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一切,她停住腳步,已經做好了準備的沈初畫就靜靜地看着李悅枝作死。.1kanshu

    ……

    呲呲唧唧

    忽然,戰北琛身後傳來一道令人渾身不舒服的蟲子嘰嘰聲。

    衆人回過頭,只見,一隻細小蛇子般的蟲子驀地從李悅枝端着的水杯中躥出,滋滋溜溜掉在地面上轉了幾圈兒。

    呲喇,譁

    那蟲子似的東西身體在地面上磨蹭了幾下,驀地燃燒起來,瞬間化成灰燼。

    李悅枝詫異,怎麼會這樣,這水裏有什麼東西讓蠱蟲驚駭逃跑瞬間自燃?怔了幾秒鐘,她才假裝驚嚇,驀地丟開手中的水杯和水壺。

    “啊……”李悅枝假裝自己被嚇到,雙手放在臉側,尖叫一聲,接着扶着額頭,假裝自己要被嚇暈,朝着戰北琛的懷裏就倒了過去。

    戰北琛眸色一凜,不屑地掃了她一眼,驀地起身,退後一步。

    砰

    李悅枝的身體驀地撞在指揮處的長桌上,撞得她身體發疼。

    戰穆塵盯着地上化成灰燼的蟲子,一雙鷹眸目光凌厲,“什麼東西?”

    “蛇……好像是一條小蛇,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李悅枝假裝被嚇得要哭了,來掩蓋自己內心的心虛。

    沈初畫快步走到戰北琛身旁,兩個人四目相對,深深看了彼此一眼,彼此的心思都瞭解了。

    戰北琛握了握媳婦的手,還好媳婦早有防備,不然他不小心怕是就中了李悅枝的蠱蟲。

    李悅枝尷尬地扶着桌子站起身,“嚇死我了!”

    戰南唯剛剛也目睹了一切,他眉頭深鎖,那個蟲子,怎麼跟初畫從他腿中取出的蠱蟲那麼相似?

    沈初畫眼底帶着寒意,冷眼看着李悅枝演戲。

    “哎,這戰場上,帶女人來,就是麻煩,哼!”參謀長祁靖十分不悅,“來,咱們繼續說咱們的,一條蟲子罷了,至於如此大驚小怪?”

    這前線陣地有蛇和蟲子簡直太平常不過,大家也不在意。

    衆將領紛紛回過頭,繼續商議戰事。

    沈初畫冷冷掃了一眼李悅枝,鬆開戰北琛的手,轉身走了出去。

    男人們都不理會李悅枝,李悅枝蠱蟲沒下成,心中恨得緊,也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李悅枝走出了指揮處的門。

    遠處,沈初畫正和幾個衛兵一起給所有人做大鍋飯。

    臨時搭建的竈臺,上面放着大鍋,沈初畫在旁邊燉菜,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和一旁的衛兵說說笑笑。

    李悅枝心想,沈初畫那個蠢貨一定沒發現她給戰北琛下蠱。

    沒事兒一個計劃不行,她還有另一個計劃。

    她就悄悄看着沈初畫,等待機會出手。

    不一會兒,沈初畫周圍的衛兵被沈初畫吩咐去擡水了。

    太好了,這附近,只有沈初畫一個人。

    李悅枝緩步朝沈初畫靠近,悄悄從兜裏掏出一個小搪瓷瓶兒。

    這瓶子裏,是她養的毒蠍子,這蠍子有劇毒,一旦咬上人就不鬆口,幾口下去,這被咬之人,定然七竅流血而死,哼,沈初畫,這一次,我看你怎麼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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