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寒和我都沒看到他們說的女人和孩子,所以他說不好判斷,他曾經見過一種植物,擁有人類女性的形體,但一看就是植物,好像前些年流行的人蔘果。
白皮膚、長頭髮的植物他沒見過,我們之前遇到過有用人類屍體當誘餌的離奇生物,說不定這裏也有。
只是什麼屍體能保持幾年不腐呢?
我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陳清寒定定看着我,答案盡在不言中。
我捶了他一拳,引得旁邊的圓寸頭轉過臉看我們,看完還搖頭嘆了口氣,嘀咕着什麼地方都有戀愛的酸臭味。
關懷走在我們後邊,他發出一聲輕笑,特別感慨地說了句現實版野蠻女友啊。
陳清寒也跟着嘆氣,三個男人的嘆息它環繞着我,每個人嘆氣的原因都不相同,此刻此刻,任何言語都是多餘的,我只能回以相同的嘆息,表達我無法言說的無奈。
走在我們前後的人紛紛回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沒有人解釋,這莫明其妙的小插曲轉眼便過去了。
直到隊伍最後面傳來一聲悶哼,我們停下腳步回頭去看時,只看到揹包和n掉在地上。
揹着揹包、端着n的那個人沒了
這種情況比昨天在石林好點,起碼這人消失的時候有聲音。
老史從前邊小跑着過來,因爲人變多了,隊伍的距離拉得有點長,他小跑過來查看,因爲消失的是他的人。
揹包和n掉在地上,揹包帶沒有斷裂,n也沒問題,只是人不見了。
老史罵了一句,問那人前邊的人,聽到、或看到什麼沒有。
前邊那人說沒有,他沒看到任何東西,但他可以確定,那人不是被上面的什麼東西抓走的。
他們有過被食人樹襲擊的經歷,那些樹上的食人花是從上向下吞人,一口吞下去再縮回樹上。
領隊也過來查看,他用鏟子在地面剷土,剛鏟兩下地面突然張開一個地洞,領隊反應奇快,向後仰倒,避免自己掉進去。
但他一隻腳踩空,身體有些保持不住平衡,老史離他最近,立刻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後拉。
地洞突然閉合,夾住領隊的一隻腳,好在他往回一抽,把腿抽了出來,但他的靴子卻被地洞給吞了。
閉合後的地面,看不出絲毫異樣,圍在周圍的人都愣住了,隊伍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暫時沒人能說清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地面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洞,而且又迅速恢復了原樣。
說是塌陷,它怎麼復原的?
說是原本就有洞,又爲什麼消失了?
領隊從揹包裏翻出備用的靴子穿上,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剛剛他感受到了地洞下面有很強的吸力。
估計失蹤那人,就是被地洞給吸進去的,由於速度太快,他的揹包和n都甩出去了。
領隊記住那個地洞的位置,拉開一點距離,又下鏟去挖地面的土。
挖了兩下,地面再次出現一個地洞,老史想用一塊石頭堵住洞口,他特意叫隊裏胳膊最粗、肌肉最大塊的壯實漢子搬了塊大石頭。
可石頭剛湊近洞口,大漢便啊的一聲向下栽,他身後站着兩個人,一個抱腰、一個拽胳膊,三個人合力仍然敵不過地洞,身體被吸力拉着向下彎。
等大漢把石頭放到洞口,領隊和老史也幫忙拉人,石頭是放下了,大漢的兩隻胳膊卻脫了臼。
然而大石頭沒在地洞口停留多久,就嗖的一下,被吸進去了。
這下情況可不妙了,假如前面那人沒死,這大石頭下去他的腦袋估