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畫站在李悅枝和阮時傾的不遠處,她安靜的看着她們。.

    心想,李悅枝這是又要作妖了!

    李悅枝從上到下打量阮時傾,“呵,是你啊,四年前,我們戰家老祖宗過生日,你去跳過舞是吧?我說怎麼看你眼熟呢,真沒想到,幾年不見,一個舞女搖身一變,成了大明星,呵,這個年代,難道要戲子當道了麼?”

    李悅枝因爲記恨戰北琛對阮時傾的好,所以說話陰損。

    阮時傾不怒反笑,“這還要多虧了戰四少的照拂纔有小女子今日的成就!”

    李悅枝咬着脣,眼睛裏泛着陰狠的光瞪向阮時傾,“果然是你勾引北琛哥哥,你這種舞女,爲了錢,可以不要尊嚴,簡直是不要臉,勾引男人,讓男人找人給你畫畫,還明目張膽的掛在這裏丟人現眼,你覺得很光榮是不是?”

    李悅枝口無遮攔,聲音刻薄,周圍不少人紛紛朝她們看過來。

    阮時傾的臉緩緩冷下來,臉上帶着和戰北琛生氣時候,神似的冷冽之態,掃了一眼自己的巨幅油畫,“李小姐是以何身份在這裏罵我?報紙上已經登出來了,李小姐是戰家的二少奶奶,怎麼我看你這架勢是像是四少奶奶?

    我跟戰北琛之間的事,初畫妹妹沒出來指責,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指着我鼻子罵我?

    既然受了邀請來參加舞會,要麼跳舞,要麼閉嘴,要麼滾!”

    阮時傾冷冽的聲音霸氣十足,懟得李悅枝啞口無言。

    沈初畫在心中拍手叫好。

    “你……”李悅枝嘴上說不過,擡手就要打人。

    李悅枝一把接過她的手腕,死死卡住,用力捏着。

    李悅枝漸漸疼得臉色慘白,手腕緩緩被李悅枝掰了回去。

    阮時傾冷冷道,“李小姐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衆人怕你,我阮時傾可不怕!”

    她緩緩靠近李悅枝的耳邊用外人聽不到的聲音道,“我有四少給我撐腰,真正的四少奶奶都不管,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麼?你再在此放肆,傳出去,你這個二少奶奶的位置怕是都沒了,以後離戰北琛遠一點,他是你高攀不起的神話,再多管閒事,我掐死你!”

    阮時傾威脅李悅枝。

    說罷,阮時傾轉身和別人應酬,談笑風生,不再搭理她。

    李悅枝一個人成了衆人指指點點的對象。

    她狼狽地跑出了門。

    沈初畫趁着無人注意,也跟着走了出去。

    李悅枝並沒有離開,而是在院子裏氣得渾身發抖。

    見沈初畫走出來,她瞪着沈初畫,“你爲什麼不去打阮時傾?你不愛北琛哥哥是吧?所以你不在乎他都跟誰曖昧!”

    沈初畫笑而不語,眼神中夾雜着幾分得逞的嘲笑。

    “我告訴你,就你這樣子,北琛哥哥遲早被那個狐狸精搶走,你一點兒都不在乎?”李悅枝對於沈初畫大度有些不可思議。

    “李小姐何必動怒,阮小姐不過是個朋友,別聽外人胡說!”

    “你……”李悅枝點點頭,“行,算你大度,喂,沈初畫,你現在帶我去咱們家的宅子,我回國以後還沒回去過,你陪我轉轉!”

    沈初畫知道李悅枝說的是戰北琛位於黎山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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