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陣法已失傳很久了,似乎只有你們鬼谷之人才可布出此陣吧。”蕭無極看着晏玲瓏說。
晏玲瓏嫣然盈笑,說:“你莫不是懷疑這陣法是我布的?”
“那當然不可能,我在想你鬼谷中除了我師父,你還有你師兄,是不是還有其它人出山來到了這楚國。”蕭無極眸中盈滿疑惑的看着晏玲瓏說。
“不可能,若有人出門我怎會不知呢。”晏玲瓏笑說,只是她的笑容中有絲不易察覺的隱晦。
“我自來到楚國,看到那道寬寬的護城河,以及那防守兼備的城池,還有王宮中護着應龍涎的玄門陣法,現在連一個丞相府都有罕見的九宮羅剎陣,我真的感覺這楚國隱藏着一位深諳奇門遁甲之術的高人。看來你的小心不無道理。”蕭無極說。
“這世間有太多隱世的高人存在着,也許還有我鬼谷都不及的世外高人。”晏玲瓏笑着說罷,裝做察看宅院避開了蕭無極的帶着審視的目光。
前方出現三岔路口,晏玲瓏見範士傑要走向左邊的石徑,她忙開口:“站住。”
她走上前看着怯然的範士傑,說:“你是想引我們入死門?你是要在我們陷入陣中慌亂之時趁機逃離,是嗎?你的算盤打錯了,我們不是不懂這裏的陣法,而不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才抓了你,你若耍心計,我會讓你死在你家的陣法中。”
範士傑被識破了詭計立哭沮着臉說:“我,我不敢了,你們別殺我。”
“好好,好,我這便帶你們去。”範士傑連連點頭,轉向右邊的石徑而去。
日落之時,血色的殘陽將最後的金紅色的光芒灑向人間大地,一輛六匹馬駕馭的輜車從楚國王宮出來緩緩向街市行進,最後停在了丞相府門前。
一身官服的範錫風下了輜車,他身材微胖,一手握着玉笏,神情冷傲肅然,邁着方步向自家門庭走上去,盡顯上位者的威嚴氣勢。
隨行的侍衛叫開了門,府中的小廝與侍衛們立恭敬的迎接:“恭迎相爺歸家。”
範錫風淡淡的應了聲,走進府門。
一侍衛忙上前,躬着身子跟於他身後說:“相爺,剛二少爺回來了。”
“哼,這個劣子終於知道回家了,去把他叫到我的書房來。”範錫風冷聲說。
“呃,相爺,二公子現正在您的書房中,另外他還帶了幾個友人入府。”侍衛小心翼翼的說。
“這個混賬,明知我不許外人入府,他竟明知故犯?”範錫風怒然說着指着侍衛眸中立現狠戾,說:“你們就讓人這樣進去了,要你們何用,統統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
侍衛忙跪於地上,說:“相爺饒命,聽二少爺說今日他們打獵時,少爺被猛獸攻擊受了傷,是那幾人救了少爺,將少爺送回來家中。”
“什麼受了傷?傷勢如何,可有請醫師來診治?”範錫風緊張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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