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目前來看,他可能不是一個普通的活人,我沒有打擊熊大熊二的積極性,到他們這個年紀,年少時的輕狂與衝動理應被磨沒了,還能爲這些稀奇古怪的事冒險,不外乎有兩種情況,一是爲餬口、二是錢多了燒的。
無論哪種情況,都很難被人勸說,我問他們有什麼計劃,既然是來調查超自然事件的,總得有個計劃吧。
他們已經爲此做過不少調查,而且熊大說,七年前他們兩個來過一次。
只是那次客棧的老闆還是個男的,而他們倆也沒能抓到那個超乎尋常的犯人。
“上次我們沒有離開客棧,這次”熊二似乎對上次的失敗感到十分遺憾。
我倒覺得他們應該爲倖存下來而感到高興,只可惜每個人追求的東西不一樣,他們追求的是和超自然事件做深入的接觸。
“你們兩個想出去?”
“我們推測外面的大霧和暴雨纔是造成一系列兇案的罪魁禍首。”熊大說道。
每到暴雨大霧天兇手纔會出來,這確實是個疑點,但他們走進迷霧,也代表着走向未知,要是迷失在裏面,就會像其他失蹤的人一樣,連屍首都找不回來。
“你們自己看着辦。”外面如何危險,不需要我提醒,他們對七nnsn的瞭解比我多,我就想看看那個兇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突然,二樓響起打鬥聲,我心道不好,樓上就兩個人,一個陳清寒、一個女人,他們倆總不會打起來,即使是他們打起來了,以陳清寒的身手,一記手刀就能解決女人,不可能打得這麼激烈。
除非二樓進來人了!
我拎着塑料袋,邁步往樓上跑,休息了一天,四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幾步躥上樓梯,趕到二樓的走廊的時候,正看到陳清寒和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在對打。
能和陳清寒對打半天,說明這個人身上也有功夫,但和陳清寒比,他還是稍差一點,幾個回合之後,被陳清寒扯掉了臉上的口罩。
男人露出來的臉非常年輕,也就二十剛出頭的樣子,若按年紀計算,他實在不可能是35年前的兇手。
在打鬥中風衣的帽子也掀開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很奇怪,既不兇狠、陰鷙,也沒有憤怒,他眼神空洞,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熊大、熊二隨着我跑上二樓,看到風衣男時,身形明顯一頓。
“就是他!”熊二激動道。
“他還是這麼年輕。”熊大神情驚訝。
看他們的反應,剛纔是沒有知無不言,對我還有所保留。
陳清寒一腳踢中風衣男的後膝窩,趁對方穩心不穩,拽着他一條胳膊,把他甩到牆上,然後迅速扭斷對方的手腕,將bs奪下。
“來幫忙!”陳清寒衝我喊道。
我飛撲過去,緊緊摟住黑衣男,防止他逃脫,他掙扎踢打對我都沒用。
陳清寒找來繩子,把風衣男捆成一個蛹,這邊工程剛結束,樓下忽地傳來一個女人呼救的聲音。
這聲音不是從一樓大廳傳上來的,而是來自院外的迷霧裏。
“救命啊救命”聲音淒厲刺耳,幾乎到了失真的地步。
“她來了,那個求救聲!”熊二再次激動,轉身跑回樓下。
熊大看看風衣男,又看看陳清寒,最後看着我說:“先把人救進來。”
他說的人,應該是院子外面的女人,我看向陳清寒,他忙活完便扶着額頭靠在走廊的牆上。
他臉色有點難看,估計是藥勁沒過,但即便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