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畫點頭,“好,謝謝大娘,那我先出去了!”

    李媽搖擺着肥臀在前面帶路,她時不時瞄一眼沈初畫,滿臉上都寫着算計。.shung

    沈初畫看得清楚明白,卻不怕她。

    上了樓梯,來到珍寶室。

    李媽拿鑰匙開了門。

    沈初畫踏進去。

    就聽身後咔嚓一聲。

    李媽跟着走進來,將門反鎖。

    沈初畫道,“髮簪在哪兒?”

    整個珍寶室裏面,一排排的梨花木架子上,擺滿了珠寶、花瓶和昂貴的擺件兒。

    李媽指了指一旁的梨花木架,“那,就在那幾個玉石箱子裏,你自己翻翻找找,白色的,鑲着寶玉,找不到,就別想參加晚宴。”

    李媽放了狠話,沈初畫盯着她的臉,彷彿看到了古代電視劇裏的惡毒嬤嬤。

    呵!

    “好!”她轉身打開玉石箱子,裏面放着幾百只發簪。

    啪!啪!

    她的小腿被人踢了兩下。

    轉過頭,只見李媽坐在一把椅子上,翹着二郎腿,腳尖兒正一下一下踢着她的小腿。

    “你踢到我了!”沈初畫冷視李媽,提醒道。

    啪!啪!

    李媽踢得更重了。

    仗勢欺人,這就不要怪她了。

    沈初畫驀地彎腰一隻手驀地抓住李媽的右腿,咔咔!

    往上一推,往下一拽。

    “唉呀媽呀!”李媽驚呼出聲,狼狽地從椅子上跌到地上。

    沈初畫卸了她一條腿。

    “疼……疼死我了,你這死丫頭,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腿怎麼不敢動了?怎麼這麼疼?”李媽疼得冷汗涔涔。

    沈初畫揹着手,一臉無辜,“我沒有啊,只是拯救了下,您這無處安放的腿!”

    “你這個小賤人,等我去稟告統領夫人,讓她撥了你的皮。”李媽疼得要瘋了,嘴上也再無遮攔。

    沈初畫蹲下來,一把掐住李媽的脖子。

    手勁兒極大。

    “說,簪子放在哪兒?再不說,我就把你的手腳腿一併卸下來,讓你到死都躺在牀上,到時候,你臥牀不起,我倒是要看看統領夫人還會不會替你撐腰!”沈初畫一張小臉兒帶着一股子狠勁兒,威脅李媽。“說!”

    她更用力了些。

    李媽仔細想沈初畫的話,妥協了,指了指一旁的木匣子,“在那裏面!”

    “哼!”鬆開她,沈初畫迅速打開木匣,找到玉簪,戴在頭上。

    “我的腿,你趕快把我的腿復位,疼死我了!”李媽苦苦哀求。

    “哼!”沈初畫不屑地瞪了她一眼,轉身打開門鎖,走出珍寶室。

    呵,這個統領夫人,爲了阻止她參加晚宴,辦法想的還真多。

    真是低估她沈初畫的智商。

    沈初畫在從三樓下樓的時候,正巧大統領和戰北琛從二樓的書房走出來。

    一擡頭,便見樓梯蜿蜒處,窈窕的沈初畫款款下樓,月白色素雅的中式旗袍穿在她身上,如披着月光,映襯着她姣好的容顏。

    戰北琛看到自己的媳婦,美得似一縷絢麗的霞光,嫵媚動人,不由得嗓子一緊,呼吸一頓。

    他不禁想起,昨晚在臥室裏暖黃的燈光下,她的身子是多麼的柔嫩而美好,然而這些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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