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龍開始收功……心如盤石立水中,面如止水映明月,靜靜地盤坐在那裏,大約對過了十分鐘,他開始修練師父鄭偉哥每天留給他的作業。完不成作業他將受到師父“泰山壓頂”的責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他一輩子也不想嘗第二次,那還是在當初師父收他入門時給他試功時嘗試到的。
不過正龍就是正龍,他的天賦和悟性遠遠超出了常人,,且勤學苦練肯喫苦。什麼東西一點就通,一學就會,不但從未受到師父鄭偉哥一丁點的責罰反而讓師父因收他而倍感榮耀和滿足。雖學功時日不長但已經長功到四級,師父的“黑龍鎖霧和黑雲罩日”他運用的得心應手,隨心所欲,照這樣下去大有超過師父的可能,師父鄭偉哥一高興給他封了個丫丫鬟拿鑰匙——當家不做主的閒差,一個有職沒權的大官——兄弟會總幹事。
突然,竹子林深處一陣女人的慘叫聲傳進他的耳朵,尋聲找去在竹子的那邊的邊緣上有座觀音寺院,寺院大鐵門緊閉,周圍不時有流動崗哨移動。這座遠離莊園的寺院原本是蘇老太爺爲喫齋唸佛的大夫人修建的,現在卻成了蘇三老爺和兄弟會高層的淫樂窩。蘇家兩位小姐蘇菲亞和蘇菲娜就關在這裏,除了兩位公主,裏面還關着供他們享樂的六名如花似玉的妙齡姑娘。
正龍尋聲而來,躲過崗哨飛身上牆輕如鴻毛地落入院中,四下觀看。這觀音寺座北朝南,佔地百十餘米,看似不大但建築的卻很講究,很豪華,紅牆碧瓦,雕樑畫棟,清一色的彷古建築,除正殿觀音大殿外,還有玉黃大帝殿四大天王殿,藥王殿等等,大殿的東西兩側建有供休息和生活起居的配房和會客室。現在已過子時,整個寺院燈火早已熄滅,但浩月高懸,四周如晝。,所有房間的燈都滅着,只有東配房一間燈還亮着,女人的殘叫聲就是從那傳來的。正龍潛身走過去,輕輕用吐液沾溼窗紙捅開一看,肺都要氣炸了,牀上大字型捆綁着一個女子,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小美佳的母親,蘇家二小姐蘇菲亞。變態狂樑上君子劉燁,此時正在用慘不忍睹的手段折磨蘇菲亞,蘇菲亞的陣陣揪人心肺殘叫聲不但沒讓這畜生停手,反而還激起他狂野的原始興致,越來下手越狠……
正龍站在窗外再也控制不住了,他聚功運氣聚入丹田,然後張開雙手掌兩道激光似的五色之光從掌心勞功穴發出直擊到樑上君子劉的背部命門穴,正在享受人間快樂的樑上君子劉燁殘叫一聲,被一股強有力的力量掀到地下。滾落到牀下的他,在地上痛苦地來回翻滾掙扎。全身如同萬道絲繩捆綁纏繞,肌骨分家五臟挪位,時而如烈火燻烤,時而如堅冰冷凍。渾身上下的肌肉如手撕刀割般疼痛。正龍把他折騰夠了,解足恨了,一個犀利掌風下去直擊在他玉枕穴上,將其擊昏在地。然後破窗而進,解開綁繩,用牀單裹着蘇菲亞,施展輕功從原路返回,來到竹林深處的一片空地上的一個地下溶洞地穴裏,這個溶洞地穴口小裏面大,洞內足足溶納四五個人,而外面雜草叢生,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這是他一次在竹子林練功時無意中踩空墜落掉進溶洞才發現的。他放下蘇菲亞說“您是菲亞阿姨嗎?我叫馬正龍,是美佳小妹妹的朋友,是她讓我救你的。您現在沒事了,安全了。別怕,美佳小妹妹在我那,很好。您不用擔心她,這裏很安全,沒人知道這,不會有人找到的。”
“不。阿姨,現在不行,外面淨是壞人,我們出不去。您放心,美佳妹妹現在很好,有我媽媽朱琳琳和白昕阿姨還有小香阿姨照顧,沒事的。還有邁奇和凱西兩位叔叔也找到了,他們很好。現在就差您和蘇菲娜阿姨了。”
“蘇菲娜?!我姐姐,她就關在我隔壁,不知怎的,她的房間今天夜裏很安靜,沒一點動靜。正龍,你能救她嗎,每天夜裏她比我叫的還殘,她一定比我還受罪。求你了正龍,你好人做到底救救我姐行嗎?”
