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畫冷着一張被醜畫了的臉兒,靜靜地看着男人掙扎。
她沈初畫是軍醫,太知道這男人浸在水中多久死不了,卻又生不如死。
這男人剛剛的幾句話,她便知道,這是個敗類。
呵!不懲罰他一下,順便練練手,還真是不會甘心。
1秒鐘,時間剛剛好,雖然不會死,但也丟了半條命,這個過程,會令他終身難忘。
鬆開男人的頭,另一隻手敏捷準確地劈向他的後脖頸最脆弱的地方。
男人瞬間不再掙扎就這樣暈了過去。
沈初畫一秒鐘都不敢耽誤,提着男人丟在角落裏。
迅速脫下自己的外褂子和男人的警服。
她換上了警服,戴上警帽,自己的一身牢服胡亂套在那男人身上。
在換衣服的過程中,從男人的袖口掉出一把錚亮的匕首。
沈初畫眯了眯眼,拾起匕首看着男人的褲襠,一刀紮了下去。
男人還在昏迷當中感覺不到疼,算是便宜了他。
既然他是個壞事做盡的惡人,經常迫害良家女孩兒,那些被他迫害的姑娘無力反抗,她沈初畫,只好替天行道了。
作爲一個鬼才軍醫,她早就對人體的各個器官瞭若指掌,隨便掃一眼,一刀下去,就能直接廢了他的命根子,且不耽誤他基本的排泄功能,呵,恐怕以後這男人再想做什麼壞事,是有心無力了!
鮮紅的血瞬間染紅了男人的褲襠,沈初畫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動容,丟下匕首,提着水桶,壓低帽檐,迅速走出了牢房。
終於走到了監牢的大門口,將水桶放在水池,轉頭踏出了監牢。
剛要加快腳步跑。
一道力量驀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油膩男聲從背後傳來,“喂,吳三兒,你送個水怎麼那麼慢?說好了打牌的,你要去哪兒啊?昨天贏了,今天一分都不想吐出來是不是?”
沈初畫心裏一驚,擡手一把打開搭在自己肩膀的男人手掌,隨後拔腿就跑。
那獄警才意識到什麼,“喂,你跑什麼?給我站住!”
“那人好像不是吳三兒?”
“難道是逃犯?快追!”
“追逃犯,快追逃犯!”
獄警立刻召集了十幾個人,朝着沈初畫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
沈初畫沿着青磚街道,一路朝前跑進窄巷。
身輕如燕,箭步如飛,身後十幾個男人追着,她拼盡全力極速狂奔。
重生前,1八歲就跑過馬拉松的人,甩掉這幾個獄警,太輕鬆。
跑出了窄巷,是一條寬敞的主道。
此刻雖然已經是深夜,可是主道卻依舊人來車往。
不遠處的中心地段是一幢三層高的券廊式洋樓,樓頂中央矗立着高達九米的圓柱型玻璃銀光塔座,璀璨無比的霓虹燈能熠耀一里之外。
黑夜的主街也都因爲它而鍍着一層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