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追星紀事 >第一七八章 動與不動(下)
    喬陽有些尷尬,不過反正阿兄也要回家,到時候託他去拜訪下,然後把諸葛送過去就好了,反正他之前也是這般學着的,轉念又一想,要是不來荊州,是不是那好幾個好基友也就遇不上了,這麼着,也算是坑了人了吧。.shung

    想着想着便把注意力放到了未來的陸遜身上,想到了自己的打算,頓時發散了思維,陳羣以爲是不知如何對付袁術,還出着主意:“主公也不是個會逼迫人的,若是實在不願意,也可直接拒絕,依附於他人;亦或者領個偏些的官職,遊走邊緣罷了。”喬陽想笑不能,那前提是他確定了玉璽不在我手裏啊,可這明顯沒確定好吧,我要是拒絕了,那不就是找死嗎?

    沉吟了片刻,坐直了身體朝着僵坐着的陸議揮了揮手:“議兒,去沏壺茶過來。”陸議先是打量了一下桌子上動都沒動過的茶壺,心裏有了些委屈,但師命如山,還是起身告退了出去。喬陽看着人走的不見,才向着陳長文進了幾分:“只怕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陳羣不解,以着打聽來的消息來看,無論是爲金錢還是爲名聲,拉攏芳皆是有利無害,還能有什麼複雜的地方。喬陽乾脆利落的拋出了自己的疑問:“論出身,我不是世家子弟;論資歷,我未到而立之年;論名聲,也不過得了個錢多;論人脈,都不是袁公路之盟友,你說,他拉攏我做什麼?”

    完全沒有理由,他難道不怕進入一個臥底嗎?陳羣看得懂她的暗示,卻有着自己的解釋:“只怕便是爲了錢,爲了多的些人脈,若是沒了董卓,長安城中呂奉先一家獨大,曹孟德雖然乃袁紹下屬,可也非鐵板一塊,況那揚州太守與曹操有幾分交情,也想換得一分轉機。”

    陳羣只是從袁公路得失之上所想,覺得有理有據,可喬陽卻還有許多未說的,只好附在陳羣耳邊低聲嘀咕了幾聲,震得陳長文目瞪口呆,喬陽忍不住的推了推他的肩膀:“長文、長文?”

    “那東西。”聲音不由自主的變高,然後又在喬陽各種揮手皺眉搖頭的中壓低了下來:“當真沒在那你手裏?”喬陽攤了攤手:“若是在,我還沒這般委屈,便是因爲不在,卻平白無故的被扣了這麼個帽子,惹了這麼多麻煩,才更覺得那拉攏有些不對。”

    然後滿心困擾:“我總覺得,那袁術可能是有什麼莫名的途徑,已經堅信了東西是在我手裏,纔出了這麼多的損招,之前是想着圍了廬江總是放不出人的,才那麼安靜,如今眼看着陳刺史歸來,又有曹太守在中間做個好,那可就。。。。。。”

    那可就入了潁川,到了袁紹地盤,二人都有另立新帝的打算,所以急了吧。陳羣都想破了自己的面癱臉,捂頭shen y:都說是雲淡風輕、無慾無求的人物,怎麼一來就惹了這麼大的事情。

    “若是如此,可曾有過什麼試探、威脅?”芳芷先生真正出現在衆人眼前距今以臨近一年時間,如果真的懷疑了,怎麼可能到今日才動手?可喬陽認真的搖了搖頭:“之前倒是有好些時間去了長安一趟,未留廬江,故而沒什麼危險不危險,只有曾見過楊弘罷了。”

    可楊弘並沒說與芳芷有舊識,只是極力誇讚廬江美周郎周家公瑾乃是個人物,只是年齡過小,日後定成賢臣,彷彿所有好話都說了過去,當問到芳芷時,總是面漏難色,說二人總是形影不離,芳芷先生看上去稚氣未脫,說話也誠意的很,就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對讀書賺錢更有些興趣。

    話裏話外都是說芳芷年幼不懂俗世的意思,至於那軍需物資之事,最後也是告了個無能,本以爲也就過去了,誰知道也沒有,喬陽撓了撓下巴:“我倒是能想清楚他爲何要現在動作,只是想不懂爲何要遣你過來,難不成是覺得你能辦成這事?”

    陳羣不答,父親表現出了衷心的樣子,又和自己分開任職,那袁公路自然是覺得沒什麼威脅,再說都是武將沒什麼文臣,父親肯定也是想有個人來提醒一下,省的小師叔吃了虧。

    喬陽自己還出着主意:“不如,我直接稱病,不見人罷了。”陳羣咬牙:“先生已經見了,若是不見楊弘,便顯得心虛了。”我不心虛我委屈:“那既然你過來了,不如我也放個帖子去上門拜訪?也算試探一下。”

    “也不妥。”此次前來,楊弘乃是主,陳羣只是個輔位,卻被安排着獨自前來拜訪,楊弘心中恐怕早已認定了早已露出了什麼,無論有或沒有,都已成事實陳羣隱隱有些後悔,實在不應該因爲心中擔憂,便如此沉不住氣的跑了過來,最終惹了這麼個麻煩,也多了無數危險。

    狠狠地吸了兩口氣也沒壓下心中的不安,陳羣面色越加冷淡,眼中卻漸漸地有些發紅,喬陽看他不說不動不迴應,只好去看他的臉色,頓時被嚇了一跳,怎麼能難看成這個樣子,又想到當初老師纔剛剛逝世之時,他的反應,心裏不禁擔憂,擡高了些聲音道:“長文,我惹下的這麻煩,本是無心,現卻有意,且爲我想想法子。”

    他不答,便一聲一聲的喊着:“長文,長文?”陳羣依舊不動,口中還振振有詞:“不該來的,不該的。”氣的喬陽一巴掌糊了上去,夾雜着關心:“你若不來,我連怎麼被坑的都不知道,難不成你竟不願意與我通個消息不成?大兄叮嚀囑咐讓你過來,你也要違背了父命嗎?”

    一句比一句來的重,陳長文才有了些反應,嘆了口氣:“應該靜觀其變的。”喬陽不着痕跡的舒了一口氣:“好,那便靜觀其變,也好知道那袁公路到底打了什麼主意。”

    “可。。。。。。”可那只是再說我自己,才說出一個字就被喬陽打斷:“可這可不是南陽,袁術也不是事事可知,長文還是說說那位楊大人是以何等藉口打發你一人來,日後也好有個對策。”然後感嘆道:“知道你們都安泰,我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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