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爲你這個惡毒的婦人。.
以前初畫在家的時候,你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初畫渾身是傷,你以爲我瞎麼?
我看不見麼?
搜飯剩菜你逼着她喫,你想一想,你這麼惡毒,如今是不是你的報應?
將心比心,若有人這麼對你,你得了勢,會不會回來復仇?”
沈初畫站在門口聽到這裏,眸光一凜。
呵!
原來沈繼斌還有良知啊,他們這一家子,還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啊!呵!
戰北琛聽到這話,手摸槍,要衝進去。
沈初畫立刻按住他的手,微微搖頭,示意他別動。
戰北琛總是忍不住要替媳婦出頭,但是他又答應了媳婦讓她自己報復,只能忍耐。
這種家務事,處理起來最麻煩,直接一槍斃了吧,畢竟是媳婦的孃家人,常倫上說不過去。
可不收拾這幫人,他們又愈發得寸進尺,戰北琛常年在部隊裏,一向心狠手辣,若他遇到這種人,早就一槍斃了,如今卻不能。
戰北琛只是後悔和自責,應該早幾年把媳婦接到戰家,當童養媳養着,也不會讓她受這些苦。
站在他們身後的沈應湘嚇得瑟瑟發抖。
沈初畫驀地轉身拽着她,直接將她推進門。
沈應湘跌跌撞撞來到客廳。
正在大吵的宋蓮和沈繼斌聞聲立刻停了下來。
沈應湘出門時穿的一襲白衣如今髒兮兮的,假髮有些偏,一雙眼睛哭紅像燈籠似的。
宋蓮話剛說到一半,就見沈初畫身後跟着戰北琛兩人走進來。
她立刻嚇得禁了聲。
沈繼斌更是嚇得腿一軟,差點兒沒起來,聲音發顫道,“四少,少……少奶奶!”
宋蓮自知理虧,嚇得不自覺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四少,少……少奶奶!”
沈初畫眼底閃過一抹嘲諷,冷哼一聲,“起來吧!”
沈初畫拿出前清時候皇宮娘娘的架勢,優雅地坐在沈繼斌對面的沙發上。
戰北琛亦是狂妄冷漠地坐在媳婦身邊,給她撐腰。
沈繼斌緩緩坐下。
宋蓮咬着脣起身,拉着沈應湘道,“湘兒,別跪着,過來坐!”
沈應湘哭着搖頭。
宋蓮也不敢問,見女兒就是不起來,她只能自己勉強坐在沈繼斌身邊。
沈初畫深深看了一眼沈應湘。
沈應湘吸了吸鼻子,哽咽道,“爹,娘,我做了錯事,我把‘養小鬼’的物件兒帶進戰家,想要誣陷初畫,不成想,作繭自縛,被人發現了。
是我,偷了大統領最珍視的一套首飾,故意放在初畫房裏誣陷她。
不過初畫大人不記小人過,在我惡事做盡,被關進監牢裏以後,是她不計前嫌,救我出來。”
沈應湘格外不情願,卻也不得不這麼說,她不能說一切是大統領夫人設計安排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