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要演的戲和你演的肯定不同。”明夜說。

    “未必。”吳憂說道。

    “比如這場戲劇。”她說。

    “你在演我在看,就是一起在做自己快樂的事。”他說。

    “那下一場或許跟你無關。”明夜倔強道。

    “我願意繼續看。”吳憂堅持道。

    “我的夢想不是你。”明夜強調道。

    “那讓我陪你去找你的夢。”吳憂說道。

    “可是我後來就走了,我好高騖遠,你追不上的。”明夜說道。

    “那又怎麼樣,我還是我,什麼也沒少。”吳憂繼續說道。

    “真的嗎?”她忽然笑了:“沒有人可以把東西給別人,自己還什麼也沒少的。”

    “真的。”吳憂也笑了笑,並對她眨了眨眼睛。

    明夜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她竟然爲一個問題煩惱了整整幾個時,她挺了挺胸膛,開口說道:“能不能借我點錢?”

    吳憂沒有想到這個,但是多看了她幾眼,忍不住問:“你不是沒喫晚飯吧?”

    “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就是……我需要找間酒店休息一晚。”她語調緩慢的說,一邊保證道:“我可以還你。”

    “你出什麼事了嗎?”他忍不住問。

    明夜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保證道:“我一定還你。”

    “你帶身份證了嗎?”他突然問。

    “我……應該帶了……吧。”明夜一邊說一邊打開包掏包裏的東西,掏了一會兒,她突然掏出了一個口紅,並打開蓋子塗了起來,塗完又把口紅放回包裏,然後繼續翻着夾層。

    吳憂在一旁專心致志的看着她。

    “爲什麼要塗一下口紅。”他問。

    “我的習慣。”她隨口答到。

    “找到了嗎?”吳憂哭笑不得。

    “好像……沒有。”她突然蹲了下來,把包裏的東西全倒出來,一樣一樣的翻。

    吳憂也跟着她蹲下來,看着那些被女士愛如性命的高檔化妝品像是地攤貨一樣在馬路上晾着,一邊又幫她撿回了包裏,直到什麼都沒有了。

    “可能沒帶。”她擡起頭。

    吳憂的目光隨即落到她臉上,忽然他皺了一下眉:“你的口紅塗出來了點。”

    說着他的手指快速的撫過她的嘴角,她忽然間驚慌,往後挪開,就在剛纔她聞到他的手指,有一種淡淡的有些清新的香味,那是他身體的香味。

    明夜立即站起來,抿了抿嘴脣。

    “那怎麼辦?”她的目光望着深夜中城市斑斕的燈光。

    “要不去我家吧。”吳憂說。

    “不行。”她反對道。

    “你可以住我姐姐的房間,這幾天我姐和我媽去公司總部了。如果你介意的話,也可以收拾出一間新的。”他說道:“你可以放心我。”

    明夜眉頭微微皺起,過了幾分鐘她輕輕的問:“你家有東西喫嗎?”

    吳憂的家是位於高層的豪宅,裝修比較簡系,客廳寬闊,共有三間主臥室兩間客臥,還有一個健身房和樂器房,兩個大陽臺。健身房裏放置着各種健身器械,而樂器房則是放了鋼琴吉他架子鼓樣樣不少,一個陽臺放着打光板和用幕布遮擋的一些攝影工具。另一個陽臺放了很多花花草草,都打理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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