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飯的時候,曾益其硬是沒說一句話,一對上吳落蕊的視線,就躲開。.biquge

    俞辭和柏琰無奈,他可以表現再明顯一點。

    到是,吳落蕊一如往常,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體育課上,集體活動之後自由活動,俞辭和吳落蕊坐在看臺上,

    這是曾益其第三次被籃球砸到頭了吧?

    “你就不怕他被砸傻了?”

    反正俞辭沒看出來吳落蕊有心疼的情緒,反而還很開心。

    平時不是最護着他的嗎?

    “他這樣183的個,表現得像被強了的小媳婦一樣,真的好嗎?”俞辭覺得辣眼睛。

    “強,倒是沒有。”

    “哦,說出你的故事!”

    “故事很簡單,我啃了他一口,害羞了。”吳落蕊語調沒有起伏。

    “啃哪兒了?”

    她轉頭奇怪地看向俞辭,理所當然:

    “當然是嘴了。”

    俞辭:仙女都是這麼猛的嗎?

    看向球場上,愣頭愣腦的曾益其,真被強啃了?

    雖然早就看出來他們有貓膩了,但,他們之間的發展套路,俞辭以爲走的歡喜冤家路線,然後高考過後,面臨離別時,忽然意識到彼此的感情,然後順理成章在一起,繼續打打鬧鬧?

    “所以,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俞辭看她真是一臉懵,而不是裝的後,

    “啃了以後,打算怎麼辦?”

    “哦,沒有打算啊,果子青澀,還不到摘的時候。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俞辭少有被噎到的時候。

    “那你爲什麼啃他?擾亂敵方軍心,自己趁機上位?”

    “我就是想着如果有一天,他的初——啃被別的女生摘走了,我會忍不住打爆他的狗頭!誰讓他一天到處開屏!”

    吳落蕊說到這兒就無比怨念。

    俞辭表示理解,曾益其和柏琰兩人站一起,人們的視線肯定第一時間落在柏琰身上。

    但這並不意味他不優秀,畢竟也是學霸來着。

    只是柏琰這個參照物的光芒太強!

    實際上曾益其長得也很不錯,和柏琰是兩種不同的帥氣,濃眉大眼,尤其是那雙歐式大雙眼皮,一直被吳落蕊羨慕嫉妒恨。

    喜歡鍛鍊,性格開朗,熱愛交際,他比柏琰要喫的開。

    也有女生喜歡她,而且曾益其對女生不像柏琰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反而很紳士,所以吳落蕊說他一天孔雀開屏。

    “所以說,你啃他,就跟雄性在自己的地盤上撒尿,是一個道理?”

    “你要這麼理解,好像也可以。”吳落蕊撇嘴。

    俞辭扶額,現在真要同情那個愣頭青了,他估計還在回味?

    仙女的想法這麼前衛洋氣,俞辭竟然無言以對。

    但,好像又很有道理的樣子?

    可能被仙女帶溝裏去了?

    看着不說話,就是一活脫脫仙女樣的吳落蕊,俞辭到是不好奇她會喜歡上曾益其。

    曾益其是真的寵她啊,跟小公主也差不多了。

    每天踩着那輛粉紅色的自行車,帶着她風裏來,雨裏去。

    早點一週不帶重樣的,俞辭也沾了她的光。

    哦,還任打任罵任掐,不帶鬧情緒的!

    這麼說起來,倆人確實是互寵,曾益其只能被吳落蕊欺負,處處被她護着,是爲了他連柏琰都敢懟的人!

    有點羨慕,怎麼破?

    看到俞辭眼底明顯的羨慕,吳落蕊很嘚瑟,早知道能讓夭夭露出羨慕的情緒有多難,一妖精端得比她還仙!

    哦,接下來,仙女冒着粉紅泡泡給俞辭塞了一把狗糧。

    “我們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從小他就護着我,幼兒園時,就把他自己的蛋糕分給我,再去把別的小朋友的蛋糕喫掉……”

    “爲什麼幼兒園的事,還記得這麼清楚?”俞辭木着臉。

    後面她用了1000字着重描述了他們之間的愛稱“虎妞。”

    “我小時候特別胖,他說我這樣像只胖乎乎的,兇巴巴的小老虎,就開始叫我虎妞。後來我長大了,變成小仙女,也只有他還敢叫我虎妞。……”

    被一個16歲的高中生秀了了一臉……

    晚上,柏琰洗過澡,接到曾益其的電話,讓他回他qq消息。

    特意打電話來讓他回消息?

    20:32

    增益其所不能:

    20:33

    增益其所不能:

    20:34

    增益其所不能:

    20:36

    增益其所不能:

    20:55

    琰:

    增益其所不能:

    琰:

    這邊的曾益其暴躁的擼了一把頭髮,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唯一的知心人份上……

    增益其所不能:

    修長的手指頓住,腦海裏瞬時浮現俞辭那像花瓣兒一樣嬌嫩的脣,如果印在自己……

    打住!

    他在想些什麼?

    增益其所不能:

    被戳中的柏琰……

    曾益其捶牀大叫:“我去!怎麼猜到的?”

    增益其所不能:

    琰:

    曾益其:我就知道這是陰險的柏琰,不過,還回去?好像不錯?怎麼說也是大老爺們,怎麼能被佔便宜呢?還回去!必須的!

    解決了難題的曾益其很快呼呼大睡。

    而這邊一向作息規律的柏琰難得翻來覆去。

    凌晨三點,柏琰一臉懵逼地坐在牀上,繼而懵逼變爲僵硬。

    被子下面的□□,提醒着他的狼狽,或者難堪……

    可腦子裏不受控制地想起夢裏的畫面……

    青春期,零星的,一兩次也有過這樣,只是夢裏大多模糊不清,第一次出現清晰的臉,甚至聲音,香味……

    迅速消滅罪證,洗過澡趟在牀上,捂住眼睛,智商一向碾壓別人的柏琰,除了難堪,還有罪惡感。

    大清早的,俞辭就看見柏琰站在那兒釋放冷空氣,這是沒睡好?

    視線不受控制地移到俞辭的嘴兒上,小嘴兒吧嗒吧嗒吐着字。

    像是被燙了一下轉過頭,把腦海裏的畫面趕出去。

    俞辭看着柏琰像機器人一樣跨上後座,這是怎麼?

    對上俞辭疑惑的眼神,第一次,柏琰閃躲了。

    好在俞辭沒多想。

    天知道他多早就出門了,明明可以走路過去學校,偏偏腿就釘在那了。

    想躲,又想見到她。

    柏琰發現,跟俞辭熟了以後,她好像一個小話癆,一點都不像同學嘴裏的高冷不好接近。

    這是,喜歡和他說話?

    到校之後,曾益其洋洋得意,嘴巴咧得跟二哈似的。

    吳落蕊卻變成昨天的曾益其,哦,嘴角破了。

    這是反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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