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出來,巨石重新復位,像這樣的石頭,在藏區隨處可見,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和興趣。
我們進墓的那片湖,本是被羣山環繞,山勢如同漏斗,此時湖邊燈火通明,顯然來了不少人。
陳清寒揹着折壽快步向山坡下走,七爺的手下在通道里就醒了,他怕我怕得緊,被我推着往山下走,一聲也不敢吭。
我有些擔心他把我刀n不入的事說出去,我可不想引起某些人的研究興趣。
正想着要不要先躲起來,陳清寒突然回頭說:“審問他的事我會想辦法,你把自己的身份信息背熟就好。”
陳清寒的叮囑給我吃了記定心丸,走近湖邊的營地,放哨的人率先發現我們,陳清寒跟他們對了口令,便有人上前接下折壽,把他擡進紮在湖邊的帳篷裏。
七爺的手下沒和折壽進一頂帳篷,有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跟陳清寒交談了幾句,陳清寒請他給我安排個地方休息,他們顯然還有事要談。
那人叫過來一個小年輕,讓他帶我去休息,小年輕走過來非常客氣地將我領進一頂小帳篷。
“我叫,您有什麼事就叫我一聲,我就在外邊。”小年輕撂下句話便轉身出去了。
帳篷裏有簡易摺疊椅和桌子,桌上放着地圖和水杯,可能是行動負責人的辦公室,只不過那人和陳清寒有話要說,也許是去審問七爺的手下了,所以讓我暫時待在這。
“來,喝水。”沒過一會兒便去而復返,手裏端着個茶缸。
“謝謝。”我接過茶缸,笑着對他道了謝。
“別客氣,有事叫我。”再次轉身出了帳篷。
我端着熱乎乎的茶缸坐進摺疊椅裏,心說這些人就是陳清寒的同事,他們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
也許我真該少看點電影了,因爲在我的想象裏,他們應該和專門處理外星人事務的黑衣人差不多。
閒着也是閒着,我掏出隨身的小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
這面小銅鏡可是大有來頭,是我從盜墓者身上搜到的大定五子鏡,當然,是仿造版,只有掌心大精緻小巧,適合隨身攜帶。
據說它可以當照妖鏡用,不過我是沒在它的照射下現過原形。
“討厭妝都花了。”我看着鏡子中五彩斑斕的臉,抽了兩張桌上放的紙巾,把彩妝全部擦掉。
“嗯?”這一擦我呆住了,爲啥我的臉色比之前更鮮活了呢?
難道古墓能使我青春煥發?
不能啊,在我的墓裏苦守數千年,也沒見我有這麼大變化。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對於我的快速變化,陳清寒曾經嘀咕過一句數目夠了,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清寒哥哥清寒哥哥”一把清脆的少女嗓音,拐着彎兒地鑽進帳篷的門縫。
門簾被人掀開,穿着紅色大衣的少女在看到帳篷裏的人後,露出略微尷尬地表情。
“不好意思啊,打擾了。”少女抱歉地笑笑,放下門簾轉身跑開。
我嘖嘖搖頭,這個陳教授,真是衣冠禽獸,女人緣好也就算了,連十幾歲的小丫頭也不放過。
少女的嗓音如同百靈般動聽,模樣也同樣可愛動人,只是她這個年紀,似乎不太可能是陳清寒的同事。
少女在營地尋找陳清寒的身影,叫了幾聲便被人攔住,哄到這頂帳篷門口,聽聲音攔着她的人應該是。
說陳教授和隊長正在審訊室,讓少女暫時和我待在一起。
少女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