“好,菲亞阿姨,正龍這就去,您在這好好呆着,我去去就來。”
大約十多分鐘後,正龍揹着蘇菲娜回到了洞穴,她已經被天狼何濤折磨的不成人形,白天黑夜都用繩索捆着,下肢骨折渾身潰爛生蛆。好在今晚天狼何濤沒來,他被鄭偉哥臨時派到吉隆坡出差去了,正龍到了那,沒廢勁就把她解救出來。
安置好蘇菲娜和蘇菲亞,正龍離開溶洞走出竹子林時天已經大亮。他一人來到棲鳳湖邊洗了把臉,下準備回家,遠遠地看見張疤頭帶着蘇副會長的親兵衛隊向這邊走來,正龍迎了上去“張隊長,一大早帶這麼多人出來,出什麼事了?”
“馬總幹事早。昨天夜裏觀音寺出事了,有人進寺打傷軍師,搶走了蘇家兩位公主,現在整個蘇家莊園全都戒嚴,梅花堂的所有弟兄也全體出動正挨家挨戶大搜查呢,馬總幹事,一大早你怎麼會在這?你千萬可要小心,現在蘇家莊園可不太平。見了總會長替我問聲好。”張疤頭知道這馬正龍可是總會長唯一的愛徒,現在又是整個兄弟會的紅人,巴結還來不及呢。
“我也剛剛到,正準備在湖邊練功,有什麼線索沒有,可要當心,仔細搜查,千萬別讓壞人跑了。誰這麼大膽敢闖蘇家莊園,不想活了。”
正這時怪龍張帥帶着梅花堂的弟兄們趕到“張疤頭你不去好的搜查在這幹什麼?馬總幹事你也在呀?”
“是張堂主,我也剛到,在湖邊練功,聽說昨夜有人夜闖觀音寺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怪龍接着說“要不一大早我梅花堂這麼興師動衆幹什麼?正龍,你可要當心,聽說來人功夫了的,不但打傷了軍師,還搶走了兩位公主。”
“是。怪龍大哥,正龍記下了,一定多加小心就是丁了。”
等張疤頭帶人離開後,怪龍一地抓住正龍的手問“你說,昨天夜裏之事,是不是你乾的,這麼大的事爲什麼不同我商量,爲什麼一個人私自行動,出了事你有幾個腦袋?”
“大哥,你別生氣。我也是無意中碰到的,人我已經安置好了,我這就帶你過去看看。”
怪龍和正龍走進竹子林來到溶洞地穴,見蘇菲娜和蘇菲亞傷的不輕,而且很特別。正龍便回去找來了劉醫官。兩人迴避,劉醫官看完姐妹倆的傷走出洞穴,來到怪龍和正龍身邊,一臉的怒氣。連聲大罵着“畜生!畜生!這些人真是蓄生人渣!”停了停,他的心情稍微平息點後對怪龍和正龍說“她倆的傷勢很重,暫時還不能走路和動彈。你們回去了多準備些生話必須品到這裏。爲了安全我們就先把這兩位公主小姐安置在這裏吧,我會定時過來給她們療傷換藥,來回大家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千萬別讓外人給發現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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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的一天下午,外面出差辦事纔回來的怪龍,洗涮全畢便獨自一人走進兄弟會俱樂部所在地的泌香園和兄弟們一起打牌,一個親兵急急進來找怪龍說“張堂主,二哥的八姨太回來了。,大哥,叫你去他那一趟,說有重要事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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