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廣場,順着甬道走。”領隊蹲在地上,用鏟子向下挖,挖開地面的枯葉和土層,下面居然有石板。
所以正如他說的,這個地方曾經是個廣場,而廣場有甬道,連接着城市?
這個大膽的猜測讓我有點興奮,如果這島上有古城,說不定我們能找到些值錢的寶物。
比如王城寶庫,地下祕藏,神殿中的金器
“你笑什麼?”沙師弟還跟在我身邊,他剛剛問我爲什麼拿他當擋箭牌,我說不是你讓我遇到危險躲你身後的嗎?
一句話把他堵得無話可說,他不知較什麼勁,非要跟我身邊。
不知道是不是想等再有危險的時候,對我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我想到了好笑的事情。”我收住剛剛沒有察覺地笑意,嚴肅地回答。
“什麼事情?”他追問。
“呃我喜歡跳廣場舞,看到廣場就開心。”我順嘴胡謅着。
“陳太太真是有趣,年紀輕輕喜歡跳廣場舞?”孟輕雨突然插話道。
管陳清寒叫老弟,管我叫陳太太,差別待遇不要太大。
“呵呵,我長的其實比清寒還大十歲呢,唉,才差十歲,別人就說我們是母子戀。”我故意把重音放在差十年和母子戀兩個詞上,因爲她剛剛嘻皮笑臉地逗陳清寒說她比他大十歲,還問她看起來那麼老嗎?
這個陳桃花真是煩人,我爲什麼每次都要扮演懟情敵的角色?
我現在懷疑陳清寒不是命犯桃花,他可能中了什麼巫術或蠱毒,或者他身上有被施了法術的物品,女人一見他,就會莫明其妙地想要靠近他,即使他已經表明,他是個已婚男。
“噗咳咳!”劉教授的另一名學生,關懷,捂着嘴假咳起來,但他的笑意太明顯,根本掩飾不過去。
“我也想起了好笑的事情。”關懷搓着臉說。
“你也喜歡跳廣場舞?”沙師弟神色微慍地瞪着他。
“不是,我想起今天是學校考試的日子,不用參加,所以很開心。”
孟輕雨神色如常,像是沒聽懂我剛剛的暗喻,但我相信她聽懂了,只是她的段位高,情緒不外露而已。
“別閒聊了,都謹慎點,出發。”鄰隊找到正確的甬道位置後,招呼衆人跟上他。
陳清寒已經沒什麼跟孟輕雨可聊的了,他回到我身邊,應該是有話要和我說,可是沙師弟緊跟在我身後,我們沒機會說悄悄話。
有人貼身盯梢,我自然是要注意些,拉着陳清寒的袖子往前走,儘量裝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好在我們三個剛剛僞裝及時,沒被人察覺出異樣,而且他們的隊伍實力強勁,沒有出現人員重傷、或死亡的情況,我們三個毫髮無傷的,並不顯得突兀。
大鬍子那隊人,想必也是來尋找這古城的,陳清寒跟領隊搭過話,但對方嘴巴很嚴,他和劉教授也聊過兩句,劉教授只講學術問題,對他們此行的真正目的,卻是絕口不提。
陳清寒估計是怕問多了引起他們的戒備,所以只是隨便聊聊,沒有深問。
孟輕雨倒是出來打過圓場,說他們這趟行動是保密的,不能向外界透露。
人都帶進來了,還有什麼祕密可言?若真是保密行動,就不該邀請我們加入,否則最後要怎麼辦?殺掉我們滅口嗎?
我用開玩笑的口吻說,我們可以籤保密協議,肯定不會往外說。
領隊回我說這次行動的保密等級非常高,不是籤份協議那麼簡單的事。
所以說,把我們留在海灘上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