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還有高爾夫球場和舞廳,總之有錢人休閒的洋玩意兒無所不有。
戰北琛帶沈初畫來喫飯的地方,就是這山上最豪華的別墅。
車子駛進鏤花鐵門,沈初畫看到了西洋式的別墅。
這樣的別墅,就是屬於民國這個年代的建築,一般都是由洋人設計,典型的美國南部風格,卻又因地制宜,夾帶了些微微中式情調在其中。
車在門口停下來。
沈初畫下了車,便看到了一個圓形的白色大理石噴泉池。
守在別墅門口的幾個聽差走過來,行禮,請他們進去。
沈初畫害怕,這別墅像是男人的家,他帶她來他家?
這分明就是大灰狼要喫小白兔。
沈初畫停住腳步。
戰北琛俯身靠近她幾分,“只是想請你喫頓飯,別想歪了,弟妹。”
沈初畫是被逼無奈,跟着他走進別墅餐廳。
幾樣南方名菜擺在桌上,聽差的拿過來一瓶花雕。
沈初畫本想意思喫兩口,可是誰知這菜太好喫,她沒忍住,就多吃了些,還喫完了一整碗米飯。
“喝點兒!”戰北琛給沈初畫倒了一酒中花雕遞給她。
沈初畫搖頭,“我不會喝酒,謝謝你今天給我買衣裳,請我喫飯,現在,我能回家了麼?”
男人輕笑。
不顧一旁還站着兩個聽差,有力的手臂驀地拽過她,將她抱在懷裏。
身段兒柔軟,淡香襲人,她就像只可人軟萌的貓兒。
兩個聽差看着情形立刻去門口守着。
他聲音難得的溫柔,酒香溢出,“那把槍,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嫁進戰家的時候,帶來給我。”
他做這一切,就是爲了讓她把槍還回來?
聽到那把槍,是他娘給他的,沈初畫心裏難免愧疚,抿脣不答,算是同意。
“爲什麼騙我?沈、初、畫,我記得你曾對救命恩人說,你叫蘇珊?”他似乎有些醉意。
沈初畫背脊生寒,驀地想起,初次見面的時候,她爲了避免麻煩騙過他。
因爲心虛,她繼續沉默。
“初、畫”他重複她的名字,“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他道出她名字的出處。
墨眉微蹙,隨後輕笑出聲,粗糲的手指擡起她的下頜,輕輕撫弄,他俯身,想要吻上她的脣。
沈初畫側頭躲開。
“別碰我,我是要嫁給你弟弟的人,我們這樣不對。”躲開他的吻,她頭靠後些,迎上他的眸子道。
“我不在乎世俗。”男人說得灑脫。
“可我在乎我的清白。”沈初畫不悅,“去找女支女滿足你的谷欠望,我無法奉陪。”
“呵!”男人聽了這話,並沒有惱怒,而是輕笑,強有力的手臂摟的她更緊了些,“我只要你,16歲,初畫,你太小了,我的谷欠望太強大,怕傷了你。”
他這話說得太過無恥,本來是夫妻閨房中男歡女愛的私話,他卻這樣無恥的對她說,沈初畫拼盡全力推開他。
本想給他一個巴掌,忽然門口的聽差小跑進來,“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