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評分早就不復以前那麼嚴格了。

    正在她發愣時,裏面的人催促到:“下一位。”

    明夜走了進去,走到評委前時,她說道:“各位老師好。”

    早就背熟了的簡單介紹並沒有差錯,但是當她說完時,三位老師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這時蘭芝說道:“同學你的准考證呢?”

    明夜立即像被一盆冷水潑了個透心涼。

    “我的准考證……在……”她忍不住往出口望。

    一旁的秋老說道:“這位同學,我們這場考試是很嚴肅的考試,如果本導沒記錯,應該是規定了要帶證件入場的。你怎麼這麼隨隨便便就走進來了?”

    “我的……我的在我叔叔手裏,我可以出去拿下嗎?我忘記……”她支支吾吾。

    “呵呵,就這態度,後面排隊的同學還很多,你這樣耽誤別人的考試還理直氣壯了?還讓親人陪考和給你拿準考證,你是巨嬰嗎啊?你……”蘭芝劈頭指責到。

    一旁的胡裕傑則說道:“這個錯誤確實……不過,話說回來,好在上面的信息也不是特別重要。這張臉長得很好。秋導你看是嗎?”

    秋導演露出了贊同的目光:“妮子長得確實……而且是張上鏡的臉。只不過,這眉眼實在太冷了。”

    蘭芝說道:“現在十七八的姑娘哪有不標誌的,而且她這張未必是天生的,我看她……”

    秋導演說道:“芝,去捏捏。”

    蘭芝聽完走出了座位,來到了明夜的近處,沒有用手,而是回到了座位,向秋導演點點頭,又問道:“有沒有打針?”

    問完秋導演說:“打點針,人之常情。這臉還是看着舒服的。只是總不能叫我們看臉打分吧,妮子有沒有啥才藝表演?”

    明夜嘆了一口氣,雖然最終結果自己都會進,但是還是爲自己沒有帶來准考證而懊悔。

    這時她擡起頭說道:“那我也爲各位老師表演一段。”

    說完這話,她心胸豁然通暢,也許她前世就是一個涉足演藝圈的人,不然她不會感到這麼習慣的放鬆,臉部一點一點直到完全放鬆,忽然她整個身子往一邊跌,就像被人用大力扇倒,兩行眼淚隨即溢出,她的手同時也護到了頭上,接下來她在整個的過程中發出各種哀叫聲,同時身體一邊跌滾一邊劇烈的反抗,如同被人追着毆打,短暫間就逃遍了整個考場。

    這些逼真的肢體語言令人受着巨大的壓迫感,隨後明夜一收也突然說道:“我表演完了。”

    秋導演沉默了一下,說道:“其實憑着你的臉,不用太多表情就可以得個很好看的分,美貌一直是娛樂圈的通行證,而你恰好也打出了這張名牌,但是看了你的表演後,說實話,你是怎麼想到演被暴力對待這樣的情節?首先這樣的情節在現代影視並不多見,其次難度也是比較大的。”

    胡裕傑說道:“秋大導演不是最近打算拍攝一部講敘校園暴力的大電影嗎,我看,這不是來了個現成的?”

    秋導笑着說:“不好不好,這位同學長得太好看了,像顆明珠似的,放在手心還看不夠呢,怎麼能用來摔呢,觀衆到時候還不把我們電影屏幕給砸了。捨不得,捨不得。”

    明夜聽到了這談話,忍不住說道:“導演,我真的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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