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畫皺眉盯着他手中的藥,他還在喫治標不治本的西洋藥。.shung

    “等等!”沈初畫按住他的手腕,“這種藥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吃了麼?”

    沈初畫粉潤的指尖按在張允年的手腕上,她指尖的溫暖,席捲他的靈魂。

    張允年驀地覺得要炸裂般的頭痛,因爲某種感覺的碰撞,瞬間不疼了!

    沒有人可以這樣直接砰他的皮膚,就算是阮時傾也只能隔着衣服,在宴會上挽着他的胳膊。

    不然,他會反射性的想殺人,他覺得髒,碰過他的人,都會死。

    但是隻有沈初畫可以。

    在他的心裏,自從當初沈初畫掉在他的地盤之後,他就再也沒辦法將這個女人從心裏抹去。

    他很明白,這個女人就是他心中認定的,這輩子,唯一適合他的人,所以他給她去了名字,張兮媛。

    他不會跟戰北琛爭奪沈初畫。

    但是誰也沒辦法抹掉他心中的張兮媛。

    若戰北琛一輩子對沈初畫好,他們相愛一輩子,張允年已經想好,就等一輩子。

    若她哪天受了傷,心甘情願做張兮媛,他會八擡大轎,把她娶進門,做他的夫人。

    ……

    張允年沒有收回手,放下了手中的西藥。

    沈初畫有些掙扎和猶豫……

    見病不救,就失了醫者的本分。

    “七天,七天內你有時間麼?我幫你治療,鍼灸加按摩,七天就能痊癒。”沈初畫收回了手,詢問道。

    “多謝!”張允年立刻答允下來,像是生怕沈初畫反悔一般。

    沈初畫點點頭,心中難免有些忐忑。

    戰北琛是不讓她給張允年治病的,可是沈初畫捫心自問,張允年多次出手相救,她不論如何也該治好他多年的頑疾纔是。

    吃了飯之後,張允年按照沈初畫說的回到他隔壁自己的宅子裏。

    沈初畫收拾好了治病需要用的醫用箱,隨後讓梟樊幫她拿着一起去張允年的宅子。

    有梟樊在場,他們兩個人也不會那麼尷尬了!

    沈初畫和梟樊來到張允年的宅子。

    宅院裏鋪陳着青石,走進宅子。

    映入眼簾的,是鐵青色的古木傢俱,窗簾是厚厚的白紗。

    這個房間佈置的黑漆漆,幽暗幽暗的,這風格,還真張允年。

    張允年此刻正坐在黑色的西洋真皮沙發上。

    他捧着古茶色的咖啡杯,熱氣騰騰昇起,暈染了張允年妖孽的俊顏。

    沈初畫走進大廳,張允年擡起頭。

    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穿着蔥綠色斜襟短衫和月白色瀾裙的沈初畫。

    精緻無暇的面容,絲毫不然凡塵的污濁,美得不可方物,她走進門的瞬間,張允年冰冷的心驀地溫暖起來。

    一個念頭閃進他的腦海中,他的妻張兮媛在家中打理。

    會有那麼一天,這輩子等不到,他就等她的下輩子!

    他不要沈初畫,只要心甘情願做張兮媛的人。

    沈初畫皺眉,走上前來,拿掉他手中的杯子,“你以後都不可以碰茶和咖啡一類的,頭痛症好了以後,也不可以,困了就休息,你不需要提神醒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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