅難飛。
致遠,快去集結兩個軍團與十萬軍士,我們得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是。”張致遠應聲立跑出軍帳。
清英聽得晏玲瓏的話,一臉緊張的說:“娘娘莫急,我們馬上出發去救王上。”
晏玲瓏憂心忡忡的看着地形圖,幽幽一聲嘆息自語:“但願一切只是我多心的。”
廖思遠帶着先遣部隊追到山谷前,他皺着眉頭看着險峻的山峯,一擺手叫大軍停下來。
“將軍,爲何不前行了。”副將問。
“小心這黑峽谷裏面有埋伏,派一隊進去查看。”廖思遠說。
“將軍,王上下令務必要截殺魏軍,這要是不趕緊追上去,恐要被他們跑了。”副將說。
“魏王詭詐,我們還少受他騙了嗎?你我最清楚這峽谷中的危機,趕緊派人去查看。”廖思遠厲聲說。
副將立刻派人前去,他們在谷口等了一會兒見前去查看的幾個將士安然騎着戰馬回來,告之前方沒有問題,廖思遠叫一位將士留守在谷口,便帶着軍隊衝進了谷去。
隨後,蕭無極帶着大部隊來到黑峽谷,他立時凝眉劍眉。
留守於谷口的將士立上前,拱手一禮說:“參見王上。”
蕭無極指着黑峽谷,問:“廖將軍已入峽谷了嗎?”
“是的。廖將軍帶着先遣軍進谷去了,讓未將在些等候王上。”將士說。
“糊塗。”蕭無極怒喝一聲。
“轟轟轟……”
就在這時,身後連着響起震天的炮聲,蕭無極大叫一聲說:“不好,中計了。”
沒有被火傷到的兵士惶恐將軍隊推進了山谷中,一入山谷因爲山路狹窄齊軍的將士們立擁擠成一團,皆變成了一隻只惶恐絕望的困獸一般。
隨即便聽到震天的喊殺人,就見兩則的高山上現出大批的軍士高舉着燕國的旗幟在吶喊着,然後便有大石塊與圓木從山頂滾下,將亂成一團的齊軍砸死砸傷,一時間齊軍變得極爲悽慘。
“哈哈,蕭無極,你不是戰無不勝的戰王嗎,你縱有天大的本事,然你今日只能做一個被困於籠中的野獸,死於這天險黑峽谷中,哈哈……”明親王站于山谷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峽谷中憤怒之極的蕭無極。
拓拔衍走到明親王身邊,陰側側的笑看着蕭無極,說:“蕭無極,我敬你是個蓋世英雄,就這麼讓你死了還真是可惜了。”
蕭無極昂頭看着得意張揚的拓拔衍,說:“想讓我死,你們還沒那個資格。”
“哦,死到臨頭了,還要嘴硬,好,那我便讓你看看我有沒有這個資格。”拓拔衍說着舉起手,說:“給我放火箭,燒死他們。”
話落,立時如疾雨般的火箭向山谷下射去。
“起盾。”烈日大叫一聲,大齊軍士們立舉起盾牌擋住了火箭。
盾牌下,皓月看着衆多受傷倒地的兵士,急躁的說:“軍士們被擠在山谷中動彈不得,這可如何是好。”
蕭無極緊皺劍眉,說:“傳令下去,所有軍士莫要慌亂鎮定應戰,速度前行,拉開距離都靠于山邊躲避石塊與圓木。”
令聲下,兵士們各各相傳着,大軍開始迅速且有序向前延伸着,之後都將身體緊緊的貼着山壁以盾牌護住自己,滾下的石塊與圓木再傷不到將士們。
“哼,反應到是真快,在這種絕望的境遇下還能躲得過兇險真不愧戰王啊。可這又怎樣,蕭無極,接下來,我便要將你與你的所有將士們都火葬於這山谷中。”拓拔衍陰勢一笑,一揮手說:“給我倒火油,燒死他們。”
話落,“嘩嘩譁……”的火油從山中倒下來,整個山谷都瀰漫着火油刺鼻的味道。
“啊啊,啊,怎麼辦,我們要被活活燒死在這裏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一位兵士惶恐絕望的大叫着,引得所有兵士們皆恐懼的大叫起來。
“我大齊將士絕非貪生怕死之輩,越是危急之時越不能慌亂,所有兵士皆聽我號令,持盾兵士排成三列舉起手中的盾牌成斜坡狀擋住火油,所有騎兵聽我號令,皆靠山壁排列好以最快的速度向谷口衝出去。”蕭無極大聲叫着。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