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又倒回去兩包,然後把陳清寒抱進去,藏到箱子裏。
箱子的材質和那具銀棺一樣,應該很結實,用來保存易損壞‘物品’再好不過。
給陳清寒找到安全的藏身之所,我就可以放開手腳做事了。
我正要去收繳他們的武器,其中兩個人突然動了,他們瞪着眼罵對方貪心,沒罵兩句就打成一團兒。
這兩人起頭,其他人隨後也加入戰局,他們嘴裏喊着‘別搶、都是我的’、‘敢搶老子的東西,老子宰了你’,分明是魔怔了。
我瞟了一眼銀棺裏的大珍珠,讓七爺他們發瘋的,肯定是這東西。
這些人打起來,手底下可一點不留情,掐脖子、戳眼睛還嫌不夠,紛紛掏出各自的武器,我一看情況不妙,趕緊鑽進箱子裏,把底下的茶壺、酒杯全扔出去,騰出空間把箱蓋一蓋。
外面緊接着就響起乒乒乓乓的槍聲,雖說我不怕子彈,但我心疼這身新衣服,被打爛了怪可惜的。
有個狠人可能覺得用手槍打不過癮,拿着微型衝鋒槍一頓掃射,子彈打到角落的箱子上,把我嚇一跳。
我連忙把陳清寒推到靠牆的位置,萬一這箱子不防彈,陳教授會死得很冤枉。
好在箱子頂住了子彈攻擊,被打出十幾個凹坑,但沒打穿。
“死吧、都去死、是我的,全是我的!”那人狂喊着,隨即啊呀一聲,掃射聲跟着消失。
“別看那光,快把棺蓋合上——快點兒!”七爺不知什麼時候清醒過來的,招呼着手下去蓋棺蓋。
我感覺有點小遺憾,本以爲他們會自相殘殺到團滅,結果有人提前清醒,我還沒拿到槍呢,好麻煩……
“別躲了,出來幫忙。”七爺朝箱子這邊走過來。
“你爲什麼沒事?”七爺看我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
“這是冷家的祕技。”我尋思着冷家的姓不能白用,得隨時隨地扯出來背鍋,要不以前撒的謊都不圓潤了。
“你是冷家人?”七爺挑挑眉,他之前可能以爲我是盜墓界的閒散人員,沒有固定團伙和組織,因爲我和陳清寒就兩個人,這種二人組隊的形式在行業內並不多見。
“嗯…?”我剛要點頭,陳清寒用胳膊肘拐了我一下,“是、還是不是呢?”
“少貧嘴,你到底是不是冷家人?”七爺語氣凌厲,聽這意思像是和冷家有仇。
“不是,我從他們家偷的藝。”我果斷改口。
“小姑娘,有兩下子,可惜——”七爺擡起手槍,眼中寒光一閃,只聽‘嘭’的一聲,他身後的棺材蓋……又彈開了。
這一彈不要緊,把去關蓋子的兩個人直接給拍飛了,啪唧呼到牆上,發出連聲哀嚎、接連噴出一口鮮血。
珍珠大、裝它的銀棺更大,那棺蓋跟雙人牀的牀板似的,厚度是正常門板的兩倍多,子彈打到上面就能留個小坑,想也知道這玩意兒多瓷實。
“你過去把它關上!”七爺用手槍一比劃,示意我去關棺蓋。
我暗暗計算了一下,他們有十二個人,全部解決的話,最少需要五分鐘,如果他們用陳清寒威脅我,我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救下他。
唉~帶個活人行動就是麻煩。
我依言走向銀棺,把彈開的棺蓋向下推,邊推邊唸叨:“別鬧了啊,鬧着玩兒還下死手,你說你這暴脾氣、可是有些日子沒殺人了是吧。”
“七爺,那、那那棺材裏不會有殭屍吧?”一個下巴略長的櫻國人湊到七爺身邊,用生硬地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