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穆塵點點頭,“好!”
戰穆塵轉身面對一衆將領和自己的兒子們道,“咱們可以撤回城中了,回去我們再商議日後如何對付張允年。.1kanshu”
衆人紛紛應聲。
沈初畫卻見人羣中的三少戰西呈神色憂慮,一雙墨眉緊皺着。
沈初畫知道爲何,歐陽家是三嫂的孃家,如今歐陽家被張允年欺負到如此境地,想必他是擔心三嫂會接受不了。
哎,如今這亂世,誰又能知曉明天呢?
正想着,她驀地覺得身體懸空。
戰北琛抱起她。
衆人皆返回戰家,戰北琛卻自己開車把沈初畫帶到黎山別墅。
黎山別墅清淨,是他自己的地盤兒,沒有外人,連個傭人都沒有,正適合他們夫妻二人此刻休息。
一進別墅,戰北琛便去浴室給浴缸中放了水,又來到坐在臥室沙發上怔神的沈初畫身邊。
倒了杯溫熱的水放在她手中。
沈初畫這纔回過神來。
高大英武的戰北琛半蹲在她身邊低聲道,“畫兒,喝些熱水!”
他看着媳婦怔神,一張小臉兒上隱隱有着不安,他就心疼,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負他戰北琛的女人,李良偉若是不死,他定然扒了他的皮,掏出他的心肝。
沈初畫輕輕抿了口熱水又放在茶几上。
“來,我看看身上哪兒受傷了沒有?”戰北琛說着要解她衣襟的盤扣,這才注意到她這身衣服他從未見過,布料上成,“你不是穿的湘兵制服,怎麼換了這套衣裳?到底有沒有人欺負你?”
沈初畫眼底一閃而逝的心虛,“沒有,沒有人欺負我,原本的衣裳我怕被人懷疑,就脫了,回來路上遇到一個趕路的富家小姐,她送給我穿的!”
戰北琛的詢問,讓沈初畫又想起了那個妖孽冰冷彷彿沒有一絲溫度的男人張允年。
但願未來,永遠不再相見。
戰北琛點點頭,手解開她衣襟的盤扣,沈初畫按住他的手,“我真沒受傷!”
“別動,我幫你脫了衣裳,去泡個熱水澡洗去這一身的污泥和疲乏!”戰北琛低喃,眼睛裏滿是對她的疼惜。
沈初畫沒有再拒絕,任由戰北琛幫她褪去所有衣裳,將她抱進浴室,放在放滿了水的法蘭西奢華浴缸中。
戰北琛穿着白色的襯衫,挽起袖子,半蹲在浴缸旁邊,黑沉的眸子掃視着她泡在水中的身體。
似乎在檢查她受傷了沒有。
沈初畫只覺得氣溫升高,整個人被戰北琛這樣看着,不免有些難爲情,微咬了下脣,“我沒受傷,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好!”
浴室裏,霧氣升騰,沈初畫的聲音都性感的發啞。
戰北琛傾身,輕輕吻她的脣,滴滴點點的輾轉,“受委屈了,是我大意未護好你!”
他心中自責,想到今日李良偉差點對她開槍,戰北琛這顆心都無法平靜下來。
還好,還好他媳婦不是一般女人,平日裏看上去溫柔如水,婉約可人,但是遇到危險之時,反殺敵人,是那麼的絕豔令人心靈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